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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先進武器的?可是馮華不講,他也只好悶在肚子裡。他只是問馮華,何時能夠給三團也裝備一點兒這樣的武器?馮華告訴他,一團、二團這樣的機槍,是在馬克沁機槍的基礎上改進的,比馬克沁機槍效能更好。只是製造這種機槍要求鋼材的質量極高,目前又很難得到合適的原材料,因此已經不再生產。不過義勇軍在吉林的兵工廠已經試製出對原材料要求不那麼嚴格的、外形酷似馬克沁機槍的仿造品,投入生產後立刻就可以裝備給他們。
對於武器的問題,馮華、邢亮和周天宇也早就有所考慮。雖然他們一再要求所有的義勇軍戰士都必須嚴守武器的秘密,但他們自己也知道想完全保住武器的秘密是根本不可能的,尤其是機槍可以說是首次應用在這種規模的戰爭中,它的巨大威力肯定會引起各方面的注意。因此,在研製成功地雷和手榴彈之後,周天宇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研製機槍上。好在無名洞中有現成的圖紙、各種適合的工具和材料,研製起來不至於走太多的彎路。就在前不久,周天宇從龍口街發來電報:仿製馬克沁機槍的工作已經順利完成,不日即可小批次生產。義勇軍在武器研製方面再一次取得了重大突破。
僅僅幾天功夫,義勇軍各部輪番出擊,在鳳凰城至析木城、析木城至海城之間就幾次成功伏擊了日軍的輜重糧草。雖然日軍也派了不少的部隊進行護衛,但是義勇軍不同於其他清軍各部,除了戰鬥力相當強,戰法也極為靈活多變,地雷戰、麻雀戰以及夜襲戰打得鬼子心驚膽戰。桂太郎有心派大隊人馬接應,又怕清軍乘勢佔領海城,真是進退兩難。其實他最怕的還是義勇軍,聽鞍山、牛莊以及最近幾天從其他幾個地方撤回來的官兵說:“他們簡直就是地獄中的魔鬼,不但武器先進,而且來無蹤去無影,行動迅速、勇猛異常,根本就抵擋不住”。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支部隊呢?畏懼之餘,桂太郎心裡對義勇軍充滿了不盡的好奇。
與此同時,在邢亮的提議下遠征軍還特別組織了若干神槍手小組,利用M1步槍遠超於當時武器的卓越效能,在海城和析木城外圍不斷打日軍的冷槍。由於每天都能敲掉它十個、八個放哨巡邏的日本兵,弄得駐海城和析木城的日軍如驚弓之鳥一般,惶惶不可終日。
此時的海城,雖然東面還有析木城作為屏障,但通往析木城的道路,也時常被“良心大大壞了的支那人”埋上地雷而切斷,因此海城實際上已經成為了一座孤城。
駐紮在海城的桂太郎現在可以說心情惡劣到了極點。清軍四圍海城本就把他鬧了個灰頭土臉,顏面盡失。前不久開始的遼河平原戰役,他本想借此挽回一些面子,誰知先是合擊鞍山的青岡聯隊大敗而回,接著牛莊第九混成旅團又幾乎全軍覆沒。為此,日軍大本營中已經有人對他的指揮能力提出了異議,要不是有第五師團貽誤戰機,未能及時趕到的藉口,他可真是百口莫辨了。現在清軍幾乎已經卡斷了海城的後勤補給線,如果這種情形再繼續下去,第三師團恐怕也要全體埋骨異鄉了。
由於桂太郎中將這些日子經常無緣無故的發火,海城日軍司令部的人員最近誰也不敢多說話,都怕不小心觸了他的黴頭。這天,心血來潮的桂太郎,不知想起了什麼,要到城牆上巡視,幾個參謀、副官只得戰戰兢兢的跟在他的後面。
自從日寇侵佔海城以後,老百姓死得死,跑得跑,僥倖沒有被鬼子殺害、又沒有跑掉的百姓,平常也輕易不敢走出家門。雖然是大白天,東街上也依然是冷冷清清,除了巡邏的鬼子兵,根本就見不到人影兒。
桂太郎由第五旅團長大迫尚敏少將陪同,在春寒料峭中,登上了東城牆。看到師團長駕臨,守衛東城計程車兵們都打起了精神立正行禮。城高風大,包括桂太郎在內的一群鬼魅都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桂太郎與參謀們扶著城垛,試探著向析木城方向瞭望。一個副官害怕師團長中了敵人的黑槍試圖去勸阻,但看了看桂太郎那冰冷、鐵青的臉色,張了張嘴又把到了嗓子眼兒的話嚥了回去。
已是早春時節,城外還是一片荒涼。通向析木城的大道上空蕩蕩的,看不見車行馬走、旅人往來;光禿禿的田野裡也沒有往年那種肩挑人擔、牛拉驢馱的備耕景象。
離城門口幾十丈遠的那棵還沒有發芽的老榆樹,在戰火的薰烤下,越發顯得沒有生氣。禿枝上落著的幾隻烏鴉,不知是受到了驚動,還是因為見到了桂太郎的猙獰,“呱呱”地叫著,盤旋著飛了起來。
桂太郎指點著城外,不時地向著身後的一名軍官詢問城外的情況。“叭叭”兩聲清脆的槍聲,把剛剛平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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