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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英吉利人能戰勝一切疾病。”
“但海上不能讓京城裡的皇族們感到疼。”
“先生們,你們不瞭解這個古老的國家,”義律說,“這個國家的首都,有幾百萬人口,他們都依賴南方的糧食。”
“切斷他們的糧食供應?這同樣要深入內陸。”
“看這裡,”義律站到了艙壁上掛的中國地圖前,“看見了嗎,清國的糧食運輸,依賴著這條運河,京杭大運河。這裡,是長江,是中國航運的主幹道。這條江比直布羅陀海峽還要寬,我們的艦隊,完全可以自由進入,長江和運河的交匯點,也是清國內河航運的樞紐,就是這裡,離海岸線只有一百多英里,——鎮江。”
伯麥和郭富湊到地圖前,仔仔細細看了看地圖,每一個有軍事常識的人,都可以從這幅不太準確的地圖上看出來,鎮江的重要性。
懿律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們先回定海,等待廣東談判的訊息。然後,去鎮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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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虎門要塞
8月11日
“範中流,度,比斯特,度母!”傑肯斯凱破口大罵。為了範中流聽得懂,特地使用了自己不太熟悉的德語,“範中流,你這個笨蛋。”
自回到廣州以來,傑肯斯凱一直帶著軍隊做反登陸訓練,同時對虎門炮臺前段時間的改造加以切實的瞭解。而前段時間的炮臺改造正是民主運動家範中流主持的。
範中流是測繪出身的工程師,不是軍官,工程師的習慣,是按照上級的要求把工程做好。範中流對虎門炮臺的改造,按作戰思路來說,仍舊遵從的是清軍的思路,只是在工程上加強了防火、防彈的設計。
而傑肯斯凱是步兵出身,他總習慣從步兵的角度來看問題,尤其喜歡從進攻方英軍的角度來看。加上帶兵實地操練,他就知道,範中流和李穎修都不知道真正的步兵突擊式是怎樣的。
“傑肯斯凱閣下,我正告你,你在辱罵一個高貴的,民主的家族。”
“不要罵人嘛。”李穎修也勸說道。
“我罵你,是因為,講句中國話,是熟人不是熟人。”
“什麼?”李穎修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糾正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什麼都行。反正,我很驚奇,你們三個月的炮臺改造居然是這個樣子。”
“到底怎麼了,說吧,傑肯,抓緊時間,改建還來得及。”
“首先,是炮的分佈,大角和沙角炮臺孤立在零丁洋外,這兩座炮臺早已經決定用來做信炮臺,就應該將上面的四十門大炮撤下來,搬到主要的橫檔炮臺群上。”
“有道理,還有嗎?”
“橫檔水道炮臺群也有問題,這要畫圖才能明白,你們看。”
傑肯斯凱指著橫檔水道炮臺群的設防圖,開始講解虎門炮臺的漏洞。
橫檔炮臺群,共有六座炮臺,從東到西一次是鎮遠炮臺、靖遠炮臺、威遠炮臺、同安炮臺、永安炮臺和鞏固炮臺,
前四座炮臺在橫檔水道以東,鞏固炮臺在橫檔水道的西岸。
同安炮臺設定在上橫檔島東側上,東聯鎮、靖、威三座大炮臺,控制著橫檔東水道,永安炮臺在上橫檔島西側,和鞏固炮臺構成對橫檔西水道的夾擊火力。上橫檔島雖然只有大炮六十門,卻是整個炮臺群的樞紐。
在上橫檔島側翼,有下橫檔島。這個島很小,對控制水道沒什麼意義,所以,清軍在這個島上沒有設防。
“如果是我進攻,我第一步就是奪取下橫檔島。”傑肯斯凱在地圖上狠狠捶了一下,“下橫檔島離上橫檔島太近,上橫檔島的炮位置太高,打不到它。”
“我在下橫檔島上,架起陸軍的野戰炮,直接轟擊上橫檔島的同安、永安兩炮臺,即使不能摧毀,也可以壓制上橫檔島的火力。”
“鎮遠、靖遠、威遠三炮臺,呈半縱列的方式,沿著東水道的東岸排列,相對於進攻方來說,威遠炮臺的南面,是孤立的,如果英軍從南面進攻,那鎮遠、靖遠兩炮臺就會被威遠炮臺擋住,由於火炮射界的限制,威遠炮臺的四十門大炮中,只有十五門可以向南射擊。而對岸的上橫檔島同安炮臺被下橫檔島的野戰炮兵壓制。英軍十六艘戰艦,載炮超過500門,比整個虎門炮臺群群還多,可以一致行動,這還沒算火炮效能的差距。”
“那怎麼改建呢?”聽傑肯斯凱說了這麼多,李穎修也意識到問題嚴重了。
“首先,在威遠炮臺的東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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