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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小組,名謂“紅東方革命形勢考察小組”。
傅索安拿著這張介紹信去見車站軍代表。那軍代表看了介紹信,臉上露出一副似信不信的神態,嘴裡唔唔呵呵不知說些什麼。
傅索安一看要砸鍋,靈機一動,急中生智,請軍代表往呼和浩特西郊的那個部隊營房打個電話,說那邊可以證明她所說的是真情。
軍代表果然打電話,一問,對方說是有這麼六個紅衛兵小將在外考察,這次經內蒙古陸字第××號兵站介紹,搭他們部隊的車抵達呼和浩特,昨晚住在部隊招待所,今晨已離開,擬迴天津云云。軍代表這才信以為真,開了一張一次性使用的從呼和浩特到天津的免費乘車證。但是,軍代表收掉了傅索安出示的那張介紹信。這張介紹信為後來傅索安幾人的落網提供了確鑿的線索。
傅索安一行憑著臨時乘車證上了車。旅途中,他們商量回天津後落腳何處和如何籌款。傅索安決定繼續利用“橫空出世造反總部”的空白介紹信,憑介紹信去天津市郊結合部的一家鎮辦電鍍廠“體驗生活”,先找個落腳點住下再說。金國安、陳冬芳五人想想也只有如此,自是一致贊成。
卻說奇瑪村方面,工作組沒有追捕到傅索安等六名逃犯,正在開會研究如何走下一步棋子時,額爾古納左旗公安處派了四名警察,帶著批覆的工作組要求逮捕傅索安六人的報告,驅車來到奇瑪村,想對這六名天津知青執行逮捕令。他們聽工作組介紹有關情況後,當即表示:這六人是公安機關已經批准逮捕的罪犯,現畏罪潛逃,可由公安機關對其實施偵查緝拿。
工作組諸君一聽,心頭的石塊落了地,皆額手稱慶。幾個頭頭計議下來,便向各自的上級(黑龍江省和內蒙古自治區)去電請示是否撤回。兩地有關部門回電內容是一致的:暫不撤回,留在當地指導春耕生產,鞏固安定局面,待逃犯逮捕歸案後,進行現場批鬥,以教育當地有關群眾提高階級鬥爭觀念。至於協助執行任務的一連解放軍,則因任務已經圓滿完成,可迴歸原部隊銷差。工作組便嚴格執行上級指示,分駐鮑家莊、奇瑪村指導春耕生產。
卻說額爾古納左旗公安處偵緝傅索安等六名逃犯,他們將這作為一樁大案來處理,專門抽調精幹人員組成了一個專案追捕組。
追捕組根據在奇瑪村獲得的線索,順藤摸瓜去了額爾古納左旗人民委員會,根據當時接待傅索安等人的幹部的回憶,弄清那六人來時出示的是天津“橫空出世造反總部”的介紹信。追捕組認為這是一條很有價值的線索,於是便往天津方面掛長途電話,經過一番周折終於查清了“橫空出世造反總部”的電話號碼,遂直接打過去詢問情況。不料把名單一報,“橫空出世”方面卻用斬釘截鐵的口氣聲稱他們組織沒這樣六名成員。原來,傅索安六人制造“張厚石事件”後,“橫空出世造反總部”原本就對傅索安為首的“山下派”深惡痛絕,又怕組織受牽連,於是馬上發表宣告,說早在“張厚石事件”發生之前,就已經把這六人開除出去了。總部為此還特地開全體成員大會,關照全體統一口徑,若再有人問起傅索安六人,則一口咬定“橫空出世”沒有這六人。因此,“橫空出世”接電話的那個委員之類的角色這樣回答額爾納左旗公安處追捕組。
對於追捕組來說,認為這個回答是準確的,於是排除了傅索安等人是天津“橫空出世”成員的可能,另闢蹊徑開展偵查。他們分析了傅索安等人脫逃時的種種情況,認為極有可能是兜遠路從呼和浩特那裡離開內蒙古的,於是立刻派員赴呼和浩特調查。
偵杏人員抵達呼和浩特後,先去了火車站,公安找公安,他們找了車站派出所。派出所方面聽他們一說情況,有個民警突然想起幾天前曾有六個學生模樣的男女向他們打聽過車站軍代表辦公室在哪裡。他一說,偵查人員大喜,連忙讓他回憶那六位的相貌特徵。那個民警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當然不可能記得六人的全部相貌,但還是說出了其中一二個的主要特徵。偵查人員跟逃犯特徵一對,基本吻合!於是馬上去拜訪車站軍代表。
這次拜訪真是大有收穫,偵查人員獲得了至關重要的線索——那紙“橫空出世造反總部”的介紹信。至此,他們確定逃犯必和“橫空出世”有瓜葛,應當去找“橫空出世”要人。經用長途電話向額爾古納左旗公安處請示,處領導命令偵查人員火速赴天津緝拿逃犯。這樣,五名偵查人員就踏上了赴天津的列車。
這時,傅索安、李白波、金國安、費磊、王慧珍、陳冬芳六人已經在位於天津南側市郊結合部的“東方紅”電鍍廠落下了腳。“東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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