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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愈發覺得熟悉,懷裡的人似乎這樣與他共處過好多回。他難以置信地想著,又難以置信地拒絕著。
花無缺回過神,看向對面站著的人,驚道:“大宮主!”
來者不是邀月又是誰?那個遠在移花宮的大宮主,如今就在他們眼前。他們的身後,龍是非被一擊斃命,喬蘭御被移花接玉控制住了動作並點了穴,沈彥更是幹瞪著眼。而邀月身後,兩個女子生得千嬌百媚楚楚可人,卻都哆哆嗦嗦。
她們先一步跑了上來,眉眼中盡是憂心忡忡。
悲傷與喜悅的心情一起來到,猶如當頭一棒。小魚兒迅速掙脫開花無缺的懷抱,侷促不安。他的手被握起,握他手的是蘇櫻,蘇櫻急道:“你怎地成了這樣?”
小魚兒精神恍惚地笑道:“我不還活得好好的麼?”
這邊鐵心蘭跪在地上,摸著花無缺背上的刀痕痛哭失聲。她的哭聲悲痛欲絕,聽者無不為之落淚。邀月將手裡捉著衣襟的人隨手一扔,後者倒在地上滾了一圈,捂著屁股低叫。
邀月冷聲道:“你敢動,我便殺了你。”
這個被扔出去的人,正是不久前被月琴引出去的朱雀牧離。他已知這是個局,但主人沒囑咐他做什麼,他便隨了自己的意。而自從出去,月琴那女子也是半句不吭,如同無頭蒼蠅般亂轉,他只好領著她走遍大街小巷,接著去了客棧閉目養神。
然而還未真正閉上眼假寐,一扇門便迎頭砸來。那門本是客棧的大門,如今失了束縛,如若牧離沒有及時蹲向桌底,他將會被這門拍個粉碎。那內力和武功,只是感受著就能讓人面容失色屁滾尿流。
邀月只是讓他帶個路,除此之外也沒他什麼事。
花無缺抬起眼,正好對上邀月的視線。邀月冷笑道:“你竟打不過,丟我移花宮的臉。”
花無缺垂頭道:“弟子知錯。”
小魚兒忍無可忍,怒道:“你這婆娘,一來就責怪人!也不想想,你這弟子何時輸過!”
邀月眯起眼,沒有情感的眼底映入地上橫眉冷對的小魚兒,道:“我沒有跟你說話。”
蘇櫻連忙拉住他衣袖,叫他別衝動。這整座惡人谷加起來,也不是邀月的對手。蘇櫻何等聰明,她發現邀月看向花無缺時眼神是變柔的,雖然稍縱即逝。
果不其然,邀月已步至跟前,點住花無缺的神道、靈臺、至陽、筋縮、命門等穴位,不讓傷勢擴散。鐵心血已動手撕起了裙子為他作簡易的包紮。
小魚兒舒了一口氣,沒再說話。可他不說話,不代表邀月就能忽略他。邀月的眼神如同一把受了力道的軟劍,直指小魚兒。小魚兒的臉上冷汗直冒,毛骨悚然。
他嘻嘻笑道:“竟如此想念我,一直盯著我作甚?”
一陣風聲過,邀月已捉住他的手腕把脈,那強力令人無法掙脫開。小魚兒大駭,他見邀月的表情變了變顏色,嘴角的冷度更甚,腳底忽然升起一股涼意。
邀月猶疑了半晌道:“氣血虧虛,心血不足,四肢不溫。”
小魚兒道:“那是自然,許久未來惡人谷,水土不服罷了。”
邀月冷笑道:“已有個把月,哪來的水土不服。”
小魚兒轉了轉眼睛道:“我體質較特殊,小時候萬春流便是這樣說的。”
邀月道:“你瞞不過我。”
她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死死盯著小魚兒,小魚兒哪都不看,就看地面,呵呵直笑。蘇櫻和鐵心血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焦急萬分。花無缺見狀淡道:“大宮主,最近小魚兒都在奔波,體質確實較為虛弱,我們還是先回客棧罷。”
小魚兒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視線。邀月來回一望,再結合之前點花無缺的穴道察覺出的異樣,頓時恍然,抿緊唇寒氣四起。小魚兒心中忐忑,這回簡直就像冷水澆背,涼得通透。
蘇櫻看出問題,也想來把一下脈,小魚兒彷彿見了惡鬼般跳了起來,蹣跚著笑道:“我們回去再說,回去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愛恨一線
這還是要從一封書信開始說起。自從花無缺寫下一封信後,那帶著書信的鴿子便飛出了惡人谷,它的目的只為了報平安。而小魚兒,也撰寫了一封,那封飛往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方向,即是那移花宮。
邀月展開信,上面只有一行字:速來惡人谷,我小魚兒答應你一個條件。
蘇櫻和鐵心蘭與邀月碰上全是湊巧,她們決定要來是一早就商量好的,遲一日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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