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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其實,這巫字也是個象形文字:上面一橫代表天或者霧,下邊一橫則代表地,而中間的那一豎就表示“符節”了;豎的兩邊各有一個人字,右邊那個代表阿普蚩尤,左邊那個代表阿普老司,意思是要兩個人聯合起來才能作巫術。
據有關文獻記載,湘西趕屍有“三趕,三不趕”之說。
凡被砍頭的(須將其身首縫合在一起)、受絞刑的、站籠站死的這三種可以趕。理由是,他們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氣,既思念家鄉又惦念親人,可用法術將其魂魄勾來,以符咒鎮於各自屍體之內,再用法術驅趕他們爬山越嶺,甚至上船過水地返回故里。
凡病死的、投河吊頸自願而亡的、雷打火燒肢體不全的這三種不能趕。其中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閻王勾去,法術不能把他們的魂魄從鬼門關那裡喚回來;而投河吊頸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纏去了,而且他們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來,舊亡魂無以替代豈不影響舊魂靈的投生?
另外,因雷打而亡者,皆屬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燒死的往往皮肉不全,這兩類屍同樣不能趕。
清朝以前每年秋分之後,各州府縣衙門都奉刑部的批文處決死牢裡的死囚。本地的死囚處決後自有其家屬收屍埋葬,而欲將被處決的客籍死囚搬運回故里,通常一具屍首需要請四人抬運,花費較大,而請老司趕屍返鄉則相對費用少,並且可以保證中途不腐不臭,而被抬之屍一天以後就可能腐爛。
一般臨刑的前一天,客籍死囚的親屬和同鄉甚至是那些好做善事的善人,都會湊一些銀子給他們請來的老司(慣例是各著青衣和紅衣的兩位),買好一應物品。行刑當天,二位老司及助手以及幫忙的人都要在法場外等候。午三刻,刀斧手手起刀落,死囚人頭落地。
一等到監斬官離開法場,紅衣老司即行法事唸咒語,助手幫忙將被斬的客籍死囚身首縫合在一起,在由青衣老司將辰砂(最好的硃砂)置於死者的腦門心、背膛心、胸膛心窩、左右手板心、腳掌心等七處,每處以一道神符壓住,再用五色布條綁緊。相傳,此七處是七竅出入之所,以辰砂神符封住是為了留住死者的七魄。
之後,還要將一些硃砂塞入死者的耳、鼻、口中,再以神符堵緊。相傳,耳、鼻、口乃三魂出入之所,這樣做可將其留在死者體內。
最後,還要在死者頸項上敷滿辰砂並貼上神符,用五色布條紮緊;再給死者戴上粽葉斗笠(封面而戴)。諸事辦妥,紅衣老司念畢咒語,大喝一聲“起!”客籍死屍便會應聲站起……
又傳,自從苗族的七宗七族自大江大湖遷來濮地的崇山峻嶺之後,他們失落了“五里大霧”的法術,卻創造了煉丹砂的技法。一般說來,老司趕屍除須用祖傳的“神符”外,也萬萬少不了丹砂。這丹砂以辰州出產的最好,因而也叫辰砂。而那趕屍之術,原叫“辰州辰砂神符法術”,只因名稱太長不好念,就簡單地叫成了“辰州符”。
趕屍原本只趕死在戰場上的屍,發展到後來,老司也幫那些被官府冤枉殺死的人趕屍回鄉。
“辰州符”趕屍的地域範圍往北只到朗州(常德)不能過洞庭湖,向東只到靖州,向西只到涪州和巫州,向西南可到雲南和貴州。傳說,這些地方是苗族祖先的鬼國轄地,再遠就出了界,即使老司也趕不動那些殭屍了。
書歸正傳,五爺說這是趕屍人路過,而這位保姆卻恰巧看到,也就把自己嚇到。但是在這裡怎麼會有趕屍人呢!況且這趕屍可是古老中的傳說,也會在現代出現?林天的腦袋也是頭疼。想要知道那也得等那保姆醒來之後辨別了。
五爺兩步跨一步的走到哪保姆身前,從張正東嬸嬸手中接過那昏迷的保姆,手指掐向保姆的人中,不一會那保姆便咳嗽著醒來。
保姆一醒來,便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四周,口中喃喃道:“滾開,滾開!”
五爺有點頭疼,而那張正東的嬸嬸則是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沒事吧!你怎麼暈倒在地上。”
那保姆聲音顫抖著說:“好多死人,好多死人!會動的死人,啊!不要過來!啊”
那保姆雙手抱頭,原本整齊的秀髮也變得散落下來。
顯然這保姆被嚇得有點神志不清,但是林天等人心中卻嘆道:“果然是趕屍之人”
(不好意思這章有點水,不過也是情節需要,各位喜歡就多多收藏評論謝謝)
河底石壇(1)
那昏死的保姆,在張正東嬸嬸的照顧下漸漸恢復了神智,保姆一恢復過來,五爺就湊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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