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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道程式十分簡單,就是把檔案上的證明序號傳真回倫敦,如果證明檔案的擁有人無誤,就打電話到他們家裡取得一些家人的資料,以便證實身份。
不過這次不同,威廉在傳了資料後不到三十分鐘,就接到從白廳那邊打來的電話。
“彼得?”
“是的,是伯特嗎?”
“這份護照,這個喬瑟夫·塞洛夫——有點奇怪。”
“怎麼了?”
“上面的地址是個墳場,而電話號碼也是指向同一個地方。不過那邊的人從沒聽過這個喬瑟夫。”
“噢?假造的護照?”威廉把護照拿到眼前仔細瞧了瞧;如果這是假造的,那還真是做得蠻精緻的。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了嗎?
“不,電腦上的確是有護照號碼和名字,不過這個塞洛夫並不住在他該住的地方;我想申請檔案上可能有鬼,記錄上顯示他是個公民;需要我們繼續追查下去嗎?”
威廉考慮了一會兒;他以前曾看過假造的檔案,也曾在秘情局訓練學院學到如何幫自己弄一份假的證明檔案,這沒什麼好大鷘小怪的。不過,也許他正好碰上了一位身份未曝光的間諜?“好的,伯特,你能幫忙嗎?”
“明天再打電話給你。”這位外交部官員答應道。
掛掉電話後,彼得·威廉就開啟電腦,寄了封電子郵件到倫敦;對於這位第一次被派出國的年輕資淺情報官來說,這不過又是一天的例行公事罷了。紐約和倫敦很像,昂貴、冷淡,又充滿文化,但不同的是,這裡的人欠缺他家鄉那種良好的教養。
他想,這“塞洛夫”是個俄羅斯名字,不過這名字到處可見,在倫敦就有不少,在紐約則似乎更多——這裡有不少計程車司機都是才剛從祖國出來的俄羅斯人,既不懂英文,更不知如何尋找紐約市的地標。遺失的英國護照,一個俄羅斯名字,還蠻有趣的。
三千四百哩外,這個“塞洛夫”的名字被輸入秘情局的電腦系統,不過結果並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資料。來自紐約的電子郵件一到,電腦就立即接收了這個名字——它也可能拚成瑟洛夫或是瑟羅夫——並傳給了一位辦公室裡的官員;這位官員知道艾歐謝夫就是俄文版的喬瑟夫,而護照也有年紀的資料,於是他把訊息傳給了那位正在查閱塞洛夫·艾歐謝夫·安德烈葉維奇的人。
沒一會兒工夫,這份電子郵件就傳到比爾·陶尼跟前的電腦。陶尼心想,電腦還真是他媽的好用,他印出了這份訊息。紐約,這還挺有趣的;於是他撥了通電話到領事館,跟彼得·威廉連絡上。
“你有關於這個叫塞洛夫的人的資料嗎?”他在跟對方確認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問了這個問題。
“嗯,是的,這裡面有兩張信用卡,一張萬事達卡和一張威士卡,都是白金卡。”後面這句話其實沒什麼必要,只不過是凸顯出它們的高消費額度罷了。
“很好,我要你把照片和信用卡卡號傳給我。”陶尼給了他保密線路的號碼。
“是的,長官,我立刻辦。”威廉熱切地回答道,心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比爾·陶尼又是什麼官?不管他是誰,他一定工作到很晚,因為英國和紐約差了五個小時,而彼得·威廉現在已經在想晚餐要吃什麼了。
“約翰?”
“是的,比爾?”克拉克疲累地回答道;他從辦公桌上抬起頭來,同時在想今天是否能看到他的孫子。
“我們的朋友塞洛夫出現了。”這位秘情局的人接著說,這讓克拉克立即有了回應,眯起了眼睛。
“噢?在哪裡?”
“紐約。有份護照在拉瓜地亞機場被拾獲,另外還有兩張信用卡。”他繼續報告,“護照和信用卡的名字是喬瑟夫·A·塞洛夫。”
“查查那張卡,看——”
“我已經打電話到你們在倫敦大使館裡的法律顧問,要他們查查這個帳戶的使用情形,一個鐘頭內就會知道訊息。約翰,案情可能即將有所突破。”陶尼滿懷希望地說道。
“誰在美國那邊處理?”
“葛斯·渥納,恐怖主義部門的助理局長,見過他嗎?”
克拉克搖頭說:“不,但我知道這個名字。”
“我認識葛斯,他人不錯。”
聯邦調查局和各種行業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連威士卡和萬事達卡的發行公司也不例外。一位聯邦調查局幹員從胡佛大樓的辦公室撥電話給這兩家公司,並把卡號給了他們的安全主管。這兩位主管都是前聯邦調查局幹員——聯邦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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