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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餐桌上的緊張氣氛緩和下來。“噢,你瞧,就這麼回事,”西納說道,“是的,蛋糕上是有酒精,但都完全燃燒了。我特別定製這個蛋糕來紀念你們在火光中的新起點。”
吃完蛋糕。我們到會客室觀看正在播出的開幕式錄影。有幾對選手給人的印象不錯,可沒人能比得上我們。當大家在錄影上看到我們從訓練中心出場的時候,不約而同地發出“啊!”的呼聲。
“拉手是誰的主意?”黑密斯問道。
“是西納。”波西婭說。
“有點反叛的意思,掌握得恰到好處。”黑密斯說。“非常好”
反叛?我得好好想想這話的意思。
我回想其他各區的每對選手,他們在戰車上分開站著,身體僵直,誰也不碰誰,好像對方不存在,獵殺遊戲也已經開始。我明白了黑密斯的意思。讓我們作為朋友而非對手來亮相,足以使我們與眾不同,和我們的火焰服裝一樣不同凡響。
“明天早晨第一階段訓練開始。早飯時我們碰頭,我會告訴你們到底該怎麼做。”黑密斯對皮塔和我說,“現在,大人說話,你們先去睡吧。”
我和皮塔沿走廊回房間。到我房間門口時,皮塔靠在門框上,身體半堵著門,顯然是為了讓我仔細聽他說話。“那麼,黛麗卡特萊特。想象一下,我們怎麼在這見到和她長相一樣的人?”
他這麼說是想讓我來解釋這件事,我在心裡琢磨這話該怎麼說。他剛才有意用話替我遮掩,這點我倆心裡都明白,這樣我又欠了他的情。那女孩的事,如果我跟他實話實說,我們也就扯平了。反正,說了又能礙著誰呢?
就算他在別處鸚鵡學舌,也對我無礙,因為我只說出自己的親眼所見;再說,黛麗卡特萊特的事,他同樣也撒了謊。
我也想把那女孩的事跟人說說,也能幫我想明白。
蓋爾是第一個我想告訴的人,可我不大可能再見到他了。我心中細想,要是告訴皮塔會不會讓他比我更有優勢,可又不知是什麼。也許把機密的事告訴他,會讓他覺得我真心把他當朋友看。
另外,一想起那女孩的舌頭被割掉,我就無比恐懼。她的出現提醒了我自己究竟到這裡是幹什麼來了,不是為了炫耀華麗的服裝,也不是為了品嚐美味的食品,而是要面對血淋淋的死亡,面對為殺死我的人鼓勁加油的觀眾。
是告訴他還是不告訴呢?因為喝了酒,我的大腦反應有些遲鈍。我盯著空空的走廊,好像答案就擺在那裡。
皮塔覺察到我在猶豫。“你上過樓頂了嗎?”他問,我搖搖頭。“西納領我去看了,幾乎能看到整個城市,就是風有點兒大。”
我在心裡把他的話理解成“沒人會聽見我們談話”。在這種地方,確實有被監控的感覺。
“我們上去好嗎?”我說。
“當然,走吧。”皮塔說。我跟在他身後,登上通往樓頂的臺階。樓頂有一個圓拱形的房間,一扇門通往室外。我走出去,外面的空氣很涼爽,風也聽大。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凱匹特夜晚好像有無數的螢火蟲在閃耀。十二區的供電時有時無,一般情況下只有幾小時供電,多數的夜晚都用蠟燭照明,唯一不斷電的時候就是轉播獵殺遊戲或有重要電視新聞時。可這裡不會斷電,永遠不會。
皮塔和我走到樓邊的欄杆處,我從樓頂直直地向下望去。大街上車水馬龍,可以聽到汽車的嗚嗚聲、人們的喊叫聲,還有奇怪的金屬敲擊聲。在十二區,我們現在能想的只有上床睡覺了。
“我問西納為什麼把我們領到這裡來,難道他們不擔心有的‘貢品’從這跳下去嗎?”皮塔說。
“他說什麼?”我問。
“你們跳不成。”皮塔說。他把手伸出來,伸向空蕩蕩的前方。接著聽到“呲呲”的聲音,他人也被彈了回來。“這兒有電網,會把人彈回屋頂。”
“總擔心我們的安全。”我說。就算西納帶皮塔來過樓頂,可我仍擔心此時我們是否被允許來這兒。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孤伶伶的。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培訓中心的“貢品”來到樓頂。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此時沒有監視器監控。“你覺得現在他們正在監視我們嗎?”
“或許吧,”他承認,“來看看花園吧。”
在圓頂的另一端,有一個花園,裡面有花壇和盆栽的樹木。從枝條上垂下數百個風鈴,我剛才聽到的聲音就是從這裡發出的。在這個花園,這大風的夜晚,兩個不想被人偷聽的人的說話聲很容易就被淹沒了。皮塔用期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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