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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驚奇地說,“既是高人指點,總會弄點玄虛的。”
“這頭兩個字‘打胎’,謎底在《四書》裡頭,”朱翊鈞說著在靠北里牆一排大書架上抽下一函《四書》,抖著書咕噥道,“這厚的一本,上哪兒找這兩句話去?”
張鯨假裝犯難,嘴上胎呀胎呀的唸叨著,忽地把腦殼一拍,興奮言道:
“萬歲爺,奴才估摸出來了。”
“哪兩句?”
“既欲其生,又欲其死。”
朱翊鈞琢磨這兩句話,說道:“胎在腹中,生死原也在一念之間。唔,這個謎出得好。”
張鯨又看了看朱翊鈞手上拿著的箋紙,說道:“第二道謎,依奴才看……”
“這道謎不用你噦唣,朕早就知道了。”朱翊鈞伸了一根指頭從茶杯裡蘸了水,在紅木大案臺上寫了一個“非”字,說道,“你按數字兒從左向右念,是不是三百二十三?”
“正是,萬歲爺高明。”張鯨狡黠地笑了笑,又道,“不知那老頭子弄出一個‘非’字來,是啥含意兒。”
“要等三道謎底兒都猜出來,方知玄意,”朱翊鈞此時已是著了道兒,又指著箋紙說,“這第三道謎,楊、盧、駱顯然指的是楊炯、盧照鄰和駱賓王,加上一個王勃,湊成初唐四傑。這裡點出了王勃的勃,卻把王字兒隱去了,張鯨你查一查《書經》,帶‘王’字兒的有些什麼句子。”
“不用查,奴才在內書堂裡背過《書經》,有一句現成的,叫‘王不敢後’。”
“王不敢後?”朱翊鈞驚愕地重複了一句。
“三道謎底兒湊到一起是:既欲其生又欲其死、非、王不敢後。萬歲爺,連著一起看,訊息兒就出來了。”
“什麼訊息兒?”
“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指的就是今天馮公公欲借刀殺人,逼著皇上把奴才趕走。這樣,皇上就會像過去一樣,變成了聾子啞巴。”
“雖然牽強倒也扯得上邊兒,”朱翊鈞點了點頭,又道,“非字當作何解?”
“依奴才分析,這個‘非’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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