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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鈷祿氏望著康熙的背影,極力壓著心中的不甘,這樣都不忘了你的皇后嗎?!
馬佳氏呆呆的看著兒子已經冷下來的身子,再看看皇帝遠去的儀仗,這就是帝王啊!原來都是自己傻啊!閉上絕望的眼睛,再睜開已是揚起詭異的笑容,她不會再犯傻了,恩寵哪比得上兒子性命,她兒子沒了,誰都別想好過!旁邊伺候的大宮女打了個哆嗦,自己主子那笑太滲人了,彷彿瞬間主子就似換了個人,不一樣了。
一晚上,玄燁都是緊緊抱著苡蘭躺在暖炕上不說話,苡蘭還在想著自己的女兒亦是極為低落,手搭在玄燁腰上,由著他抱著,這一夜他們更像一對彼此傷心、互相溫暖的平凡夫妻,而不是世間高高在上的帝后。
第二天玄燁如常起身、早朝,看不出一絲脆弱,彷彿昨夜的那個十六歲的傷心大男孩只是一場夢。苡蘭同樣調整心情,她不能錯失良機。叫來凌錦耳語幾句,凌錦先是愣住,但多年培養讓她懂得不問主子緣由,馬上領命去辦差事。
苡蘭是讓她把赫舍裡嫻瑩給馬佳氏宮裡器物浸毒的事透給納喇氏身邊的人,把小福子的真正身份透給永壽宮的人,納喇氏為降低自己懷孕的目標和不蹈馬佳氏的覆轍必然會想法子把訊息放出去,馬佳氏和皇上、太皇太后必然會去查證,自己在幫著在其中透些線索,不難讓別人知道赫舍裡家所為;而鈕鈷祿氏也不能讓她總把矛頭指向自己,這時候再讓她和赫舍裡嫻瑩交手很是合適;而納喇氏不用苡蘭出手,她在這時候有孕就已經擋了太多人路了,先算計她的人肯定不在少數。苡蘭覺得不能總是讓別人等著看自己的戲,這次她也當個看客,看看他人粉墨登場。
承瑞的死表面沒有引起什麼太大波動,但私下裡幾方勢力都在暗自查證,苡蘭為著不暴露自己只是給出了斷續的一些線索,但卻是關鍵,再加上索額圖做事老道縝密,不會留下多少把柄,一幫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查了二十幾天,終於在皇帝封寶前各自得了不同程度的訊息。
馬佳氏花費了自己幾年來大半積蓄,才查證確是赫舍里氏害她孩子病弱夭折,狠不得扒了赫舍里氏的皮,叫人換下有問題的器物,又仔仔細細在自己宮裡查了幾遍,讓人往自己孃家傳話,秘密尋找絕人生育的良方,準備和她死磕了。
鈕鈷祿氏忙著肅清自己後院,也沒少讓人找鍾粹宮麻煩,兩人身份家世相當,鬥起來半斤八兩誰也沒讓誰得了便宜。
納喇氏以為得了太皇太后口諭被免了請安,一心在宮裡養胎很少出門,就這樣小心翼翼還在自己宮裡被絆了一跤,差點保不住孩子,事後不過尋了個畏罪自殺的宮女,還沒查出是哪方出手,變得更是小心了,根本不在出自己宮門。
當然,最是頭疼的要數赫舍裡嫻瑩,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宮裡的幾位一時間都衝著她來了,忙著四下應付,等得了家裡傳話才明白是浸毒之事事發,邊暗自埋怨索額圖辦事不利,邊急著掐斷宮裡線索。
玄燁看著眼前的密奏,眼裡已滿是狠意,自己幾番處置,還是讓人算計了自己孩子,赫舍里氏這般歹毒的婦人不能長留在宮裡,索額圖還想著要殺人滅口,還是自己屬下探一親自出手才救了人、探了最終的主謀,現在還用的著他,總有一天朕要你為朕的皇子抵命。內務府,哼哼,他是對這幫子奴才太好了,敢欺君犯上、謀害皇子,這要是誰起了心思,哪天給自己宮裡也換上一批浸了毒的瓷器,他還能活多久?還得有多少子嗣、嬪妃被害?
玄燁想到這,猛地起身,蘭兒,蘭兒宮裡是否已經有了這種器物?
“梁九功,帶上幾個心腹,去坤寧宮”玄燁邊走邊說吩咐,出了乾清宮直奔皇后寢宮而去。
苡蘭聽到坤寧宮聽到皇上駕到,彎起嘴角起身相迎,表哥總算還記得自己。玄燁匆忙的進來,拉起苡蘭,直接開口:“蘭兒,內務府有一批器物不妥,朕那奴才們們看看,你這裡可有這樣的器物,蘭兒不必驚慌,沒大事,來和表哥下盤棋,上次不是說還要贏朕嘛,朕還等著呢”
“那我贏了,表哥可有什麼賞賜沒有?蘭兒看錶哥新得的和田玉鎮紙不錯,表哥可捨得”苡蘭抱著玄燁胳膊撒嬌,配合地不細問原因。
“得,你個小丫頭,又變著法子算計朕的好物件兒呢”玄燁笑著捏了苡蘭小鼻子一下,媳婦這麼多年還是這樣。
“那表哥答不答應?”苡蘭瞪著眼睛看著玄燁,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罷休的樣子。
“答應,答應,等你能贏了朕再說”玄燁看著苡蘭這樣子倒是極為高興,蘭兒自進宮就不曾這般露出孩子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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