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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地說明我們在哪個地方做錯了我們為什麼會受懲罰。我們事先會得到被打的次數如果一個被打的次數超過另一個通常是我哥哥捱打的次數多他也會事先說明為什麼。
等我們長大一些之後懲罰就變成了對我們活動的限制。我哥哥變成一個優秀學生從來不做任何錯事。我玩得多些但從來不做任何我自己認為是錯誤的事情。
我們家裡單闢了一個房間我們稱為狼窩。我父親要在裡面工作我們家的會議也是在那裡面開的一般家裡的大事都要在裡面商量。
我的限制主要跟我的學習成績有關。他會限制我打電話的權利目的是想讓我有更多時間看書。這樣的限制總是以書面形式發出的。我覺得那就是我骨子裡產生當律師念頭的根源了。
我現在還保留著一張協議是我讀高中的時候他下的書面通知因為我有一個學期的成績不如人意。那張協議的內容包括:
如果出現介乎兩者之間的情況權利和限制也許會增大或減小這要看你在與家人的總體態度上的情況。
之所以要採取這樣的限制措施目的是希望它們能夠讓你在娛樂、努力和成就上達成合適的平衡這樣一來你將來也許就可以得到無限制的特權。
那張協議上有我母親和父親兩個人的簽名他還特別留下一個地方供我簽字那個簽字行前面有一句:“我明白。”除了簽字以外我並沒有其他選擇但是我加上了一句話:“但我並不同意。”讓人奇怪的是他竟然就讓我加上了那句話。
與一個陌生人共有一個父親
我17歲那年父母離婚了。有一天艾爾對我說他和我母親希望跟我一起開一個家庭會議。我費力思考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又被他們發現了。
他建議我們就在客廳裡開會而不去他們的“狼窩”我真是一下子不知所措了。我以為他會告訴我說某人死了。
他對我說話的時候眼裡含著淚水談了很多說我們彼此對大家如何重要說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我母親沒有說多少話我假定那是她的主意當然不是她的主意。
我父母想盡了辦法確保我能夠在離婚的事情上儘可能少受打擊。沒有打鬥的情形也沒有看得見的埋怨。我父親經常還過來一起吃晚餐過節的時候也會來。
艾爾開始跟羅裡·威爾遜約會的時候事情就比較麻煩了。她並不努力裝出是我們的母親的樣子但她很樂意保護我父親。這就難辦了他最早是屬於我們的。
他告訴我說他們準備結婚時儘量是輕描淡寫的樣子說只不過有一個小小的儀式說如果我有時間來參加的話那他一定會很樂意。我覺得我去不去對他並不重要因此決定不去參加。走運的是我母親倒是動員我去了。
他們的婚姻沒有維持多久但是在這段時期我覺得羅裡和我之間的關係還不錯。有一天她的女兒基姆告訴我說羅裡曾經講過這樣的話“簡有可能在一條黑暗衚衕裡拿刀割掉人家的睪丸之後想都不想此事。”此後我與羅裡在一起就很不自然了。
他們離婚以後艾爾宣佈他再也不結婚了。他看起來對這個決定很是滿意。我覺得他應該讓自己有選擇的餘地他在別的所有事情上都是這麼對我們講的。
我讀高中的時候經常喜歡帶朋友到家裡玩父親總記得跟他們打個招呼。他會大踏步走進房間伸出手來說:“大家好我是艾爾·紐哈斯。”大部分男孩子都會咕噥咕噥一些“您好”的話手卻插在口袋裡不肯拿出來而姑娘們則只會嘰嘰傻笑之後他會試著跟大家閒聊一番。我總是感到十分難堪但是他願意跟我的朋友們打個招呼倒使我十分感激。
儘管我約會的大部分男孩子都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女婿形象但他從來都不批評他們。我上大學的時候跟佛羅里達普朗特城來的一個人約會。他的朋友們都稱他是“砂子”他有一頭長髮還有山羊鬍子。他玩福斯球(相當於現在的遊戲廳遊戲)還穿格子花呢化纖西服和綠色的高跟鞋。艾爾從來都記不住他的名字只稱他是“速可達摩托車”。
但是我父親對他不錯。他說他覺得“速可達”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他總是想辦法在任何人際關係中發現好的一面。
這可並不是說他就沒有一點保護人的意思。他只是很小心地處理事情不想引起摩擦。當父親第一次跟我現在的丈夫約瑟夫見面時我們正在歐洲旅行。約瑟夫高個子長得很帥金髮碧眼是藍眼睛瑞士人。他是騎馬教練他是在洛杉磯偷走我的心的。
我在巴黎離開父親到蘇黎世去見約瑟夫而且打算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準備帶他回巴黎去。父親說得很明白說我應該給自己留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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