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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吃的有八成飽了,和尚又說:“你把包袱給掛在第十七根房椽子上,這回走不了了。”柴頭說:“不是你叫我掛的麼!”劉春泰越聽越是,這才過來說:“朋友,由西往東數,第十七根房椽子的包袱,是你掛的?”柴頭說:“是我掛的。”劉春泰說:“好。這場官司你打了罷。”柴頭剛要分辨,和尚說:“不用說了,官司打了,我們可沒有飯錢。‘創頭說:”飯錢我給。“柴頭也不言語。就知道和尚不安好心,要吃人家一頓飯。直至吃喝完畢,一算帳,和尚吃了十兩零三錢。劉頭說:”我給了,三位跟我們走罷。“和尚說:”好。“大眾一同出了酒館,來到知府衙門。劉頭說:”朋友,你說說罷,在三堂第十七根房椽子上掛的人頭,是殺的什麼人?屍身現在哪裡?你可說罷。“柴頭一聽說:”什麼人頭不人頭!我不知道。“劉春泰說:”方才在酒館,不是你說的,由西往東數,第十七根椽子上掛的包裹,是你掛的麼?“柴頭說:”不錯。我告訴你說,我姓柴,叫柴元祿,他叫杜振英,我二人是臨安的馬快。這個和尚,是濟公,奉秦丞相趙太守諭,出來辦案,拿乾坤盜鼠華雲龍。昨天我們住在趙家莊,今天早晨,濟公問我們有什麼能為,要辦華雲龍,我說,會飛簷走壁,濟公叫我把五十兩銀子的包袱,掛在由西往東數第十七根房椽子上,看看我的能為,我掛的上掛不上。包袱是我掛的,可是銀子包袱。你要不信,我這裡有海捕公文。“劉春泰~聽,心說:”這頓酒錢白花了。“往裡一回察,知府在京中見過濟公,知道濟公是得道高僧,趕緊吩咐,把聖僧請到書房。和尚一見太守,彼此各敘寒溫,太守說:”聖僧從哪裡來?“和尚說:”我奉秦相所託,帶著兩個班頭,出來辦案,捉拿乾坤盜鼠華雲龍。這個賊人,盜了秦相府的玉鐲鳳冠,在泰山樓殺死人命,烏竹庵因好不允殺死少婦。這個賊人,現在老爺的地面窩藏。“知府說:”在哪裡?“和尚說:”在鎮山豹田國本家。“知府一聽說,”原來如是。我自到任,上任官就跟我說,本地有一個勢棍田國本,他跟秦相是親戚,上任知府,就是他蠱惑秦相給他調任。我自到任,他來拜過我一次。我一問,是什麼人,說是本地的民人。我說,他是黎民百姓,無官職,不應無故拜官,我也沒見他。後來他家裡報明火執仗,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昨天晚上,無故在我這三堂房椽子上,掛了一個人頭,我想其中必有緣故。“和尚說:”不要緊。老爺只要把田國本拿住,這案就都破了。可有一節,老爺要派官人去拿,可拿不了。田國本房子也多,外面一有信,打草驚蛇,賊就跑走了。老爺你坐轎子邪繾骼弦�
第一百十一回 知府定計拜賊人 濟公巧捉華雲龍
話說鎮山豹田國本,聽說知府來拜,立刻由裡面出來迎接。到了大門外,一瞧,見許多的官人跟隨,知府坐著大轎。田國本來到轎前,說:“公祖大人駕到,草民田國本接待來遲,望乞大人忽罪。”知府張有德立刻吩咐轎子撤抬杆,去扶手,當時下轎。知府說:“久仰田員外大名,今幸得會,員外何必太謙。”田國本說:“大人請。”知府往裡走,濟公貼身隨後跟。從眾班頭,都在二門外站住,濟公與知府來到大廳。田國本說:“大人請坐。”知府坐下。田國本並不謙讓,也坐下相陪,吩咐手下人獻茶。田國本說:“今天大人駕臨,有何貴幹?”知府說:“本府久聞員外大名,特來拜訪,藉此暢談。”說著話,濟公站在知府身後,身上往隔扇上一靠,二目一閉,好似要睡。田國本一瞧說:“大人尊管家,必是熬了夜,身體睏倦,何妨到外面歇歇去。”濟公借他這句話,一睜眼往外就走,知府也並不攔。和尚出了大廳,直奔花園。來到花園角門,探頭往裡一看,見花園齊整,暖閣涼亭,樓臺小樹,正北是三間花廳,乾坤盜鼠華雲龍,站在花廳門首,正往角門這邊看。賊人原本在花廳裡,擺了一桌酒,自己也喝不下去,終然賊人膽虛,心中盤算:“知府無故來拜,其中必有隱情。”自己一想:“莫非前來拿我?”心中實屬不安。站起身出了花廳,往外探頭瞧見濟公是跟班的打扮,又洗了瞼,華雲龍認不出來,點首叫濟公,華雲龍要問問知府帶多少人,做什麼來了。華雲龍直叫:“二爺,這裡來。”濟公也不言語。華雲龍一想,這個跟班的,不是聾子,定是啞子,賭氣也不叫了。進了花廳,濟公隨著,來到花廳門首,用兩手把門一植,說:“華雲龍,你這可跑不了了。”華雲龍一聽,是濟公的口音。喊人嚇的亡魂皆冒,華雲龍說:“師父,你老人家為什麼拿我?”和尚說:“我倒不打算拿你。我要拿你,在小月屯馬靜的夾壁牆也把你拿了。再不然,蓬萊觀陸通攢住你腿的,我也就拿住你了。”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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