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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頓作了一次演講。這並不是為改變保守黨的思想而準備的系列重要演講之一,也許因此而沒有事先在基思的朋友和顧問中廣泛傳閱過。當然了,我對其中的內容一無所知。人們普遍認為是埃奇巴斯頓演講使他失去了當領袖的機會, 演講中的下列論斷起了破壞作用:“我們的人口,我們人類的平衡受到了威脅”。他接著哀嘆說、那些“處於社會第四、五階層的懷孕婦女”是“最不適合將兒童帶到世界上來的”母親,這些母親生的孩子的比例是高的而且在上升。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最具煽動性的言論倒不是出自基思之口,而是摘自一篇由“貧困兒童行動小組”發表的兩個左翼社會專家的文章。然而人們很快就忽視了其中的區別,因為從主教、小說家、學者、社會主義政治家到評論家都急不可待地譴責基思是瘋狂的優生學論者。
另一方面,民意測驗顯示基思受到公眾的廣泛支援,來信裝滿了6郵袋,其中一封具有典型意義的信,據《旁觀者》報的戴安挪·斯皮爾曼分析,概括了來信者的心情。這封信是由一個沒有文化的人簡單地這樣寫的:
親愛的約瑟夫先生:
你是完全正確的。
因為,這次演講除了那幾句倒黴的話以外,還提出了有關家庭衰退、道德敗壞以及放縱的社會的危險等能打動人心的觀點,並把所有這些與社會主義和平均主義相聯絡,提出了“重振不列顛道德”的長遠目標,正如基思為經濟政策所做的一樣,他這次演講是試圖為保守黨的社會政策提供一根支柱。麻煩在於他建議更廣泛地使用避孕手段作為解決他所列舉的社會問題的唯一短期方法,這使那些可能已經對他的更高層次的道德觀有好感的人離開了他。
艾奇巴斯頓演講無疑具有很強的震憾力。但它至少可以是一次有控制的爆炸。遺憾的是,情況並非如此。演講本來定在星期六晚上進行,因此講稿可先散發,散發時規定禁止媒體使用。但是《旗幟晚報》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違背了禁令並對基思進行了猛烈的抨擊,還歪曲了他說的話,在滑鐵盧車站我看到了這篇文章,我的心情沉重起來,此後基思自己的不斷說明、解釋、道歉都無濟於事。保守黨權勢集團和得意情緒幾乎不能控制。基思在一般庸人眼裡犯了一種致命的罪——缺乏判斷力,即不願為自己著想。記者們在他的住宅外面安營紮寨,並拒絕讓他和他的家人得到安寧。可能他一生中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我因有過被誹謗成為搶走牛奶的人的經歷,感到他所受到的傷害就像是我自己受到傷害一樣。但這時除了等待事情慢慢平息外沒有別的辦法。
毫無疑問,這一切使特德覺得安全了許多。在下個星期二的影子內閣會上他甚至對我們說,“這次競選控制得不錯,運作也很正常。”我們的討論充滿了奇怪的假象。除了特德外,所有的人都明白,主要的政治問題在於他仍然是領袖,而他卻認為現在我們應該把注意力轉向蘇格蘭問題,轉向如何更好地吸引年輕人的支援,如何爭取工人階級選民更多的支援等。就是按照他自己的標準,他的分析也是有漏洞的。兩天以後,我接受了《旗幟晚報》麥克斯·黑斯廷的採訪。這次採訪以“撒切爾夫人和中產階級的曙光”為標題刊登出來。我指出,我們應當設法恢復中產階級對我們的支援,因為“[作為中產階級]從來不僅僅是一個收入問題,而是對生活的整個態度,一種承擔起自己責任的願望”。出席影子內閣會議的人中絕不只是我一個人感到我們在這次大選中的失敗,使我們沒有理由感到絲毫的自我安慰。
這時,特德正在與後座議員委員會執委會進行難解難分的艱苦鬥爭。他們要求透過競選產生領導人,實際上是要求改革選舉領導人的程式——他在答覆他們的要求時,對他們作為後座議員的代表的合法性提出質疑,理由是他們是由上一屆議會選出來的,他們自己首先需要由保守黨議員選舉產生。特德和他的顧問們希望以此把他的反對者從執委會中趕走,換上順從他的人。為了試圖爭取後座議員——這多少有些為時已晚,特德還建議應從他們當中委任額外的前座發言人,並且在某些情況下,議會下設的各委員會的官員可以坐在前座發言。很快即將改組影子內閣的說法這時也已不翼而飛廣為流傳。
對我的前途,媒體再一次比我本人更為樂觀。《星期日快報》和《旁觀者》都在11月3日編出了我要出任影子財政大臣的故事。這個想法不錯,而且是我喜歡乾的事,不過我覺得特德極不可能把這個差事交給我。那個星期一的《金融時報》和《每日鏡報》都或多或少地肯定了我的想法,說我將要擔任經濟方面的高階職務,但不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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