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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大人別來無恙啊。”我笑道。
“明大人。”韓子通擺出一個笑臉,卻比哭更難看。
“都察院監正似乎不在傳召之列啊。”我笑道。
“下、下官補了大理寺卿。”韓子通道。
“哦~原來如此。”我長長應了一聲,看他抖得更厲害了,我道:“上次家裡還留了些茶葉呢,改天送些到大人府上,大人不會嫌這賀禮太寒酸了吧?”
韓子通也一定想起他在公堂上說韋白給我通風報信的事,臉上紅白交替,突然起身罵道:“明可名!你這小人,一朝得志便是如此嘴臉?恨只恨當日派了個糊塗官,否則哪有你今日張牙舞爪?”
我臉色一沉,低聲道:“有辱斯文,來人,剝去朝服,亂棒打出宮去,貶為庶人,永不敘用。”
兵士們依言照做。
我又掃了一眼群臣,道:“還有誰有什麼話要說?”
群臣中不是面面相覷的,便是低頭不語的,誰都沒事。
“如此便好,馮大人暫留,其他人散去吧。”
我留下馮霂,待其他人都走了,請馮霂出了內室,行禮道:“學生明可名,代家師虛公問馮相安。”
“不敢當,”馮霂連連擺手,“說起來你師父還是老朽的老師,我不過比你痴長几歲罷了,不敢當,不敢當。”
我其實不知道馮霂和師父的關係,只是套個近乎罷了,當下道:“馮相身歷四朝,必有教學生,還請不吝賜教。”
馮霂在外間坐了,也不管這是天子家,吩咐左右倒茶。
“國老高足,名不虛傳,適才那一貶一殺,有意思,有意思啊。”馮霂笑道,“你殺餘之寧,告訴群臣,若是有人敢叫板,一定殺無赦,很好,很好。貶了韓子通,又告訴他們,即便是孝王的人也不會被趕盡殺絕,不錯,不錯。你能如此拿捏火候,老朽實在沒什麼能教的了。”
我當時其實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依稀的感覺罷了,不好意思笑道:“多謝馮相賜教,不知以後朝堂之事,老師有何教我?”
“你信得過老夫?”馮霂笑著問我。
“學生怎會不信?”我笑著反問道。其實我對他還是大有好感的,昔日在金城,師父說他雖然滑頭,卻也讓我去請教他。
“那金龍閣閣員……”
“自然由馮相定。”我很爽快地說道。
馮霂哈哈大笑道:“那怎麼行?明大人也是聖上欽點的太子太傅呢。這樣吧,閣員人選之事,莫若大人抽空來趟寒舍,咱們哥倆也好好斟酌斟酌。”
“那學生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躬身行禮,先送了馮霂。
回到內殿,聖上還是老樣子,沒有醒。王寶兒湊到我身邊,低聲道:“大夫這不是假傳聖旨嗎?”
“不欺心便可。”
我回了五個字,讓王寶兒推我出宮。王寶兒又問太后如何處置,我低頭想了想,道:“依舊留在宮中,日夜派人看緊了,不能讓她出坤寧宮。”
回到章府,章儀芸兒已經被送了回來,我沒見到岳母,遂玩笑道:“你們兩個妮子,出了宮也不回家,倒先回孃家了。”
章儀乾咳兩聲,芸兒含笑不語。我正納蒙呢,後堂傳出一聲響亮的咳嗽聲,是岳母……
“我姑娘回孃家不對?你倒是說個理出來啊!”岳母瞪著我,問道。
我知道自己闖了禍,使了個眼色給章儀,道了聲請岳母大人安好。
章儀只是壞笑,顯然是要整我。虧得芸兒良心好,替我解了圍。
應付完岳母,草草用過晚膳,我被章儀推入她當年的閨房。
一叫開周圍的丫鬟,章儀便坐在我身上,我只好把她往上抱了抱。
“你個壞人!想不想我們?”章儀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輕道。
我沒有答她,只是從芸兒手上接過了茶,一口氣喝光。芸兒站在一邊,接了茶盞放好才羞羞地走過來。
我一把抱住芸兒,在她臉頰親了一口,問道:“太后沒有為難你們吧?”
章儀一陣嬌嗔,大罵我偏心。芸兒羞紅了臉,道:“太后沒有為難我們,就是夫君一見面就欺負人。”
“你還知道我是你夫君啊,那怎麼還說我欺負你?”說著,我又親了芸兒一口,又引來章儀一陣繡拳。
“虎符被盜後,太后什麼反應?”我問到了正題上。
“太后發現後,只是淡淡問過我們。”芸兒道。
“你們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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