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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聲,坂井重季不滿地說道:“都已經晚兩個小時了,還要晚到什麼時候?伊崎中男這個傢伙,不會是有意識慢慢走吧!”
剛說到這裡,四周密集的槍炮聲驟然減弱了下來,這令坂井重季感到極為納悶。正想派人去打探,另一個參謀急匆匆跑過來報告:“大佐,城北的一部分支那軍已經撤退,另一部分則在十八尖山構築防禦陣地。其他三個方向的支那軍也都停止了攻擊,目前也正在逐次撤退。”
“撤退?他們向哪裡撤退?”有些疑惑的坂井重季追問道。
“向北!東、西、南三個方向的支那軍除了一部分留守城外陣地,大部分都在向北面集結,而且顯得非常匆忙。”
“會不會是咱們的援軍到了?”先前的那個參謀興奮地說道。
沒有馬上回答,坂井重季連忙帶著幾個人向北門行去。站在城頭上,看著絡繹不絕向北面趕去的敵人,坂井重季長噓了一口氣。
“北面好像有槍炮聲!”守衛城北的中隊長小野一男忽然說道。
每個人都側著耳朵聽了聽,果然在新竹的槍聲稀疏下來之後,北方隱隱傳來了一陣緊似一陣的密集槍炮聲。
“大佐!看來是咱們的援軍到了。不過,支那人也把主力都集中到了那邊,咱們必須前去接應,否則援軍可能會陷入苦戰。”一個參謀輕聲建議。
一連串突然的變化,讓坂井重季陷入了沉思:支那軍從新竹倉猝撤退,應該是因為中壢的援軍已經到了。可是支那人為什麼不就此撤退,反而一窩蜂似的湧向北面?難道他們想吃掉伊崎中男?
他下意識地搖搖頭:不,支那人還沒有能力一口吃掉皇軍一個特遣支隊……不過,以他們攻城的那股子不怕死勁頭,還真……想起這兩天自己所面臨的窘迫狀況,坂井重季又否定了剛才的想法。
見坂井重季久久都沒有說話,小野一男忍不住說道:“大佐,東、西、南三個方向的支那軍已經集結完畢,向北面開拔而去,我們可要快做決定呀!”
“是呀!支那人這次圍攻新竹打得太兇猛了。如果他們集中兵力圍攻援軍,援軍的形勢可有些不妙,咱們得快點兒接應。”剛才的那個參謀藉著小野的發話,再次建議道。
支那人的意圖,既然連手下的軍官都看出來了,坂井重季大佐當然也明白。此時,他心中正在權衡著利弊:先遣支隊從臺北出發南下後,沿途不斷受到“匪軍”騷擾。皇軍幾經苦戰,雖然取得了不小的戰果,但損失也非常巨大。由於在大湖口和楊梅鎮各留守了一箇中隊,先遣支隊投入到進攻新竹的兵力只有2400多人。前日攻佔新竹皇軍傷亡近400人,這兩天又損失了300餘人,自己能夠調遣的兵力實在是有限啊!然而,如果援軍遭到圍攻,自己又如何可以置身事外?從隱約可以聽到的槍炮聲判斷,援軍目前距離新竹決不會超過五公里。雖說支那軍不一定能吃得掉特遣支隊,但萬一出現什麼意外,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輕輕“嗯”了一聲,坂井重季終於下定了決心:自己絕不能坐視不理!
第二部怒海潮生第二十七章雨夜襲新竹
鬼子的進攻又被打退了,再次留下了近百具屍體後,狼狽地退了回去。現在,伊崎中男大佐真的是絕望了,從各方面的情況判斷,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的對手就是被軍部稱之為“支那煞神”的義勇軍。與去年冬天突然出現在遼河平原一樣,如今這個“煞神”又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想到遼河平原戰役佐藤正一、大島義昌的悽慘下場,不寒而慄的伊崎中男感到後脊樑骨不停地冒著涼氣。不過,作為一個優秀的帝國軍人、天皇陛下的忠心武士,伊崎中男大佐儘管已是窮途末路、大限即將來臨,卻仍沒有忘記作為軍人的職責:這麼重要的情報,大本營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唔,必須設法報告給總督府,否則皇軍還會吃更大的虧!
想到這裡,伊崎中男叫過副官瀨谷武夫:“瀨谷,待會兒你趁著我們再次發動進攻的時機,悄悄從大橋下游那邊渡河,一定要把義勇軍已經到了臺灣的訊息報告給旅團長。
雖然瀨谷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但出於對長官的忠誠,他用近似哀求的口氣說道:“大佐,您最瞭解情況,這個任務還是由您親自去完成才最為恰當。”
伊崎中男牛眼一瞪:“八格,我是指揮官,怎麼能拋棄士兵,獨自離開戰場!”
這時,一發炮彈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爆炸,巨大的氣浪掀起的碎石和泥土,濺落在臥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