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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去的替他表弟斟酒,那表弟一隻手吊著她的脖子,一隻手喂她喝酒哩!”
“這號女人肯定在孃家已經是破鞋了,沒人要了,按人物也還瞧得過去,不然的話怎麼會嫁給十不全的朱家獨根苗呢?”
“那你就不知道了,原來第一次去相親,由這位表弟去代的,聽說,這位表弟一眼看中這妖精,想娶回己有,但這邊無論如何不讓,後來得了相思病,晚上想必如願已償,被朱興逮個正著,朱興那裡吞得下這個氣,使了暗著,把他弄死,然後把他吊起,製造自殺的現場……”
“這話可只能私下說,場面上怎麼講得響,又不是親眼所見!”
“劉師師借篩從門縫裡瞧過去,不是吊膀子了麼?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那朱家何氏曾向陽花和我討過秘方,是房事用的,說不是老頭用,而是兒子,曾到處求神拜佛,什麼郎中大夫都瞧過,吃掉藥都整篩籮,也不見得好,可見朱興早已沒有床笫之功了。那小不點說不定是顧人生的野種。”
“不錯,那個所謂大舅,經常共處一室,也難免要出問題的。”
“那不可能,他們是兄妹哩?”
“兄妹又怎麼著,有的還同爺孃亂倫哩……”
“兄妹,也有假的,我看他們一點也不像兄妹!”
朱信源見程鴻吊死,立即叫人通知姨夫程錦容來把屍首領回去,又請地保等一干子人來做見證人,而地保朱鼎臣堅持報官,直到下午,湯溪縣衙門才派來快捕仵作人員,對死者進行反覆驗屍,現場勘察,又說舉報人劉老太從門縫裡瞧見相互勾搭成奸之情形,劉老太及在場耳聞者都按了硃紅手印,然後叫馬達鎮程錦容收屍,作安葬處置,這裡景花、朱興、朱信源、何氏等有干係人員一律五花大綁,用長索串連,押送湯溪縣衙門,小不點暫且寄住外婆家不提。此去衙門,其命運如何,見下回。
第六十回 保胞妹景明交狐黨 籌贖金朱興典家產
範玉蓮從塘埠頭急急忙忙回到堂屋,一頭撞見扛著尖角鋤出門的丈夫:“出事了!”
“白日說夢話,今早你活見鬼了。這清平世界,無空白地出什麼事?”
“嫁到樹叢沿的姑娘被送到縣城牢裡了!”
“三月前我去分家時,兩口子還是好好的,怎麼會出事了?從那裡來的訊息?”
“有人從樹叢沿回來說的,塘埠頭都一片轟動了,你這個老佛爺還矇在鼓裡呢!”
姜家聽到朱家犯事,景花被抓走的訊息,立即形成一片哭泣聲。
不一會,朱旺抱著小孩子,一路小跑來到姜家,說:“伯母,景花叫我送小不點來,叫你好生撫養!”
範氏接過因一路風頭哭啞了的外孫貼心抱在懷裡,那淚水小溪似地掛了下來,真是柔腸寸斷,慈心欲碎:“我可憐的兒呀,這是天上飛來的橫禍,這可怎麼得了啊!”
“伯母別急,身子骨重要,據地保分析,那個程鴻本來已瘋瘋癲癲,厭世輕生的可能性頗大,如縣上清官大老爺一旦審清可望立即釋放。昨天黃昏已透過初審,據說事不關前輩,那邊的大伯、大嬸孃業已放出,責令先住在衙門附近的歇店裡,以候傳訊。”
景前坐鎮調撥諸事,景聚、景明也已叫回,玉蓮協同婆婆餵養外孫,玉林下廚,給客人燒點心,姜家的事一經傳出,就引起村坊的關注,隔壁鄰舍及遠近親戚也紛紛趕來探望。於是屋裡屋外都聚滿了人。
景前經過再三掂量,覺得景花的安危主要處決於衙門,現在訊息不靈,叫景聚前往城裡打聽有關案子的進展如何,拿些銀兩,請保代副討飯狗出面見機行事,必要時疏通縣上關係。叫餘討飯管好散粉鋪、糖房、米房等作坊,自己在家坐鎮。小不點不懂人事,這會吮吸了別人奶睡得正香甜,還不時微笑,全不理會別人擔心受怕。範氏說:“這孩子屬虎,又是寅時生,原是下山虎,克人克已,也不是個什麼安分兒,就叫他狗剩吧。狗都不會要的東西,一出世就給兩家帶來了災。”
“姑姑說的是。”玉蓮附和著,“這個名字作賤,又隔邪又利市,能夠保佑他快長快大。”
晚上,景聚從城裡回來,大家都圍攏來,關注著他,盼望他帶回好訊息。
“看來有麻煩!”景聚點了一鍋煙,說“昨天開堂審過了!聽家在城外的多年老衙役西門通說,口供不好,仵作人員驗屍發現臉有巴掌印,五指痕印,十分醒目,腦後有塊致命傷,初步斷定系暗器所擊,朱興上了大刑,吃苦不過,承認是他所為。現在初步結果是情殺。”景聚涉及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