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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的餘地如果事情不順利我應該很輕鬆地一個人回到巴黎。事實上他說我應該記住巴黎只是很短的一個回程如果不想在那邊過夜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那裡過夜說他會理解的。
他很關心我這使我十分感激。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但是父親還在一旁指導我照顧我如果不慎跌倒他隨時準備伸手搭救幫我拍拍灰重新站起來想到這些那是讓人十分安慰的事情。
約瑟夫真的跟我回了巴黎父親又是平時那種迷人的樣子他用自己結結巴巴的德語跟約瑟夫談話。他甚至問我是否想把喬治五世賓館的房間換一下這樣一來兩張單人床就可以換成一張雙人床。
這是我父親典型的做法。儘管他明顯看出那是個瑞士的花花公子看見我跟這樣一個人陷得那麼深而有些疑心但是他總想讓我明白我有絕對的自由我自己想讓兩個人的關係往哪裡發展都行。就如同將我扶上腳踏車讓我自己一個人圍著公園轉圈。只是到現在我才明白一切都應該是由自己來踩剎車板。
藉口並不重要
艾爾是我業務上的夥伴跟他學到的東西是我在教室裡呆上100年也學不到的。他凡事計劃周密可是他耐心又不夠。他總是停不下來總是想朝前奔。
他態度強硬有時候不近人情。他說這就是人生的現實。他一般來說還算是公平的而且總是對的。他從來不讓你給予少於100%的東西他也不接受藉口。他覺得如果經受過像他在《南達體育報》上承受過的失敗那麼人人都應該過上好生活。
他所應用的經濟學背後的理論是非常簡單的。你需要有足夠多的錢才能支付租金而且還必須留有準備金。但實踐這種理論卻不容易你永遠不能把任何東西留給機會永遠也不能退而求其次也不能靠省錢過上好生活。最重要的是你永遠也不能讓律師告訴你如何管理自己的業務。
我仍然生動地記得有這麼一天就在我們在農場上準備盛大開場儀式的前不久我們路牌已經送到並在米德爾伯格東邊的50號公路邊上的農場前豎起來了是用手塗的油漆非常漂亮而且顯示出我們的撒紙追蹤遊戲公司的名稱和徽標。我已經小心地確保牌子的尺寸要符合當地的城市規劃要求。
那天父親到了農場我跑出去滿懷熱情地聽他對那塊牌子的意見。他並沒有注意到他說。我們沿著車道開過去這樣就可以讓他看見牌子。他只是站在牌子跟前什麼話都沒有說。我知道自己得到的答案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但是我還是繼續問他到底對牌子有什麼看法。
“這他媽的真是一場災難。根本就不起作用。如果你不在兩天內把牌子換掉那你們的開場儀式最好就不要搞了因為沒有人會注意到你們在這裡而且你們的生意永遠也火不起來。”我仍然沒有聽明白我問為什麼。“太他媽小了。誰都看不見。”怪不得他開進來的時候假裝沒有看見。
我耐心地對他解釋說標誌牌不能太大否則就會違犯城市規劃。那是一個大錯我聽過“你不能讓愚蠢的律師幫助你管理企業”的課程“如果你們請的愚蠢律師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弄更大的標誌牌那你們需要一名新律師。”
我一下子哭起來他口氣軟一點了告訴我說不能拿他的話全往心裡裝。如果有辦法一定要把牌子換掉如果沒有辦法那就承受一點損失汲取一點犯錯誤的教訓。那個牌子還是原來的樣子。
直到今天每當我們談起公眾對撒紙追蹤遊戲農場的強烈反應他總是會大笑起來說:“如果你們做更大一些的牌子想像一下吧你們的客戶可能會多得多。”我現在也可以對此付之一笑了。
父親總是全力支援我在生活中所做的任何選擇他從來不給我施加壓力非得這樣或那樣走。我告訴他說不想在洛杉磯舒舒服服地幹公司律師的活了我想去弄馬場的事情他眉毛都不曾眨一下。
我想去做的事情對他並沒有那麼重要他關心的是我是否做得幸福愉快100%地追求但要給自己留下餘地以便將來還可以走別的路。
在我長大的過程中我明白了他一直對我有信心知道我會在生活裡有所成就。背後有艾爾·紐哈斯這麼一個人支援是多麼讓人鼓舞的一件事情啊但並不總是輕鬆的。他有很高的要求他讓我總是對自己提出最高的要求。他差不多就要讓我相信自己是能夠達到這樣的高要求的。
父愛留言
我父親很迷信把一些話寫在紙上多年以來他給我留上了大量的字條。我有一張字條保留著是我14歲的時候他寫給我的。當我需要一點鼓勵的時候經常會拿出來讀一讀。這張字條總是會讓我哭起來。我願意跟大家分享這字條的一部分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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