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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謝謝我們的上帝!你將和我同時接近上帝麼?(我剛才收到你的信)。你也許和我在同一點鐘內祈禱,你也許為我的康健,為我的緣故,現在正感謝上帝,恰和我為你的緣故不斷地感謝上帝一樣。啊,這種祈禱是何等甜密!科洛蒲斯托克,我會願意有此祈禱。昨天晚上我進房去,有幾點鐘很高興,因為我想道:你的科洛蒲斯托克現在也許同你祈禱,我的虔誠因此更要熱烈些。……我們的幸福是何等難以言語形容的幸福。——我的科洛蒲斯托克,祝你好。明天,後天,我將多多想念你。最神聖的思想和你——最好的!——是很能和合一致的。你比我聖潔些,你愛我們的創造主不減於我!但也不會多於我;再大些,更神聖些,我是向這一點走去。——唉,科洛蒲斯托克,我屬於你,是何等幸運!你是知道,我將因你而變成愈好,愈聖潔。——啊,科洛蒲斯托克,我大為感動,不能說給你聽了。現在和半年以前有何等一種差異啊!當你愛我之前,我對於我的幸福有所畏懼。我恐怕上帝不肯賜福。我真是弄錯了!煩惱引人歸依上帝,這是真的;可是像我這種幸福使我更接近上帝。凡情感,思想,歡悅以及幸福的一切感覺使我的祈禱愈加熱烈。科洛蒲斯托克,祝你好,為我祈禱。
你的未婚妻
一七五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六點鐘
注:
科洛蒲斯托克(1724…1803年)為德國詩人,於1754年與密達穆勒結婚,但四年後他們又分裂了。
科洛蒲斯托克今譯裡弗德里希·戈特利布·克洛普施托克(friedrich Gottlieb Klopstock) ,德國詩人。密達·穆勒外文名Meta Moller。
威廉·闢特致其夫人書
在今天光榮的午前有一種何等快樂的光景啊!(因為我們在一點鐘後投票,自由的紅日重照著長夜漫漫的國土上!我的親愛的妻子,前廳中一切讚賞的歡呼,是從激昂的,感謝的,並瀕於滅亡而得拯救的人心中發出來的,這些歡呼的感動我,和你的溫柔體貼的書信中聰慧活潑的歡悅感動我不是一樣的。
我的最親愛的生命,今天雖在大激昂之中,我並沒有生病,至少我也不覺得有玻可是不要問,我是否陷在一種寂靜溫和的熱病中,因為我以為對於人世間的結果表示歡悅,不致流於熱病的狀態中!然非至我和我的天使共同歡暢,非至我為他的保護起見向天的感謝祈禱及我們一切安寧幸福,和他的聯合起來,則我所熱烈感覺的歡欣鼓舞必定缺少它最甜密的調合。(如非缺少它最真實的成分)。……我和小孩們接吻,他們是否具有愛國的意識。暴燥的威廉在這樣的情感中沒有落後。請於明天早晨將一匹乘馬送到倫敦給我。我打算於十一點鐘回家。
你的永遠愛你的丈夫W。P
一七六六年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四點鐘
注:
威廉·闢特為英國著名的政治家。
威廉·闢特今亦譯威廉·皮特(William Pztt,1708…1778),歷史上稱老皮特,曾任英國兩屆首相。
約翰孫致博慈畢姑娘書
我的甜密的天使,我已經讀過你的書,然我恐怕你以為沒有多大用處。我不知道你是否能讀我的評語,你不應當不去找出其中的疵點,我也許比作者更犯了不正確的毛玻……在一切人世間的事物上,我願受你的影響,凡你所規劃的事件,無論行與不行,——但我的信仰是沒有人手能夠拿得去的。雖是這樣,我很願意受教,我決不自以為是很完善的。
那部書你如已讀過,請即寄回。我如果不從你取得那書,我不能在書邊寫上評語,也不願將這些評語報告你。
此外,我又獲得一種新證據,就是在此等書中,除掉新的形態以外,很少新的東西,至於這種新形態,作者自己也許認為一種新的教義。我誠心希望你所誠心事奉的上帝賜你的福,並且使你康劍……親愛的天使,不要忘記了我;我的心是充滿了體貼之念。
上帝已經願我更康健,想你當為之欣然。
我對於醫術思索得很多,讓我對於消化不良和腸臟病等症指示你一種簡單的可靠的方法。拉文思(Larvence)醫生將你的症候告訴我了。取一兩搗碎的橘皮,將其分成微小量,每次吃少許,最好和一杯熱的紅葡萄酒吃下去,或先吃橘皮,後飲酒也可以。你如果用肉桂或頂小的豆豌和著,也沒有妨礙,不過恐怕太濃厚罷了。這是一劑價廉而又便當的藥,即使不見效,也容易丟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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