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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在伏爾加河對岸時,就從我們的聯絡官那裡得知,第62集團軍創了新的戰術方法。因此,他命令他的團長、營長們學習研究城市作戰經驗,並給每個戰士準備了雙份彈藥、手榴彈、梯恩梯藥包等戰鬥物資。
與巴秋科簡短地談話之後,我就得出了結論,他的師將會與法西斯戰鬥到底,決不會退回伏爾加河左岸。這時巴秋科師正沿著伏爾加河河岸向南、向中心碼頭實施反攻擊,以增援羅季姆採夫的部隊。同時,羅季姆採夫那裡也得到了近兩千名兵員的補充。我們打算藉助這次反衝擊,不僅遏止敵人從南面發動的進攻,而且還要消滅已衝到伏爾加河的德軍部隊,並與留在城市南部的各個旅恢復密切的聯絡。9月23日10時開始反攻擊。
激烈的戰鬥持續兩天兩夜。
戰鬥之激烈,屢次都達到白刃格鬥的程度。 巴秋科師暫時遏止了敵人從中心碼頭區域向北的進攻。但沒有能夠消滅進犯到伏爾加河的敵人,也沒有能夠與在察裡察河附近作戰的各步兵旅會合。
但是,保盧斯企圖前出伏爾加河、然後沿伏爾加河從兩翼突擊我集團軍後方的計劃落空了。我集團軍各部隊表現出了頑強的戰鬥精神。這些部隊是:羅季姆採夫師、巴秋科師、戈裡什內師、葉爾莫爾金師;巴特拉科夫旅、捷裡霍夫旅、博爾維諾夫旅、安德魯先科旅;波波夫、布勃諾夫的坦克部隊以及第62集團軍的其他部隊。
對於第62集團軍來講,危機已經過去。敵人第一次突破到伏爾加河,沒有給我集團軍防禦帶來太大的影響。馬馬耶夫崗仍然在我們手中。我軍雖損失很大,但沒有任何一支部隊完全被殲。以西伯利亞人為主的巴秋科師的反衝擊,遏止了敵人在市裡的進攻。法西斯匪徒的進攻被挫敗了。大街上趴著幾十輛燃燒著的德軍坦克和數以千計的德國士兵的屍體。
我從未想過離開這裡撤到伏爾加河對岸去,甚至也沒有考慮過撤到伏爾加河中的某個島上去。因為這樣做將會立刻影響到各兵團的指揮員、他們的司令部以及全體戰士的精神狀態。有一次,K·A·古羅夫告訴我,他為集團軍軍事委員會留了幾條船。我回答他說,這與我毫無關係,我只要神智健全,就決不會撤到伏爾加河左岸去。
古羅夫緊緊地擁抱著我,激動地說:
“就是剩下我們倆個人,也要戰鬥到最後一粒子彈。”
這是比任何友誼都更加牢靠的戰鬥情誼,它使我們更加親近了。
尼古拉·伊萬諾維奇·克雷洛夫同意我的觀點。即使在距敵人1—3公里這樣近的地方,指揮集團軍部隊作戰已很困難,但當我暗示他回到左岸的中間聯絡站時,他堅決反對,說:
“我們將一起清洗好自己的手槍,把最後一粒子彈留給自己的腦袋”。
我們感覺到並且發現,幾乎所有的師、甚至團的司令部都在注視著集團軍軍事委員會的動向。為了確信我們仍然與大家一起留在右岸,許多司令部都派自己的指揮員和政工人員到集團軍司令部來。
明白這點之後,我們,也就是我、古羅夫和克雷洛夫,就不總是呆在自己的指揮所裡,而是經常到師、團的觀察所去,有時去坑道,直接讓戰士們親眼看見,將軍們—軍事委員會的成員們,沒有離開他們,而是與他們一起戰鬥。
激戰時,保盧斯和他的司令部設在距前線120—150公里的下奇爾斯卡亞或在戈盧賓斯卡亞鎮。而第62集團軍軍事委員會和集團軍司令部,在10月中旬的那幾天裡,距前沿僅400米。
當時,尤為重要的是,不僅要讓師、團各級指揮員們,而且要讓戰士們都感到並且認識到,他們不是孤獨的,集團軍軍事委員會全體成員就在他們身邊。
9月24日傍晚,市內的戰鬥漸漸平息。電臺向全世界報道說:伏爾加河的要塞仍然在我們手中,城市在燃燒著,它已變成一座活火山,正在吞噬著成千上萬的希特勒分子。是的,事實正是這樣。
斯大林格勒的捍衛者們學會了在烈火和濃煙中作戰,他們為祖國的每一小塊土地頑強地搏鬥,成千上萬的希特勒匪徒葬身在這裡。 關於這些情況,每天電臺在晚間的戰報節目裡都有報導。而第二天,好像為了報復我們,希特勒的統帥部派幾百架轟炸機來轟炸這座城市,在我們的頭頂上傾瀉著數以千計的炸彈。
在1942年,伏爾加河上的這座城市是希特勒的一個重要的戰略目標。這就是為什麼這位元首毫不吝惜德國士兵的生命,把一批又一批的新的德軍師投入這場戰火中。
參加過攻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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