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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血袋子綁在手臂上不舒坦,一邊在心裡默記著等會子要說的話。
正想著,忽地就聽一人喊“哥哥”。
莊政航回頭,因正迎著太陽,不由地伸手擋在眼前,就見光圈中,燕曾一身青衣身跨白馬,腰懸寶劍,器宇軒昂地走了出來。
燕曾走近,打量著莊政航一番,笑道:“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哥哥要添一位紅顏知己,面上也精神了許多。”
莊政航聽燕曾喊哥哥,就不由地頭皮一麻,忙道:“別喊哥哥。”說完,又道:“別胡言亂語,我何曾多了什麼紅顏知己。”再者說,這兩日他記掛著今日的事,寢食難安,哪裡有什麼好精神。
燕曾笑道:“哥哥——”
“別叫哥哥!”莊政航狐疑地的打量著燕曾,暗道被燕曾喊哥哥的忠勇世子下場悽慘,他可不想也那樣。
燕曾見莊政航耷拉著臉,笑道:“那就不叫哥哥了。莊二哥這是哪去?”
莊政航急著擺脫燕曾,就道:“給人瞧病去,燕案首,咱們再會吧。”說著,一拱手就要與燕曾各走各的。
不成想,燕曾一牽金羈,就與莊政航並驥而行。
莊政航瞅了他一眼,不耐煩道:“燕案首自己個忙去吧,只沒事別再送那斷腸草上門就行了。”
燕曾向前望了一眼,道:“彷彿這條路是去柳家的,只是那花在我眼中是芙蓉花,難不成在嫂子眼中,就是斷腸草?”
莊政航先瞪了燕曾一眼,心裡納罕柳家那小門小戶怎燕曾也知道,暗道難不成燕曾也跟柳昭昭相識,想著就問:“燕案首怎知道柳家?”
燕曾笑道:“聽人說嫂子不賢良,小弟就去打聽打聽是誰叫嫂子‘不賢良’的。進了柳家一看,果然那昭昭姑娘姿色無雙,難怪莊二哥能為了這麼個人讓嫂子‘不賢良’。”
莊政航不屑地哼了一聲,見燕曾說這話時口氣古怪的很,似乎是為簡妍鳴不平,暗道旁人都有插嘴的道理,就只燕曾沒有,上輩子這傢伙也是為了納妾叫簡妍受了委屈的。因怕燕曾到時候攪事,有意想叫他離去,於是就拿著霓雲郡主的事問他。
燕曾聽莊政航提起霓雲郡主只笑笑,並不說話,轉眼瞧見莊政航反覆摸自己的手臂,心裡好奇起來,越發不肯離去。
路上任憑莊政航軟硬兼施,燕曾只是賴著不走。
莊政航想摁著他揍他一頓,又唯恐耽誤了去柳家,更怕燕曾沒了臉皮不好勾引霓雲郡主。
待到了柳家門外,莊政航下了馬,燕曾依舊在馬上端坐著看莊政航。
一時間,莊政航忽地覺得燕曾過來就是為了看他的笑話,心裡一時生了退意,隨即想著若無功而返,指不定簡妍又當他心軟了,於是見柳家的門上小子迎出來,也不跟他們說話,張口道:“我再不進柳府了,還請柳家當家人出來說話。咱們當面鑼對面鼓地說清楚。”說完,不去看旁人,只用眼睛瞄了眼燕曾。
燕曾眉毛只一挑,然後就沒了動作。
柳家的小子堆著笑道:“哪有在門外說話的,還請莊大夫進府吧,裡邊已經通報給老爺夫人了。”
莊政航昂首道:“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上回子我給你家姑娘治病,尚且被汙衊成勾引你家姑娘,這會子我自己登門,你家豈不要說我是來登門求親的?”
那柳家小子見莊政航來者不善,忙又叫人去請了管家,隨後對莊政航笑道:“莊少爺怎在大庭廣眾說這話?裡邊說話就是。”說著,瞧見莊政航兩嗓子下去,門邊就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一狀似看熱鬧的人,也便是秦十二嘴裡嗑著瓜子,做出無賴模樣,嬉笑道:“不知莊家少爺上回子看上了哪位姑娘?俺們兄弟只知道莊少爺看上了柳家的姑娘,到底是哪個柳家姑娘,卻不知道了。”
莊政航不語,那般阮彥文老實巴交地道:“他們家說我們少爺看上了柳家昭昭姑娘,毀了昭昭姑娘名節。”
秦十二作勢吐出瓜子呸了一聲,笑道:“難不成上回子不是柳姑娘發病,是柳姑娘有意藉著病勾引莊大夫不成?看來俺們聽錯了話呢。”
柳家的小子忙要將秦十二哄走。
秦十二對柳家下人笑道:“你家姑娘有病,人家見義勇為給看她看病,這也算毀了她名節?照這樣說,天下的女人病了就叫她病死得了,也省得滿天下沒個乾淨女人。”
隨著秦十二過來的人一起鬨笑起來,忽地有一人道:“那昭昭姑娘是不是個細眉細眼,說話細聲細氣的那個?”
秦十二道:“人家大家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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