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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莎說:後來呢,那麼唐什麼瑤的考上了嗎?
聽說沒考上,第二年又接著考,還是沒考上。
這麼說,她是沒考上,所以又回頭找周或這個替補了?
姜易成意味深長地說:你的話,基本上靠譜。
我慌張地問:我們怎麼辦?
伊莎莎白我一眼:你應該問,你怎麼辦?
姜易成竊笑。
別鬧了,我幾乎在哀求伊莎莎,求你。
伊莎莎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拍拍我的頭,說:沒關係,等周或回來,我幫你搞定,這小子心裡有你,不會那麼容易吃回頭草的。
聽到回頭草這個字眼,姜易成的眉頭輕輕皺了下,又很快舒平。
我撅著嘴巴,說:唐書瑤才不是回頭草,唐書瑤是周或這頭拉磨的倔驢頭上掛著的蘿蔔,以前磨轉得快,蘿蔔也轉得快,倔驢總吃不到,現在磨停了,蘿蔔送到嘴邊了。
伊莎莎罵我:小妮子現在知道急了,以前幹嗎去了?
姜易成說:你罵人還挺文明的,一個髒字都沒有,周或已經是大叫驢了。
我急得紅了眼眶。
伊莎莎嘆口氣,水清,交給我吧,只要周或回來,我保證他是你的。
5、
可我們還沒等到周或,龔心卻出事了。
龔心能出什麼事——除了王弘路。
王弘路被龔心養了幾個月,跟個神仙似的供著他,伺候他吃喝玩樂抽。臨近除夕的時候,王弘路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不能丟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至少,他認為怎麼著都要賺點小錢過年。
王弘路連著在街上晃悠了兩天,終於發現了一個快速致富的道路:住在對面的使用者,開始每天聚集了大量的社會閒雜人士賭博。他觀察了幾天,發現這幫人玩得非常大,一注就要八千多塊。他幾次想著到裡面看一下,卻被這幫人狡猾和警惕地拒絕了——非熟人介紹連門都進不去。
王弘路在看到市電視臺播放的公告時馬上調整了路線:
近日,根據群眾反應,我市隱蔽賭博活動日趨嚴重,為維護社會治安,樹立良好的社會風尚,嚴厲打擊和遏制賭博的活動,歡迎大家踴躍舉報,舉報電話:8456XX27。凡舉報並經查實的,獎勵總賭額的20%,並嚴格為舉報人保密。
王弘路看到這則公告的時候豁然開朗,坐在沙發上笑得合不攏嘴,龔心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他還在痴痴地笑著,連望向她的那一眼帶著無比的溫柔和深,嚇得龔心站在門口好半天不敢挪動地方。
第一次舉報的時候,那個身高不足170的小民警把2萬多塊交到他手上,怪異地看了看他,嘴裡嘟囔著什麼,見王弘路看著他,尷尬地笑笑。倒是那個大劉,一直送他到門口,爽朗地說:“年底了,上面的任務也重,你還要多協助我們啊。”
王弘路半鞠著躬說:“一定一定,您也多照顧我,千萬幫我保密。”
回到家,王弘路牛氣哄哄地甩給龔心一萬塊,“拿去。”
擁龔心愣住,王弘路罵道:“你個賤X叫你拿就拿著。”
龔心問王弘路錢是怎麼來的,王弘路心情好,沒聽出話外之音,痛快地說:“反正不是偷的搶的,管那麼多幹嗎,愛買點啥就買點啥。”
龔心再不敢多問,手裡的錢還帶著王弘路的體溫,她轉手就還給了李斌——已經易主的丁是丁酒吧老闆。她在那裡已經幹了四個月,給了這一萬塊,她就徹底還清那5萬塊了。
李斌對龔心還有點不捨得,但並沒有挽留,龔心出酒吧的時候,李斌跟過來,說:“我知道王弘路根本不想還這5萬塊,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你來這兒吧?”
龔心搖搖頭又點點頭,淚水溼了一臉。
李斌說:“你這個人太重情重義,但……多保重吧,有什麼事情還可以找我。”
龔心重重地點頭,跑開了。
6、
已經過去五天了,隔壁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王弘路憋得跟跋浤了十天山路沒喝水似的,好不容易看到水龍頭,恨不得整個拔捤,卻被人家告知停水。
他一遍遍盯著對面的住戶,幾次想踹開大門探個究竟。
孤靜。
只是孤靜。
孤靜極了。
第7天的時候,王弘路坐不住了,在小區裡面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特殊情況。擔心這邊有情況又急急趕回來,他剛進單元門,就聽到了和上次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