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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政府。這類說法使我十分不安。不僅如此,正像迪斯雷利當首相對的英格蘭一樣,我不喜歡聯合政府。具體來說,這種說法削弱了我在自己負責的領域內所作出的保證的信譽。黨派之間就這些承諾做什麼交易,誰能說得清呢?
特德在10月2日星期五召開的保守黨記者招待會上強調,他作為首相時將願意吸收非保守黨人參加一個包括“所有人才”的政府(黨和人才在這裡被認為是同義語)。明確的保證和含蓄的靈活性之間的矛盾,有使我們的競選運動變得毫無意義的危險並使影子大臣之間產生分裂。
現在我們已經進入最後一個星期了。我還是不能相信我們會獲勝。民意測驗顯示,自競選運動開始以來,我們大大落在後面。但是我感到我的住房和地方稅政策已證明是政治上的勝利,儘管在重要報紙上受到過批評。我還想,透過剩下幾天的工作,利用現在對國民政府所持的含糊態度,也許我們能夠矇混過關。
星期四,我在倫敦地區的競選活動中繼續大力為我們的住房政策辯護,同時對透過城市化能使“社會主義鑽進來”的做法進行了攻擊。那晚,特德叫我去威爾頓街見他。他的顧問們顯然一直在催著他再前進一步。要他開始談論建立聯合政府的可能性。因為人們都知道我出於戰略的策略原因堅決反對這麼做,還因為第二天晚上我要在甫安普敦的廣播節目“回答問題”中露面,我被召來是為了向我講述新的方針。特德說,他現在準備號召建立一個顯然是“人民”所要求的國民團結政府,我生氣極了,畢竟是他自己堅持要我把住房和地方稅政策儘可能搞具體,但現在當競選執行幾乎要結束的時候,他卻將宣言中的保證拋棄了,因為他發現這樣他就似乎更有可能返回唐寧街。
總之,我想像不出來為什麼他把自己想像成聯合政府可能的領導人。這時的特德是造成不和的人物,雖然他自己確信他代表著“共識”。“共識”不符合他以往的作為,又違揹他的性格,而且其他人也不是這樣評價他。而我自己決不準備收回在他堅持下我一直倡導的政策,我很不愉快地離開了。
在“回答問題”的廣播節目中,我讓步說,如果我們不能取得明顯多數,也許需要建立聯合政府。不過我的條件是,我本人決不和邁克爾·富特、託尼·本這樣的左派在一個政府裡共事。也許還可再補充一點,即基思·約瑟夫和我參加一個由出色而優秀分子組成的聯合政府的可能性很小——事實上,這位元德領導這個政府的可能性大不了多少。
競選的最後幾天主要都是由於談論聯合政府而帶來的各種難堪問題。在保守黨10月7日星期二的最後一次記者招待會上,我堅持自己的職權範圍,坐在特德·希思旁邊重複著宣言中的保證。兩天以後的竟選結果說明,雖然選民們一般願意給少數派的工黨政府有效治理國家的機會,但仍然對他們有很大的不信任。工黨最後以3票的多數獲得總席位多數,這不大可能使他們執政到屆滿。保守黨結果獲得277個席位,而工黨獲得319席,保守黨的表現還可能更糟,但這種情況很難表明選民認可我們的方針。
第四節 基思引退
雖說我在芬奇利選區的多數票下降了一些,我的競選活動還算好,人們認為我搞了一次不錯的競選活動。甚至有一種說法開始流傳,說我可能成為保守黨領導人。對這種說法記者們的興奮程度超過了我自己對這個問題的信眼程度。就個人而言我為特德感到難過。他熱愛音樂,有一個不大的朋友臼子,而政治則是他的生命。不僅如此,那年他還遭受了一系列生活上的打擊,他的遊艇“晨雲”號沉沒了,他的孝子也因而喪生。競選的失敗對他則是又一次打擊。
然而,我想特德無疑現在該下臺了。在先後4次大選中他失敗了3次。他本人不可改變了,他過分維護自己過去的政績,因此完全看不到徹底改變政策的必要性。所以,儘管我不願去證實自己可能成為保守黨領袖的說法,但這無助於特德繼續留任現職。這倒是有利於基思接替他。事實上,到了那個周未,我事實上已經成了基思的非正式的競選經理人。這樣我阻止了人們對我的前途的猜測。例如,10月11日星期五我對倫敦《新聞晚報》說:“你們可以把我的名字從候選人名單上劃掉。”
同樣,我於10月15日星期二告訴《旗幟晚報》:“我認為女人走到黨的最高職位是極其困難的……我一向認為一個人要想作領袖必須擔任過3個要職中的一個……這些職位讓你自信,也讓別人對你有信心。”
此後,到10月19日星期六,基思在伯明翰的埃奇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