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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早已從馮華那裡知道,歷史上的姜紹祖絕對是一個寧死不屈的錚錚鐵漢,因此邢亮拍了拍王承斌的肩膀笑著說道:“孝伯(王承斌的字),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王承斌以及也有同樣擔心的蕭山素知邢亮不是莽撞之人,此刻見他信心十足,都未再出言反對。在又與吳湯興和姜紹祖仔細進行了一番商議之後,很快一個夜襲新竹城的計劃被制定了出來。剛剛才歇息的志願軍和義軍戰士也隨著新作戰命令的下達,再次進入了臨戰狀態。
新竹縣始設於1879年。1885年臺灣建省後,新竹分為兩縣:中港以南為苗栗縣,隸屬臺灣府;中港以北為新竹縣,仍隸屬臺北府。縣城用磚石築成,高約三丈,寬約丈餘,有東南西北四門。城內店鋪林立,市面繁榮,有居民2000多戶,為臺灣北部僅次於臺北的大城市。
新竹火車站在新竹城關西北,一條名為西大路的大道直通城內西門街。丑時初,姜紹祖帶領著志願軍一營和飛豹突擊隊抵達了火車站東面一里許的一個小竹林。在這裡,可以清楚地看到車站的全部情況。新竹火車站與十八尖山一樣,是新竹城西北的重要屏障。本來鬼子在這裡駐有一個步兵中隊和一個炮兵中隊,因組建接應部隊,又抽調走步兵一個小隊。候車室對面的一排棧房地勢較高,地基平穩,四門機關炮在那裡一字排開,炮口指向東北方向。而與此同時,二營、三營也在當地嚮導的帶領下,悄悄運動到了北門和西門潛伏。
將康家森的一營留在竹林後,姜紹祖、李策帶領著飛豹突擊隊直插西北城角。飛豹突擊隊左彎右繞,一路無阻地到達了西城根,並很快在黑暗中找到了那個幫助姜紹祖逃出新竹城的排雨水陰溝,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城內。
由於日軍兵力不足,因此他們大都集中在了城牆上,這給飛豹突擊隊夜襲鬼子司令部的行動開了方便之門。突擊隊潛入新竹的時候,正是萬籟俱寂,夜深人靜之時,在小心避過兩組鬼子巡邏隊之後,姜紹祖先把突擊隊帶進了西北街一處自家空閒的宅院裡。待穩定下來之後,姜紹祖帶著李策等人沿著西北街直插城隍廟,而郭天浩則帶領另一半戰士仍然隱藏在宅院裡,等待城隍廟戰鬥打響後,伺機奪取西門和北門。
如黑色幕布般的夜空,終於再也託不住那濃重厚實的雨雲,當雲層被閃電撕裂,密密麻麻的雨滴終於從破裂的天空落了下來。除了西門口的鬼子崗哨縮在城門洞裡,偶爾探出腦袋觀察一下街上的情況之外,突擊隊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鬼子的崗哨和巡邏兵。不過,李策他們還是小心翼翼,生怕一時不慎壞了大事。隨著隊伍逐漸接近城隍廟,再加上雨天道路溼滑,他們越發謹慎起來,腳步更加沉穩,精神更加集中,絲毫也不敢大意。
後半夜本來就是人最睏乏的時候,再加上雨越下越大,並不時颳起陣陣狂風,鬼子司令部門前的兩個崗哨早已躲進門樓裡躲避風雨去了。嘩嘩的雨聲掩蓋了那些輕微的響動,當李策帶著三個突擊隊員摸到司令部大門口時,兩個鬼子哨兵正抱著槍支,倚著門框,在那裡打盹兒。無聲無息中,兩個突擊隊員如鬼魅一般將兩把匕首刺入了他們的胸膛。在收拾了崗哨之後,突擊隊分成幾個小組,悄無聲息地迅速控制了警衛室、值班室等關鍵部位。而李策則親自帶著一個小組直撲還亮著燈光的會議室。
儘管已經是深夜了,但坂井重季大佐召開的軍事會議卻仍然沒有結束。異常危急的形勢,讓每一個與會者都對未來的形勢憂心忡忡,僅餘不到千人的守衛部隊,能不能在比志島支隊來援前擋住支那人的進攻?成為會議探討的中心。如果擋不住,他們又能怎麼樣?直到現在,他們才對中國的那句老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有了深刻的體會。支那軍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如果不能知道敵人的實際情況,打下去的勝算實在是沒有多少……
匆匆的腳步聲和濺踏著院子裡的積水發出的聲響引起了守衛在會議室門前衛士的警覺。不過,一切都來不及了,不待衛兵做出反應,槍聲已經響起。隨著鬼子的身體慢慢向後倒下,李策和幾個戰士早已躍過死屍,踢開會議室的大門,幾支衝鋒槍堵住門口同時開火,形成扇面式的交叉掃射。屋子裡那些剛剛站立起來的軍官、發愣的參謀、以及準備掏槍的衛士,在彈雨中血花四濺,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
會議室的牆壁上、桌布上濺滿了侵略者汙濁的血。日軍第二聯隊聯隊長坂井重季大佐、參謀長川口活中佐、西城守備長官佐久間次郎少佐、北城守備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