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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撕她的中衣和褲子,景花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你,你還算讀書人嗎?朋友妻不可欺,我是誰,房中的那位是你的什麼人?”
程鴻被一記耳光打醒,他稍微有些收斂:“表嫂,剛才我對你非禮別見怪。”他從凳頭撿起毛巾,自己洗起臉來,又乘機用洗臉水洗了腳。
“剛才你醉了,我不怪你,可你看我這身面已成了百掛衣了,如果在人前那怎麼好?”
程鴻看時,那被拉斷佈扣的春秋衣和中衣都已敞開,半遮半掩的把胸部敏感部位裸露在外,他一面道歉,一面貪婪地瞅著她。
在堂前打鋪是忌諱的,鄉村普遍規矩:堂前是一家最尊嚴的地方,逢年過節要掛祖上畫影,把祖宗接回,放在堂上供奉,有婚喪紅白喜事都在堂上設祭壇。一般女眷不能上桌,更不容婦女在堂上裸體,晾曬衣褲,擺放便桶,春凳等。因此見程鴻並非大醉,立即拆除門板,移開板凳,打掃乾淨。並點盞青油燈,扶著程鴻上樓,就讓他在景連的床鋪上將就一宿。
“睡吧,我把燈盞掛壁上,洋火放在缽瓶蓋上,那角落裡有便桶,需要方便時請自己劃根洋火點上燈。”景花安排好以後準備下樓,沒想到程鴻搶先一步跨到前面攔住,“景花,我還有話要講呢!你知道已發誓我這輩子除了你我不再娶妻,沒有你,我下半輩子怎麼活?我走到這一步主要是你的錯,你生得太美了,二年來我一直生相思病,今後日子會很長,而我又是獨苗根兒,如果病不好,我家就要絕後代了。我這次來是與父母親再三商量的,如今最好醫生就是你了,只有你給我一夜床笫之歡,也許我就有救了,你是修福救難的活觀音,成全我吧,我們日後子孫萬代都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景花,我的摯愛,我給你跪下了!”說罷,竟然跪了下來。
“起來,你今天怎麼啦?你雖說情繫可憐,但我人只有一個,不可能誰可憐就可以隨意分身給他。如果我把身子給你,那麼你表哥置於何地?我有我的所愛,我不可能對所愛的人不忠!你如果不起來,你自己跪著吧,哪怕跪到天亮呢,與我何干!”景花避開他的糾纏,自己下樓來了。她現在想的是遠在江西的五哥,搖籃裡的寶貝,還有在婆婆面前對天發的毒誓,當然這一切都與那個醉成一灘泥的丈夫有關。不知何因,兒子還沒有二個月大,僅與他幾度春風,天癸來了又回去,再沒來了,而且這段時間常有嗜酸噁心的感覺,莫非肚裡又有孽種,想到此,十分欣喜,因為她的丈夫寬容才有了和五哥這段非正常的姻緣,作為回報就決定使朱興有個自己的孩子,使朱家不致於斷代。他們最想要的不是這個麼?而且一生下這個孽障,她將同自己心上人遠走他鄉,比翼雙飛,生生死死在一起。她雖然對這殘廢的丈夫曲意奉迎,都是為了療他的心靈創傷,好讓他傳種接代,其實對他跟本談不上愛,也談不上情願, 這半年多來與他之間關係實際上成人哄小孩的關係,但既然都還奏效,她就心意滿足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添上一根燈草,就滿室增輝,她見兒子在搖籃裡睡得香甜,一摸底下溼漉漉的已經尿溼了褲子,於是抱起來,用毛巾沾些涼茶汁揩一揩,嗅嗅小屁股,沒有異味,熬不住吻了一下。心中湧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這傢伙也夠狠心的,丟開妻兒一年多了,也不回來看看自己的兒子長得怎麼樣了。她真的好想他喲,床上的樓上的這些沒出息的東西,哪一個像五哥呢?於是給小不點更換了尿布,抱在懷裡,在醉鬼的腳後躺下來歇息,一覺睡去,大夢串小夢,總夢見連哥在身邊,那分親暱,那分情感如同幽火慰麝香,同他在一起就有那麼神奇的快樂絲絲傳導,波及全身……
“開門,日頭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起床。”外面傳來敲門聲。
景花做夢和景連睡在一起,引起生理慾望,並不經意之間達到高潮。最後被敲門聲驚醒了,原來懷裡抱著不是景連,而是她的丈夫,他不知什麼時候酒醒了,來到自己身旁,她趕快推開他,尋找自己孩子,見小不點已經滾到床下,在那地上熟睡,她驚慌失措地抱起他上來,檢視身體還沒有受傷,大約穿著較厚,沒有碰上硬物,大致無礙。
外面還在這裡敲門,朱興正在情濃,被打門聲破壞了,大發雷霆:“吵些什麼?昨晚醉酒,這會再睡一會天又塌不下來,何苦來,老大早的來敲門!”
“出大事了,還不快些開門!”朱信源在門口聲嘶力竭地喊道。
“出什麼事了,”朱興穿了褲衩就想跑出去,景花一把們住:“你做事總是丟三落四的,這樣出頭人前有多體面?”說罷把衣褲丟過去,說:“事情已經出了,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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