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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了”,一個兒子一個她當女兒養的兒媳,都是她最親的人,佟太后也不拐彎抹角。
“老祖宗盛怒,你們也有不對之處,去給陪個不是,彆氣壞她老人家”場面話該說也得說,當然她才不會信太皇太后能那麼簡單就放過此事,兩人趕緊稱是,卻也被剛剛佟太后的話說紅了臉,都不是小孩子了,卻被說的和貪歡的小夫妻似的。
“老祖宗要額娘罰蘭兒,額娘應了,你們怎麼看?”佟太后沉默了一下,這才說到正題上。
“額娘,如果罰了,也就坐實了蘭兒善妒、不孝的罪名”玄燁沉聲說著,“額娘不罰,老祖宗怕是會直接會下懿旨了,到時候對蘭兒更不利”
這會子認真想想,太皇太后蟄伏几年,好不容易尋到了把柄,怎會輕易放過?玄燁如今是獨掌大權的皇帝,太明白權利在手的滋味,那種站在最高處掌控世間所有人的感覺,只要嘗過的的人怎麼輕易忘記?所以這世間他比所有人都能瞭解孝莊這位掌控後宮、參與朝政多年的太皇太后的權利**,也因此他從不相信太皇太后能真的去一心念佛。玄燁眉頭皺著,想輒。
苡蘭也蹙著彎眉,事情確實不太好辦,她若認罰便落實了罪名,苡蘭在後宮如何立足,可可能有什麼法子不認呢?她與太皇太后從來不是同路人,苡蘭上一世也好,重合也好,做皇貴妃、做皇后都不是為了權利,而是為了能名正言順的陪在她的表哥身邊,她的愛人、兒女、家人才是勝過一切,所以她一直不如玄燁瞭解太皇太后,這會子也想的不及玄燁那般深。
“額娘,孩兒仔細想過還是不能就這般罰了蘭兒,不說那罪名不能亂接,就說小四抓周禮剛過,前朝因著那玉佩暗潮洶湧,今兒若是罰了蘭兒,也就給他們看了口子,且前方戰事正式關鍵時刻,後宮不能出什麼岔子”玄燁怕有人趁勢對苡蘭小四不利,他鋪的局反倒會弄巧成拙傷了她們母子,也是和額娘妻子明說了。
苡蘭和佟太后聽了都有幾分驚訝,這是玄燁第一次開口說玉佩之事,又都感到欣慰,到底是為了她們母子考慮的。
“表哥……”苡蘭微咬著嘴唇閃著淚光望著玄燁,喃喃開口,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在找各種理由,她又怎會不知玄燁連著宿在坤寧宮兩個月會帶來自己的困境,依著賢后賢妻的標準她就該婉轉的勸著皇上也去別的宮裡轉轉,只是苡蘭等了幾百年時間重生回來,這一生她死也做不出把她的表哥推開之事,她不想,她真的不想!
玄燁對著苡蘭安慰的笑笑,又轉頭對著佟太后“額娘,孩兒去說服老祖宗,額娘不必擔心”
冬日的寒風呼嘯,紫禁城已經見不到太多綠色,紅黃相間的宮牆看著也有幾分冷清,上空“呱呱”的幾隻神鴉飛過,玄燁慢慢地走在去慈寧宮的路上,停下揹著手看著眼前的幾棵枯樹。在額娘面前,他可以說是為了朝局和小四,可是人騙的了誰也騙不過自己,他真的是因為去行宮的時日短才只帶了蘭兒一人同行?他真的是為了擔心蘭兒才宿在坤寧宮?他真的只是為了朝局小四才不想讓蘭兒受罰?
答案不言而喻,摸摸自己的胸口,他愛新覺羅玄燁從不是個遇事會逃避的人,不敢正視自己的心還算什麼男人!玄燁想著之前出現的夢境和畫面,那感覺就像……對就像活了兩世一樣,歡喜是雙倍、痛苦也是雙倍,但不管那些代表什麼,玄燁都決定正視自己心底越來越深切的渴望,蘭兒就是他今生所愛,他樂意怎麼寵就怎麼寵,誰也別想讓自己遠了她!
看著巍峨的慈寧宮,玄燁挺了挺胸膛,闊步走了進去。
太皇太后聽著皇上駕到並不意外,撇撇嘴兒,來的夠快啊。她可以猜到人心所想,有著敏銳的的政治眼光和手腕,然活了幾十年孝莊卻依然沒有看透男女之情,她沒明白若不是后妃們一再陷害也不會讓皇太極更加疼惜海蘭珠,她沒明白若不是她一味的反對為難董鄂氏、福臨不會那般激烈的反抗她而和董鄂氏走的更近。困難、磨礪、矛盾有時候就是感情的催化劑,就像現在她的幾番作為反倒幫著玄燁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而世間最難禁錮的莫過於真情,它可以在絕境中生存、它可以衝破重重阻擾而存活、它亦可以讓人為之付出生命死而不悔!哪怕這是真情最難成長的土地————宮闈,然越是這樣越是彌足珍貴。
作者有話要說:孝莊還是被我寫成了迫害牛郎織女的王母娘娘形象,無奈!
小玄子加油啊
83祖孫對峙
“你說什麼?給哀家再說一遍”太皇太后聽了玄燁半天言語,再也忍不住怒氣,高聲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