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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戰爭的英雄,和平的英雄,
他為和平而生
為原則而死於
(穆斯林陰曆)一四O一年十二月八日,
公元一九八一年十月六日,
他的勝利第八週年之際。關於格瑞那達的對話
年輕的我和年輕的妻常常就一些問題展開對話,那對話也是年輕的.因為有爭論。即使觀點一致,也總有一人故意站在相反的立場上。沒有刺激的對話就如同喝涼水一樣無味。
妻子在美國留學兩年,攻讀美國與美洲歷史。而我,也對那片神奇的土地和發生在邵片土地上的神奇的事情有著濃郁興趣。最近,格瑞那達風雲激盪。我們都知道二次新對話在所難免,甚至悄悄地作了準備。終於,一天晚上,我對妻子說——1
▲(我的話。下同)兩個世紀前,亞細亞某國一位著名的畫家向皇帝獻了幾幅畫。有一幅,畫的是一顆炸裂的石榴。皇帝在這幅畫前佇立良久,說:“畫得真好,我都忍不住要伸手了。石榴容易引起人們無窮的聯想。它咧開的嘴象笑又象哭。火紅的心是歡愉還是痛苦?”這大概是迄今為止對石榴最浪漫的評價了。地球上有一顆大石榴,它如今炸裂了,吸引的是全世界的目光。皇帝的見解是精闢的——有人覺得它在哭,有人覺得它在笑。我敢打賭,“這顆石榴比畫上的要好千萬倍,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那麼多次地向它伸手呢?
●(妻子的話。下同)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你想給我講故事?還是聽我講吧。有一天,一個白種人象飄零的魯賓遜一樣走上了一個小島。海灘上正在舉行儀式。半裸體的印第安少女絲毫也沒有因為陌生人的到來而感到羞澀,反而舞蹈得更起勁了。男人們站成一個圓圈簇擁著她們。圓圈中有一張石桌,一顆幾乎被各式各樣羽毛掩蓋的頭顱在石桌後面轉動著,那是酋長。此刻,他臉上顯出太陽神般的尊嚴。白種人從行囊中掏出三把斧頭放在石桌上。
酋長撫摸著穿在鼻子上的骨圈,說:“唔,真不錯;就這些嗎?”
白種人又拿出兩瓶黃色的白蘭地。酋長聞了一下,他的身和心全在這一刻醉了。“是神賜給你們這樣迷人的水嗎?”他問,吩咐侍衛把它們放在他個人祭神的宮殿裡。那是一間任何人也不能涉足的草棚子。但,如果他知道這是巴黎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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