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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的電報。總統感到奇怪,既然停止轟炸可推動建設性的會談,為什麼我們不能實行。我也有同感。但迪安·臘斯克問道:“我們真的準備進行一系列或許根本沒有任何積極意義的會談嗎?”我們妥協了,發給亨利·基辛格一個電報請他透過赫伯特·馬爾科維奇轉交梅文蒲。在九月十三日,美國飛機重新攻擊河內和海防。亨利·基辛格報告說,當他那天遇到赫伯特·馬爾科維奇時,馬回答他:每次你帶來一個資訊,你們就轟炸北越一個城市的中心,如果情況仍舊是這樣,他不打算再做信使了。
我們在九月二十六日星期四的午餐會上又討論了這個問題。尼古拉斯·卡曾巴赫堅持要保留這個通道,他說自二月份以來首次進行了對話:“通話的聲音總算比以前稍大了點。”
他接著加上一句:“努力使他們保持通話是非常重要的,即使在河內周圍停止轟炸也應在所不惜。
沃爾特·羅斯托反對說:“我看不出轟炸與談判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也不認為我們想透過轟炸得到和談,”尼古拉斯·卡曾巴赫尖刻地回答。雖然尼古拉斯·卡曾巴赫、迪安·臘斯克和我一致認為對北越一些固定目標的零星轟炸不會對戰爭有太大影響,但我們無法提出一個使河內回到談判桌上來的方案。因此,爭論繼續進行。
在那天的晚些時候,尼古拉斯·卡曾巴赫給總統一個備忘錄,敦促總統保留賓西法尼亞通道。他寫道:這是他個人的意見,不知迪安是否同意。備忘錄是這樣開始的:“巴黎——亨利·基辛格活動的重要性基於這樣的事實,即這是我們尋求與北越進行對話的努力中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由於北越不斷提出轟炸升級損害了和談的努力,尼古拉斯·卡曾巴赫力勸總統應“儘可能地消除”北越對我方和談誠意所持的懷疑。為此,他解釋說:我並不相信河內目前想要進行嚴肅的和談。但我認為無論從形勢還是從公共關係方面來講,我們對這種可能性進行一些嘗試都是很重要的。我不認為,對北越境內少部分目標推遲轟炸,將會付出非常大的代價。我們都知道,這些目標在這個星期還是在下個星期被摧毀,對戰爭程序並沒有決定性的影響。這是一個會對尋求和平產生某些作用的外部機會,我承認機會的確很小,但我要利用這一機會,因為結果將很重要。
總統勉強接受了尼古拉斯·卡曾巴赫的建議,他於九月二十九日在得克薩斯的聖安東尼奧發表了一個以賓西法尼亞方案為基點的講話,該講話被稱之為聖安東尼奧方案。這個講話比以前美國發表的公開宣告更進了一步。它提出如果我們得到私下的承諾,保證停止轟炸會立刻導致建設性的談判,同時北越將不會利用停炸的機會向南方增加人員和物資的輸送,我們就會停止轟炸。
總統的講話並沒有感動河內。當赫伯特·馬爾科維奇在十月二日會見梅文蒲時,北越的總領事說,講話是“對他們的侮辱。”
河內繼續抨擊我們的許諾是有條件的——視能否“推動建設性的談判”為準。我們也拒絕改變措詞,儘管我曾提出這並不很重要,即便我們停止了轟炸,我們可以在任何時候重新開始。但是,如果北越並無誠意,我說什麼都沒用,政府中的爭論仍在繼續進行,意見並不比以前更統一。
十月十八日,我們開會討論是否要放棄賓西法尼亞通道,迪安·臘斯克、尼古拉斯·卡曾巴赫、沃爾特·羅斯托、馬克斯威爾·泰勒和亨利·基辛格從不同角度論證應使它保持暢通。總統顧問阿貝·福塔斯和克拉克·克利福德敦促關閉它。我堅決反對。我相信,如果我們停止轟炸,對話隨後就會實現,一些存在的可能性會導致爭端的解決。而在今後的十二個月中我們必須推動問題向最終解決靠近,因為公眾對戰爭的支援不會持續太久。總統指示亨利·基辛格,向北越轉達我們堅持尋求對話的願望,同時也表示了我們對其近期反應的不滿。
十月二十日,梅文蒲拒絕會見雷蒙德·奧布拉克和赫伯特·馬爾科維奇。他說:“沒有什麼新的內容可談,形勢正在惡化,沒有理由再對話。”這標誌著賓西法尼亞通道使命的完結,但它卻為一九六八年談判奠定了基礎,這一點是無法抹殺的。
第二天,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一日星期六,兩萬名憤怒的反戰示威者在五角大樓前遊行,決心要關閉它。
我們事先已得到了要遊行的訊息。九月二十日,總統召見我和其他幾個人商討如何處理。我告訴總統我面對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因為五角大樓沒有任何自然屏障,這樣一座龐大的建築——當它在二戰中被建成時,曾是世界上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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