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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失業。這就是說,我們選擇的題目是我們通常不會作為運動主題的題目,如同福利國家這個題自一樣,人們一般認為工黨具有優勢一這幅宣傳畫還打破了一種觀念,即在黨的宣傳中不應直接提及你的對手。然而,薩契公司明白並說服我,在黨的這類宣傳中可以不去考慮這些。其設計意圖是破壞我們的政治對手的信心,因此,宣傳畫應該限於傳達一個簡單的否定資訊。
在一般情況下,政府在夏季議會休會期間運作較好,因為這時政治降溫。我們策劃的運動將使政治保持高溫,而且沒有疑問將引起強烈的反映。因此經過大量討論我同意開展這一運動。
正如所料,這一運動引起了反響。丹尼斯·希利大肆抨擊。但工黨越譴責,我們的宣傳效果就越大。報界只是為了說明爭論的問題,就得印出我們的宣傳畫,從而擴大了我們的宣傳效果。這種做法非常成功,我們就其他主題開展了多次系列宣傳活動,每次都有工黨“不行了”的字樣。1978年秋季以後,我們的政治形象比預料的要好,在9—10月間我們的地位繼續加強,宣傳取得的效果是原因之一。這對影響首相作出是否舉行大選的決定具有一定意義。
只有吉姆·卡拉漢能夠準確他說為什麼那年秋天他沒有下令舉行大選。當然,我當時預料他會下令舉行大選,特別是他在職工大會的年會上發表演說後,會議結束時他很不得體地唱起了“那就是我,在教堂等待著……”,以嘲弄的口吻拒絕告訴人們他將做什麼。兩天以後,那是9月7日星期四,我正在伯明翰訪問,從唐寧街打來的電話告訴我,在當天晚上首相廣播講話(我們知道這一日程安排)中,吉姆·卡拉漢將宣佈不舉行大選。
我尊重提前給我的這個秘密提示。實際上我們甚至都沒有告訴我們總部的競選班子。當時我的感情是不平衡的,我知道近期沒有大選,又要接受支持者令人激動的良好祝願,他們不知道不舉行大選了。我在訪問一個技術培訓中心時,對面工廠的工人出來向我招手致意並呼喊:“馬吉,祝你好運”。我儘量自我剋制,不動聲色地完成我的日程,同時考慮作出正確的反應。
首相宣告的資訊使人們大煞風景,我也有同感。但我知道其他人的感受會更加沮喪,他們日以繼夜地工作,一切跡象表明這將是一場旗鼓相當的競爭,他們把黨置於戰備狀態。當夜晚些時候,我打電話給蒂姆·貝爾,瞭解他和戈登·里斯的感受。事實上。這兩個人去倫敦西部的一個飯館裡喝了香檳並恢復了精神。我顯然是把吉姆剛從夢鄉中喚醒。我問在什麼地方能夠找到戈登,他突然說“上帝,我家被盜了”。是的,他是被盜了。他勉強走到床邊上床,沒有注意家裡被盜了。
第二天晚上,我利用在廣播節目中給反對黨領袖安排的時間來答覆首相的廣播講話。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鑑於首相講話後發生的情況,首相企圖為自己辯護說,他沒有尋求新的授權是因為大選在即將來臨的冬季對改善形勢毫無作用。我答覆道:
“可是,我們有些人看得比今年冬天要遠。我們不相信英國需要用最低檔磨磨蹭蹭地執行。越是拖延就越糟糕,越糟糕就需要用更長的時間來扳正。但我相信,一旦我們有一個有信心的政府,形勢就會得到好轉。人民有信心,信心來自人民;政府需要在國內有權威,政府需要在國外有權威。”
我們能在1978年的大選中獲勝嗎?我相信我們能夠以微弱多數進入政府。但是,只要犯一兩個錯誤,我們就會在競選中失敗。而且,如果我們獲勝,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工黨政府的工資政策已經解體,職工大會已經投票反對續訂社會契約——而且下一個月的工黨年會將會投票拒絕一切工資增長限制,因此,這片遮羞布也就隨之扯掉。福特汽車工人罷工已經表明,政府的5%的“增資標準”已經不能解決問題。幾年來物價和工資的扭曲以及人們情緒上的挫傷正在不滿和動盪的氣氛中展現出來,如同當年希思政府的情況一樣。
如果在1978—1979年冬天面臨這種形勢的是我們,我們會被打垮,正如最終工黨政府被打垮一樣。首先,我要堅持所有關於“標準”和“限制”的談判必須立即撤銷。這一舉措將非常不得人心,也許對大多數影子內閣成員來說是不能接受的,稍後我將解釋其原因。其次,即使我們在公營部門採取現金限制辦法,在私營部門使用市場約束,而不是某種工資政策,發生破壞性罷工的危險也很高。我們不會像次年那樣得到限制工會權力的授權,很可能在公眾心目中只會加強19——74年實行的3天工作周留給人們的印象,即保守黨政府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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