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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局有不少退休官員擔任此種職務,因此建立了綿密複雜的人際網路——他們向公司查詢有關帳戶的使用狀況,包括名字、地址、信用卡使用記錄以及最近的扣款記錄。此時螢幕上就顯現出英國航空從倫敦希斯洛機場到芝加哥歐海爾機場的這一頁記錄。
一位年輕幹員走進葛斯·渥納的辦公室。“怎麼了?”葛斯說道。
“他昨晚搭了班飛機從倫敦到芝加哥,然後再從芝加哥飛回紐約;至於這最後一趟,他是排隊才拿到候補機票的,所以必須等入了帳才會有記錄。”幹員把扣款記錄和航班資料交給了渥納。
“他媽的。”這位前人質救援小組的頭頭說道,“強尼,看來我們命中目標了。”
“是的,長官。”這位年輕幹員回答道;他才剛從奧克拉荷馬市被調過來,“不過我們還是不知道這一次他是如何到歐洲去的。每件事都有記錄,像是從都柏林到倫敦的航班,不過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從這裡到愛爾蘭的。”特別幹員詹姆士·華盛頓告訴他的老闆。
“也許他有運通卡,打電話去查。”渥納要求這位年輕幹員。
“是的。”華盛頓答應道。
“這件事我該打電話問誰呢?”渥納問道。
“就在這裡,長官。”華盛頓指著首頁的電話號碼。
“噢,好,這個人我見過;謝了,詹姆士。”渥納撥了通國際電話,“請找陶尼先生。”他告訴總機,“我是葛斯·渥納,這裡是華盛頓的聯邦調查局總部。”
“哈羅,葛斯,你的動作還挺快的。”陶尼說道,他正打算回家。
“這是電腦時代的奇蹟。比爾,我這裡可能有了塞洛夫的下落,他昨天從希斯洛飛到了芝加哥,而這班飛機的起飛時間大約在赫裡福事件發生後的三個小時。我找到了租車記錄、旅館帳單以及他從芝加哥到紐約的航班記錄。”
“地址呢?”
“這就沒那麼順利了,我們只找到一個在下曼哈頓的郵政信箱。”這位助理局長告訴他的同僚,“比爾,這件案子有多熱?”
“葛斯,這可是炙手可熱的大案子;西恩·葛拉帝給了我們名字,然後再經過另外一名罪犯的確認。這個塞洛夫在這次事件之前送了一大筆錢和十磅的古柯礆給愛爾蘭共和軍,我們正跟瑞士方面合作,要追查這筆錢的下落。現在看來那傢伙的窩是在美國,這太有趣了。”
“那好,我們會盡力追查這傢伙的行蹤。”渥納心想;對於這樁案件,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去管這件事了——美國的法律對恐怖主義的制裁一向遍及全世界,並且對他們有著嚴厲的懲罰,毒品尤其是重罪。
“你會幫忙吧?”陶尼問道。
“比爾,請你放一百個心。”渥納肯定地答道,“我會親自交辦這件事,追捕塞洛夫。”
“太好了,謝謝你,葛斯。”
葛斯查了電腦預備代號:這個案件很重要,而且是機密案件,檔案的程式碼應該是……
不,不要這個,他要機器再挑一個。好了,監督官,這個字眼是他在高中時期就一直印象深刻的。
“渥納先生?”他的秘書打電話進來,“亨利克森先生在三線。”
“嗨,比爾。”渥納拿起話筒說道。
“可愛的小傢伙,對不對?”查維斯問道。
約翰·康諾·查維斯此時正躺在他的塑膠育嬰床裡安詳地睡著;查維斯身上的名牌讓育嬰室的警察知道了他的身份,另外還有一名警察待在產房那邊,而由三名軍人組成的特勤小組則待在醫院的一樓——他們並沒有理一般軍人常見的平頭,所以很難看得出來。當然,有軍人在旁總是讓人覺得不舒服,不過查維斯倒是不介意有人保護他的妻子和兒子。
“大部份的小孩都很可愛。”約翰·克拉克同意道,並回想起佩琪和瑪姬都曾經是這個年紀;一切都好像才是昨天的事。和大多數男人一樣,約翰總是把自己的孩子當成小孩看待,永遠無法忘懷在他們誕生時把他們從育嬰床抱起的那一瞬間。現在,他再次沐浴在這愛的光芒裡;他確實瞭解丁的感受,那是一種驕傲以及為人父的責任感。事情就應該是這樣的,不過克拉克接下來又想到,如果這小傢伙作夢是用西班牙文,也學著西班文長大,不知道對他學習英語有沒有影響?這時他的呼叫器響了起來,上面顯示的是比爾·陶尼的號碼;他從口袋中拿出行動電話,撥了號碼。
“喂,比爾嗎?”
“好訊息,約翰,你們聯邦調查局的人正在追查這個叫塞洛夫的傢伙。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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