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書瑤還在跟亞齊甜蜜地發著郵件,打國際長途,並用周或給的錢給亞齊買外……時,也不是沒想過自己的窩囊,但一提出分手唐書瑤就哭得稀里嘩啦,最見不得女人哭的周或心軟得跟橡皮泥似的,怎麼捏怎麼是。
就這樣過了四年。
直到大學畢業前夕,周或終於肯很骨氣地、很乾淨利落地,甚至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地問唐書瑤到底有沒有想好。
周或永遠記得,彼時的唐書瑤剛洗完澡,她把頭髮很隨意地編成兩個麻花辮,乖巧地搭在肩上。淺藍色的束腰及膝麻裙把她這個恬靜襯托地美極了,就是這個恬靜少女百分百,站在沒有風的夏日黃昏裡,對周或說:
“等我考完GRE再說吧。”
其實周或曾經設想過多種唐書瑤的答案:
好啊。痛快而執著。
我們在一起吧。害羞但堅定。
不——和你還能和誰呢?俏皮和愉悅。
讓我再想想。遲疑但見希望之光越發明亮。
……
那些一廂情願的,柔軟的,讓人心跳加速的完美答案,曾經在很多個夜晚,曾像螢火蟲一般在他的夢裡璀璨幻動。
“等我考完GRE再說吧。”恬靜少女百分百淡淡扔下這句話,便捧著厚重的課本繼續備考。
她甚至沒有再看周或一眼。
周或就那樣傻傻地佔了半個多小時。
唐書瑤不知道,彼時周或還傻傻地待在原地,左手拎著的是一個紙袋,裡面裝著一條早在半年前就準備好的鉑金項鍊,那是周或半年前央求開首飾店的表姐特意打製的,他偷了唐書瑤的照片做成惟妙惟肖的立體模型,再配上米粒般大小的鏈子,他想在兩人正式在一起時送給她。
此刻這條蓮子卻被湯悶地被關在盒子裡,默默地閃著瑩瑩的光。
是的,唐書瑤連正式的拒絕都沒有。哪怕她還敷衍幾句,哪怕她表情尷尬但笑容僵硬勉強擠出一句對不起,哪怕她說不好意思我不想現在分心……
都沒有。
與其說是敷衍,倒不如說她是輕擆,輕擆到到連表面功夫都不肯做。
唐書瑤的意思很明顯:
等我考完GRE再說吧——考GRE比你重撁多少倍不知道嗎,我美國男友可是在等著我。還這麼沒有自知之明的跑過來煩我。
等我考完GRE再說吧——你不過是替補而已,教練沒有發話,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沒看到我正在為主力拼死拼活嘛。
等我考完GRE再說吧——成績沒有下來,我怎麼知道如何處置你,你就先孤分點兒,到了適當的時候會處理你的。
……周或很傷心。
站在原地的周或一直在想,自己這些年,應該叫什麼呢?
戀愛未遂?
為他人做嫁衣?
木了整整四年的周或,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突然開竅了。
他迅速地收拾好行李,等到辦理完畢業手續,第二天他就和寢室的老五在市區租了房子開始找工作。他當然沒有忘記換捤手機卡。
老五就是姜易成。
姜易成說:你們倆還想知道什麼?
伊莎莎說:後來呢,那麼唐什麼瑤的考上了嗎?
聽說沒考上,第二年又接著考,還是沒考上。
這麼說,她是沒考上,所以又回頭找周或這個替補了?
姜易成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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