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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素質都屬優秀。
黃一煌是個敢想敢為的角色,一出禁閉室,他便向傅索安展開進攻。最初,他是抱著讓傅索安給他留下一個孩子的想法。但是,隨著對傅索安的觀察、瞭解,黃一煌漸漸動了真情,他發現自己真的從內心愛上了傅索安。也許正是有了這種愛情,他就特別注意留心和傅索安接觸的男性,於是,一直動著傅索安腦筋的固田一郎進入了他的視線。黃一煌以他的直覺和細心隱隱預感到固田一郎也許會對傅索安圖謀不軌,便決定挺身保護。黃一煌自有他過人的聰明之處,他想保護傅索安,不是一直盯著傅,而是悄悄盯著曹田一郎,這樣,一連盯了幾個月也沒被人發現。他的辛勞終於有了結果,那天晚上成功地救下了傅索安。那個緊急時刻,如果固田山郎真朝黃一煌撲過去,他就真會使用毒針、子彈把那日本人殺了!
傅索安聞聽之下,不禁大為感動,她喝了不少酒,失去了平時的冷靜,當下便表態:“我們怎麼都行,但是不能懷上孩子,因為這裡不會允許生下孩子的。”
黃一煌跪了下來:“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絕對聽從您的!”說著,抱住了傅索安的腿。
傅索安抑制不住突如其來的衝動,一下子抱住了黃一煌……傅索安和黃一煌師生私通後,兩人不再去酒吧喝酒,而是改在傅索安的寢室裡喝酒。往往喝酒之後便發生關係。但是黃一煌從來不在傅索安那裡過夜,每天晚上最晚也只待到11點30分就回學員宿舍去了。“契他伊斯卡雅”特務學校有規定,學員必須在自己的宿舍裡睡覺。進宿舍時間最晚不準超過12點鐘。逢到星期天,黃一煌有時會在傅索安那裡待上一整天。
頻頻的接觸,並沒有給博索安或者黃一煌帶來特別幸福甚至一般性幸福的感覺。兩人在喝酒之後,想起前途渺茫,每每總是相對無言,潛然淚下。有時,他們喝醉了酒,便在寢室裡大唱中國“文化大革命”前那些電影、歌劇流行插曲,唱得隔壁宿舍的教官來看熱鬧,跟著學唱。在“契他伊斯卡雅”特務學校,由於規定一切都“中國化”,所以唱中國歌曲不算違反校規,連餐廳裡都在播放中國的樣板戲錄音哩。
但是,傅索安、黃一煌仍然逃脫不了厄運。他們兩人在尋歡作樂、哭哭笑笑的時候,沒有意識到正有陰影向他們逼攏來。這個陰影就是想吃天鵝肉沒有吃成倒險些吃毒針、子彈的固田一郎。這個日本教官在那次被黃一煌攬了好夢後,對黃一煌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後來,他發現黃一煌老是往傅索安寢室裡鑽。便明白兩人準搞上了。固田一郎一下子真是氣沖斗牛,火撞頂梁,真恨不得扔一顆炸彈把傅、黃兩個炸死。在“契他伊斯卡雅”特務學校,像固田一郎這樣的擔任暗殺課程教官的角色,要弄一顆炸彈當然不是一樁犯難事,但炸彈爆響後,他自己也完蛋了,所以固田一郎不想幹那樣的傻事。作為一個老特務,要料理傅、黃兩人,辦法有的是。
固田一郎稍微動了動腦筋,就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固田一郎有個酒友——竊聽課教官亞歷山大,此人是蘇聯秋明市人氏,原是大學講師,因搞竊聽儀器研究小有成就,被克格勃技術管理局物色去。原本是指望他進一步有所發明創造,弄幾樣全球一流的間諜竊聽器出來。不料亞歷山大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進了克格勃,拿了高薪的,只顧酗酒,對技術是得過且過,不求上進。而他的周圍,都是蘇聯最好的通訊專家,大家待在一起,難免相形見細。於是,克格勃辦事管理局把他調來“契他伊斯卡雅”特務學校當教官。亞歷山大只有一樣愛好——嗜酒,只要有酒喝,他就感到幸福;誰給他酒喝,他就和誰合得來。固田一郎抓住這點,請亞歷山大喝了幾頓酒,又送給他一箱中國竹葉青酒,他就答應協助固田一郎料理傅索安、黃一煌。亞歷山大交給固田一郎一瓶不知名稱的藥液,讓他乘傅索安不在的時候偷偷噴在她寢室的玻璃窗上。這藥液是無色透明的,噴在玻璃上迅速揮發,在表面形成一層看不見的薄膜。當室內人說話時,聲音產生的振盪波會使這層特殊薄膜散發出一種聲波訊號,而在附近二十米之內的接收儀器會把訊號接收下來,還原成聲音,留在錄音帶上。
1972年11月上旬的一天,固田一郎走進“契他伊斯卡雅”特務學校布特卡校長的辦公室,把一盤錄音帶放在桌上,報告說這是女教官傅索安和高階班學員黃一煌的姦情實錄。布特卡校長聽了錄音,感到震驚。使他震驚的原因倒不是男女姦情,而是這兩人的身份:女教官、男學員,同是中國人,一樣的知青叛逃者。如果這兩人勾搭在一起,策劃些其他陰謀,諸如組織中國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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