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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樣。唉,我相信這實是不可能的;因為你一刻也不離開我的記憶中,我想念你,我只望有一個時候,能再見著你,並且保證你我總是和從前一樣,我是為你而生存的。我現在度日如年!我覺得晚間何等無聊,並且是不如意度過的!啊,我的親愛的卡薩洛瓦,我從前和你共同度過的日子,總覺得太短,現在竟覺得日子太長,此中有什麼區別呢?你將幾時轉來?你對於我如果仍具有體貼之心,此刻請趕快一點來罷,你從前曾經發誓,要事事體貼我,你如果保證這一點,那便構成我的幸福了。我要求你即刻回信。我還請你將你的筆跡改變一點,因為你的送信地點為阿伯特家,他家中沒有一個人不認識你的字跡,當人家看見你的受信人姓名是我們的侍婢,將引起疑竇,這是必須避免的。
七五七年九月一日於巴黎星期四半夜
注:
巴列提為巴黎有聲有色的舞女,鍾情於義大利著名的大騙子卡薩洛瓦(1725…1798年),因嫉妒而死。
德帆夫人致瓦爾薄爾書
昨天報告你一個故事。我相信我的信發出去,這故事才抄完,我必須從新口述一遍,這是很麻煩的。同時我昨天讓卻色爾(von Choiseul)君將這故事再往後講一遍。今天下午可以寫給你看,可是我願稍等待一下,至郵差出發為止,因為他如果恰恰帶到你的信,會使我高興起來,你就會聽到我所說的故事。如果沒有信,那你也必須莫聽這故事。祝你好,致最大的敬禮。
一七六七年星期三早十時
沒有來信,我所說的故事如下,此事的發生約有八天了。
君王於晚餐後造訪維多利(Victoire)夫人。他叫到一個侍僕,給予一封信,並且說道:脊克葵斯(Jacpues)你將這封信帶給卻色爾公爵。他應當即刻送交阿利安(Orleans)教監督。脊克葵斯逕往卻色爾君的府中,有人說他在潘提列(Penthievre)君處。脊克葵斯遂前往該處。卻色爾君拿著這封信,看見有他夫人的第一個僕人卡德(Cadet)在旁,便叫卡德四處去找教監督,並且回報他在何處。卡德於一點半鐘後迴轉來了,他說他起初到教監督處,用盡氣力敲門,沒有人答應,後來跑遍全城,沒有找著教監督,也沒打聽到他在那裡。公爵於是決定自己往這教監督處。他走上一百二十八步樓梯,將大門亂敲起來,驚醒了二個僕人,披衣出來開門。
教監督在那裡?“他從昨晚上十點鐘起睡在床上”。“替我開門!”教監督醒覺叫道:“那是誰?”“是我。我從君王處帶來一封信。”“君王五處來一封信?天老爺呀,什麼時候了?”“兩點鐘。”教監督拿著信說道:“沒有眼鏡我不能看信。眼鏡在那裡呢。?在我的褲子口袋裡面。”一個教士向褲裡去找眼鏡,同時他們兩人問道:“信中間寫些什麼呢?是巴黎正監督死了麼?有一個教監督自縊了麼?”兩人有點不自在了。教監督重拿著信,那教士要得信念給他聽,但他要首先細心看信。
當他將信遞給教士時,信還沒有看完,以下的話是:“阿利安教監督!我的女兒們對於你的科廷拉焙烘的糕餅,(Cotipinac…Geback)很喜歡要一點。那應當是完全小塊的。你如果沒有,我請你…書信上這一列書有一乘肩興(Sanfte)在肩與之後更說:即刻由你的教監督的住所去務備辦。然你卻不要忘記,那必須是完全小塊的。阿利安教監督,我因此保薦你受上帝神聖的庇佑。
路德維支(gez。Ludwig)。信後又附筆道:那乘肩興並無特別意思,只因我的女兒們將它畫在紙上,我恰恰拿著此紙。
你可以想像這兩個教士的混亂了。即刻叫一個苦力去取糕餅,而科廷拉糕餅至異日才拿來,再也沒有人更想及此物了。君王自己講出這個故事,因為教士們起初不願先講出來。
我們的作史者要是永久像我所述的故事一樣真實,那麼,他們就都值得相信了。
四點鐘a2
注:
德帆(1697…1780年)是法國一個侯爵夫人,以才智與風騷見稱於世;她與福祿特爾及許多大文學家交遊,英國文學批評家聖柏烈(Saintbur)稱她為“十八世紀法國模範婦女。”她在五十餘歲時雙目失明,然至七十歲,尚與英國小說家瓦爾薄爾(今譯霍勒斯·沃爾波爾)(1717…1797年)戀愛。
列斯聘拉色致基伯特書
一
親愛的朋友!我從阿佛斯(Orpheus)而來。他使我的心靈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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