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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禁閉者是一箇中國青年,他是越境叛逃投奔克格勃的。”據此推測,這兩個人便是皮勇和黃一煌。
皮勇在禁閉室裡待了兩個小時就被傅索安保釋出來了,所以沒吃什麼苦頭。而黃一煌則不同,他實實在在被關了一百六十八個小時,一分鐘也不少。出了禁閉室,他像換了個人,以外形看去,原先的英俊模樣打了折扣,無論從精神上和肉體上都顯得有些“萎”;但從氣質判斷,他似乎顯得成熟了。
以傅索安的稟性,對黃一煌的“處理”還沒結束,她要從精神上徹底擊垮這個比她大一歲的美男子學員。因此,當她在黃一煌出禁閉室後第一次踏進高階班的課堂時,授課前的第一句話是:“黃一煌,起立!”
黃一煌應聲站起來,立得畢端畢正,雙目正視著傅索安,目光平靜而柔和。傅索安厲聲問道:“你蹲了一個星期禁閉室,有何感想?”
“錯有應得,咎由自取!”
“你改不改?”
“我保證改正!”
傅索安把黃一煌當眾作踐夠了,這才讓他坐下,開始講課。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接下來輪到黃一煌“作踐”她了。下課後,黃一煌走到正在整理教案准備離開的傅索安面前:“傅教官,我關了一星期禁閉,拉下的功課怎麼辦?”
傅索安看都不看他:“你那麼聰明,拉下一星期又怎麼樣?自己翻翻講義不就得了。”
“可是,講義中的有些專用術語我不理解。”
“你可以去圖書館找答案。”
說話間,其他學員已經離開,教室裡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了,黃一煌從衣兜裡掏出一封信,放在博索安面前:“給!”拔腿就走了。
傅索安以情報特工的理性剋制了想馬上開拆這封信的好奇心,把信夾進教案,不慌不忙地走出了教室。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這才拆開信封。原以為是黃一煌的道歉信,沒想到開頭的稱呼竟是“親愛的索安”!啊?傅索安往下看,竟是一封求愛信!
傅索安看完信後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傢伙作踐我!頂梁火頓時冒了出來,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抓起電話機送話器,打到學員宿舍,讓管理員通知黃一煌立刻來辦公室。
學員宿舍區離傅索安的辦公室有八百米距離,幾分鐘後門口已經響起了黃一煌的嗓音:“報告!”
“滾進來!”
黃一煌進門,衝傅索安行禮:“傅教官!”然後直挺挺地站在傅索安面前。傅索安留意到,他的眼光在桌上那封信上掃溜過時,顯露出一種抑制不住的得意。
“這是你寫的?”
“是的!”
“你寫這東西的用意何在?”
“這裡面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簡言之可以用三個字來概括:‘我愛你”’。黃一煌面不改色,聲音朗朗。
“你竟敢作踐我?”博索安揚起了右手。
已經領教過這隻手厲害的黃一煌下意識地把脖頸一縮,但又馬上挺了起來:“不敢!不過這是我的真實想法。我在禁閉室裡反覆想過,覺得您是一位漂亮、聰明、能幹而又極富個性的姑娘,我“住嘴!”傅索安大喝一聲,揚起的手卻放了下來,睜大眼睛盯著黃一煌的臉:“怎麼?你還想去禁閉室?”
“不!憑這,你不能關我的禁閉!”
“什麼?”
黃一煌說:“我向您求愛,並未違反校規。”
傅索安經他一說,猛然想起校規中確實沒有“不準學員和教官戀愛”這麼一條,而只有“學員之間不準戀愛”。這是制定校規者的失誤,不過也不能怪他們,克格勃特務學校中確實未曾有過師生戀愛的事情。而眼前這個黃一煌,顯然是鑽了這個空子。
傅索安恨得咬牙切齒:“可是我可以按你!你難道忘記被我打得差點趴下來嗎?”
“沒忘記!但我不怕您打我,要打就打,這是第一。第二,你打我是違反校規的,當心受到處罰!”
傅索安哭笑不得,把手一擺:“去!去!去!記著,我不接受你的求愛!”
黃一煌又是一個立正:“是!”轉身,出門,皮鞋聲篤篤地走了。
傅索安對黃一煌恨之入骨,她也是個聰明角色,馬上想出了一個主意:既然不能打你,就用合法手段來報復你——咱課堂上見!
從此,傅索安只要上高階班的課,黃一煌便經常被她抽查、提問,要求非常之嚴格。但是,高智商的黃一煌似乎早已料到,他既然曾經有過想提前結束這門課程的想法,自然有能力把課程內容領會得妥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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