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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見你對她十分上心,想來辛詞在府這些日子承蒙你的關照,甚覺欣慰。能得大少爺如兄般照料,自是辛詞福氣,我先代她謝過。”
狡猾如文寧,一啟口便擺明自己未婚夫婿之身份,宣安焉能不知曉。他覺懷中人似抖了一下,這便舔舔嘴唇回話道:“文少爺與辛詞過往,我沒興趣知曉。這個未婚夫婿,辛詞認與不認,要由她來做主,你這一口一個夫婿夫婿,想來是怕她對你愛馳,這才故意拿話堵人之口罷。
文少爺是讀書之人,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市井小民俱懂,你又怎可假裝不知。至於我與她究竟是兄妹之情或是另有曲折,辛詞心中明白,不足為外人道來。”
“此言差矣。”文寧忽的提高嗓音道:“我與辛詞指腹為婚,青梅竹馬,且那一紙婚約仍在,她現在不過是氣我做事魯莽罷了,待氣消了自會隨我而去,這點不勞大少爺操心。十幾年朝夕相處之情意,怎會說斷就斷呢?”
“若文少爺問心無愧,且對辛詞信之滿滿,何必跑到我這兒來費唾沫。”宣安譏諷道。
文寧徐徐走到床前,掀開幃布一角,與宣安四目相視。
自昨晚匆匆一瞥,心思如發的文寧便已瞧出端倪。辛詞素來拒人於千里之外,別說是與男子勾肩搭背,就是輕語交談也未曾有過。誰曾離了她幾月,她竟會與陌生男子如此親近?!饒是二人鬆開彼此,眉動目揚之間仍自傳情。
文寧看在眼中怎底不氣不惱!他心中暗暗驚疑,卻礙於尚在宣府而不便發作,只是在心中思忖定要尋個時機會會宣安。今日聞他染病臥床,這便假借關切之名前來一探究竟。
誰知還有更令他搓火之事,如若他未猜錯,宣安帳中藏人,而那人多半是自己的未婚娘子辛詞!他雖怒髮衝冠,卻隱而不發,一是為保全辛詞清譽,二是身兼要事,故未敢輕言。只是與宣安四目交接,暗下戰書耳。
二人互瞪半響,才聽文寧輕笑著說道:“若是辛詞尋大少爺談心,不妨將我這番話轉告與她,我文寧之妻,只能是她蘇辛詞。”言訖,文寧朝宣正賢彎腰一揖道,“時候已晚,既大少爺無甚大礙,我們還是去小少爺那兒瞧瞧罷。”
宣正賢依言起身,這便和文寧並肩而出。單蓮落在二人身後,遲疑片刻,臨出門時扭頭對宣安道:“你若是攪黃了宣家大業和夜兒前程,別說老爺放你不過,就是我也不能輕饒了你。”
宣安並未理睬單蓮之語,待目送著他們出了小院,他這才拉下錦被,放辛詞出來。
辛詞乍見光亮,只覺眼珠一陣刺痛,忙微眯雙眸。宣安見她烏髮蓬鬆垂肩,那綰髻用的簪子早已落在榻上,且面泛紅光,一張小臉蛋吹彈可破。許是適才憋氣太久,這會兒她香汗淋漓,肢搖體顫,櫻唇頻動,大口吸著氣,甚為可愛。
宣安伸手輕輕捋著辛詞秀髮,只覺眼前人嬌美而若無骨,回想適才種種,輕觸也好,舔咬也罷,俱令其怦然心動。他側頭望向辛詞胸前,見兩團鼓蓬蓬的兔兒呼之欲出,不覺自己胯*下之物悄然而揍,昂昂然呼之欲出。
他啞著嗓子,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怎捨得將你拱手讓人,成他人之美。”
辛詞一怔,凝視著宣安俏臉,一時竟不知如何答話。辛詞自幼便被教訓恪守女誡婦則,在來宣府前的十幾年歲月,何時與男人如此相親過?若是放在以前,有人告知辛詞,未來一日她會同一個浪蕩男子
42、第二十章:長相識 。。。
同床相擁,辛詞定會呸一聲徑自離去。
世事變化莫測,這原本對於辛詞來說荒誕不經的一幕,竟真真切切地發生了。壞了婦德,辛詞卻並未有甚尋死念想,只是覺得又羞又怯,甚至不敢回言與宣安。令辛詞更為不解的是,適才宣安止了挑*逗,她竟有那麼一短短一瞬渴念……
宣安朝辛詞拋了個媚眼,道:“你不光將我周身瞧光,還偷得我的初吻,這次又撫我那寶貝物件……那是新婚之夜供親親孃子把玩之物,現被你玷汙……罷了,天意如此,我也不敢推辭,只求你勿忘此情,切莫將我始亂終棄。”
“你!”辛詞覷見他仍赤精條條,趕忙側過頭,緊鎖眉兒低聲吼道:“你這人怎底如此口上無德?明明是你趁人之危,欲行不軌,卻栽贓於我?!”
“哦?”宣安一把摟住辛詞肩膀,將嘴貼到辛詞耳邊,布著冷氣道:“適才是哪隻小貓用爪子碰它來的?碰便碰了,為何又不幫它尚去火氣?害它傻傻挺著,好生寂寥。到底是我趁人之危,還是你欲擒故縱?”
辛詞見他越說越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