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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瑪嬤,不關蘭兒的事,都是朕的錯,是朕執意要留在坤寧宮的,皇瑪嬤說蘭兒善妒不妥,出嫁從夫,她也只是聽從朕這個做夫君的命令罷了,皇瑪嬤息怒,都是朕的不是”玄燁開始還是軟聲求著,這畢竟是帶大他的瑪嬤。
“呵呵,不關她的事”太皇太后氣樂了,“她這個皇后是死人啊,不知道勸著皇上雨露均霑,一天到晚只知道霸著皇上,她的賢惠、大度都學哪去了?這就是她當的好皇后?”
“皇瑪嬤,皇后進宮八載,對您和兩位皇額娘一直頗為孝順,對皇子皇女照顧有加,絕無欺壓後宮妃嬪之事,處理宮務井井有條,朕以為絕對撐的上賢良恭順,這皇后亦當得合格”
玄燁據理力爭,蘭兒是沒說過一句勸他去別的宮裡的話,他當然明白原因,要是她也像世間很多賢惠的妻子那般“大度”的不在乎丈夫寵愛多少小妾,他覺得自己到該鬱悶了,明明是在乎他在乎的要命,如果說了不就是更在乎名聲和世人的看法勝過對他的感情嘛。玄燁知道以苡蘭的聰明怎麼會想不到不要那個賢惠的名聲她會面對什麼,他在看著她,等她的選擇,如今她選了,他很高興,那說明自己在她眼中勝過一切,那他也該對得住她的選擇才是。
玄燁一直都是個狡猾謹慎的人,對待情感也是一樣,他丟擲了誘餌、做出了試探,得到滿意的回應,才會完全的付出他的真心,因為這顆心見慣了權謀、算計、反叛、冷漠早已變得堅硬無比,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八年恩愛夫妻才換得這顆冷硬的心一點一滴地變軟,更因為如此,一旦認真付出便是決然與不悔。
“在你眼裡咱們的皇后就是完美無缺是吧,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哀家有生之年又見著一回”孝莊語氣帶著諷刺,往事一幕一幕在腦海閃過,最後都化作用心良苦的口吻,“玄燁啊,太祖那般英武之人,當年卻為著阿巴亥大妃執意要立明顯是年輕不能服眾的多爾袞為嗣,惹出後來多少事端;你皇瑪嬤為著哀家的姐姐病逝傷心不已,再沒親征上過戰場,以致鬱鬱而終,留下我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你汗阿瑪,哀家不必說你也應該記得,為了那董鄂氏鬧出多少風雨,若不是是因著她又怎會染了天花之症,讓哀家一個老婆子、你一個八歲的孩子守著這大清基業?”
孝莊拿出帕子擦擦眼角的淚珠,又道“玄燁啊,你還看不明白嘛,幾位先皇何其果決明斷之人最後都因著自己最寵的女子亡故,難道你還要步祖宗後塵嗎?”
“皇瑪嬤,孫兒不會的,孫兒從一開始就說過不會因著兒女私情費了江山政事,皇后入宮八年,您看朕何時因著他有過不當偏頗之舉?切朕已經有了四子兒女,也不都是皇后所出,又怎麼能說皇后善妒、獨寵呢”玄燁不為所動,就算太皇太后說的是實情,那也不能就說他也會這樣吧,那他從登基以來所做的政績算什麼。
“那這次皇后的病又是怎麼回事?你別說她是真的著了涼,別當你皇瑪嬤老眼昏花了,難不成真要等哪天你寵出事端、被天下臣民看笑話,哀家再來說?那哀家該以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孝莊又變成了嚴厲的聲音態度。
“那天是”,玄燁有點詞窮,不能直說他自己因著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畫面做出失態莽撞之舉吧,那些夢境和畫面他直覺不想和孝莊說,“是朕莽撞傷了皇后,絕不是皇后纏著孫兒,只是畢竟是尷尬事,朕便做主欺瞞了皇瑪嬤,是朕不是,請皇瑪嬤見諒”
“皇上這左一句不是又一句不是,哀家算聽出來了,你是對哀家要罰皇后有意見吧”太皇太后不等玄燁再辯駁,“只是論公哀家是太皇太后,皇后確實這次有不妥之處,哀家為著後宮平衡規矩也該處罰;論私,哀家是她祖婆婆,她欺瞞長輩,哀家還罰不得她嗎?”
“皇瑪嬤,此次確是朕之過錯,朕是皇上、是大丈夫,萬沒有讓女子頂罪的道理,皇瑪嬤一向公正英明,自然能看的清楚、賞罰分明,朕欺瞞長輩,請皇瑪嬤責罰”
不承認連著宿在坤寧宮、不顧後宮平衡有錯,還一味的為皇后脫罪,太皇太后氣的雙手直抖,這回她要是鎮不住,這孫兒以後就真是打算獨寵皇后了,這還得了。
“嗤,愛新覺羅家這是又出情種了,當真是好傳承!”太皇太后已經氣得口不擇言,“只是,皇上,不說咱大清那三位得寵的妃子,就說史上那些寵慣六宮的后妃有幾個長命的、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帝王的寵愛對女子而言有時候就是催命符,你的寵愛會把佟佳苡蘭推到全後宮、全天下的對立面,皇上難道不清楚?”
厲聲的質問直擊年輕皇帝的五臟六腑,他怎會不明白,就是因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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