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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來破壞我們的節日,因為敵人在古姆拉克車站和沃羅波諾沃還有預備隊。但我們對此並不擔心。我們知道敵人要恢復10月份那樣的攻勢,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和兵力,而時間對我們有利。戰時,甚至在被完全分割隔離的部隊中,都存在著一條任何人也操縱不了的聯絡線,人們稱之為“士兵小廣播。”它透過各種渠道給我們帶來各種訊息,諸如:大部隊正在向伏爾加河、頓河移動;A·M·華西列夫斯基、H·H·沃羅諾夫及大本營的其它代表們已來到前線等。
顯然,大本營的代表們來來去去,決不是為了欣賞伏加河的美景。
在我們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情之前,我們不能袖手坐待,因為最後一個渡口已處於敵機槍火力之下。我們應該保護“紅十月”工廠地域的碼頭,使它不受敵自動槍和機槍的威脅,以便伏爾加河區艦隊的艦船,那怕只是在夜間,能夠停靠碼頭、裝卸物資。因此,待B·F·索科洛夫的步兵第45師的所有部隊渡河後,集團軍軍事委員會決定對敵實施反攻擊,任務是把敵人從渡口趕走。命令決定,步兵第45師在“街壘”工廠和“紅十月”工廠之間的地帶上實施主要突擊。命令古裡耶夫師在本防禦地帶發起進攻,並前出至謝韋爾納亞站的鐵路線。
命令要求所有進攻分隊和部隊都要勇敢、迅速地向前推進。
讀者可能要問,為什麼昨天第62集團軍首長還認為,集團這幾乎危在旦夕,而今天又決定實施反攻擊?
是的,這就是戰爭的規律,特別是當時我們所處的那種局勢。
可以想象一下,在伏爾加河沿岸的狹窄地帶佔領防禦約達3個月之久的第62集團軍的處境。如果集團軍不抓住時機打擊疲勞之敵,將它從岸邊趕回200~300米的話,那麼,集軍本身就可能被趕下河。難道我們當時能在伏爾加河岸上坐等敵人恢復元氣嗎?難道能告訴敵人,我們只會防禦嗎?坐等敵人先發制人,而不試圖改變一下態勢,那怕是稍微的改變,使之有利於我,那將是愚蠢的。
我們的反攻擊於10月31日實施,據我看,我們取得了重大勝利。我們在某些地區向前推進了100米左右,佔領了諾沃謝利斯卡亞大街西段、果園的西部;在“紅十月”工廠奪回了平爐車間、模型車間、型材車間、分類車間、和成品倉庫。而最主要的是,我們向自己、也向敵人證明:我們不僅能夠防禦,而且也能進攻,也能奪回原來失去的東西。結果是,在10月14日至31日持續進行的拼搏中,最後是我們,而不是敵人實施了最後的突擊。這是第45師給我們帶來的一場精神上的勝利。該師取得這一勝利不是偶然的,該師各團都有許多光榮傳統。它們曾分別被命名為:博貢團、塔拉先團和頓河團。該師是以第一任師長、國內戰爭的英雄尼古拉·邵爾斯的名字命名的。
斯大林格勒會戰期間,指揮以邵爾斯命名的師是瓦西里·帕夫洛維奇·索科洛夫,他是一位年輕的上校,後來升為將軍。他和他的親密助手格拉馬茲達、莫熱伊科、巴卡諾夫、謝羅夫等,很快就控制了局勢,掌握了打巷戰的技巧,建立了強擊隊。不錯,該師各團在防禦戰方面打得較少,但他們都獲得了豐富的城市進攻戰經驗。以邵爾斯命名的這個師一直打到了柏林。伏爾加河畔的戰鬥經驗,使它以後在順利完成奪取扎波羅熱、敖德薩、盧布林、羅茲、波茲南和柏林等城市的任務中,受益不淺。邵爾斯師的強擊隊在城市戰鬥中銳不可擋,任何防禦他們都能突破,在最複雜的情況下,他們也能取得勝利。
我常常思考:為什麼希特勒這樣固執地、喪失理智地違背戰略戰術的一切原則,集中全力,試圖佔領整個城市?是什麼促使他把大批大批的人群,象送入絞肉機一樣,投到戰火裡?是什麼在刺激著他?
8月,他那從行進間奪取斯大林格勒的計劃遭到失敗。
當然,希特勒的這項計劃也是有一定的現實基礎的。很多大、小城市或經過一次突擊、或經過為期不長的戰鬥之後便被他們佔領。只有列寧格勒以銅牆鐵壁般的防禦,在近郊阻止了敵人的進攻,敖德薩、基輔、塞瓦斯托波爾也遲滯了敵人的進攻。他沒能攻下莫斯科,在近接近地上就被打敗了。希特勒可能認為,他的精銳之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佔領斯大林格勒。他的軍隊在哈爾科夫、沃羅涅日、頓河畔羅斯托夫和北高加索發動的夏季攻勢所取得的勝利也鼓勵了他。然而,他從行進間奪取斯大林格勒卻沒有成功。
希特勒投入1個航空隊和2個精銳集團軍攻佔斯大林格勒。9月的戰鬥開始了。整個9月,敵人為奪取該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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