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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淫,鵝早明白他的意西(思)啦——鵝已派人回到番禺,正好快到冬天啦——再弄幾大車冰著的鮑魚來長安啦——”
張安世非常憤怒,大聲呵道:“賴哥們,現在是秋天,你還要等到冬天?別等啦,明天,我就把你的官文,給你弄來,你準備去番禺上任吧!”
賴葦子吃驚地看著他:“那就謝謝姜大淫啦!只要你能幫鵝把官文搞掂,鵝再付你黃金二百兩啦——”說完便把手伸過來,要與他擊掌定交。
張安世推開他的手。“賴哥們,我張安世既要幫你,豈能要你的錢?”
賴葦子卻不幹:“那鵝心裡也不舒服啦——這樣啦——這個院子我還包了三個月,就全歸你享受啦——”
張安世拍拍他的肩:“好,一言為定,你做好準備,明天一大早,就起程回家吧!”
賴葦子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長安之夜。王溫舒家中。
一個蒙面人從高高的大牆上跳下來,輕盈地落到院內。
房內。吏部待郎王溫舒正摟著翠喜兒熟睡,突然一個蒙面人出現在面前。翠喜兒剛要叫,被那蒙面人手指一點,應聲倒地。
王溫舒知道大事不好,急忙爬下床來,大聲叫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蒙面人低聲命令:“快,快把番禺海務司司的官文拿來!”
王溫舒吃驚地問:“你是誰?”
蒙面人一把提起他的脖子:“少廢話,拿出來,我會告訴你!不然,讓你見鬼去!”
王溫舒只好到枕頭邊上,抽出那張絹書來:“大俠,這可是最值錢的一份絹書,給你啦——!”
#蒙面人拿過來,看了一下,發現無誤,便將它順著脖子藏下,然後警告他說:“哼,王溫舒,你還在長沙時,老子就讓一個申猴子警告過你。今天老子再次饒你一條小命。告訴你,限你十天,給老子滾出長安。滾到外地去!要是聽說你還在貪婪無度,不知止步,到哪裡我都會要你的腦袋!”
王溫舒急忙磕頭:“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索賄受賄了,只請大俠憐憫,讓小人留在長安為官吧!”
蒙面人大叫:“不行!你爺爺我說一不二,決不能改,要你十天離開長安,你要是第十一天還在這兒,爺爺就要你的狗命!”
王溫舒磕頭如搗蒜:“是,大俠,我十天之內,保證離開長安!不過,請問大俠,能否讓我知道您的尊姓大名?”
蒙面人大叫:“你爺爺我就是京畿大俠朱安世!”
(三)
高句麗戰場,【氵貝】水之側。
【氵貝】水就是今天朝鮮境內的清川江。冷風瀟瀟,江水皆冰。幾輛大車在冰道上慢慢地行進著。
在當中的一輛車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白白的麵皮從包裹得很嚴的毛皮中露出來,他便是武帝派往高句麗戰場的正使公孫遂。這個官場老油子第一次接到皇上的欽差,便高興地忘記了自己的姓,以為是他安頓好了董老夫子,才得到皇上信任的,於是急急到董老夫子那裡拜了一拜,謙恭地討教了幾聲,然後便隨著大鬍子年輕人龔遂一道,急急向東北趕來。
龔遂深知這位公孫遂是丞相公孫賀的堂弟,公孫敖將軍的堂兄,而公孫敖又是東方大人的結拜兄弟,自己對他只能以師輩對待,一路上謙恭不已。弄得公孫遂更是飄飄然,更不知自己是姓公孫還是姓董,於是便喋喋不休地將董老夫子教他的東西,又向龔遂兜售起來。好在龔遂的話都藏在大鬍子中,不到關鍵時候不願多說,一路上二人自然相安無事。
【氵貝】水河上風光讓人眼暈。一輪初日浮上冰面,下半截子被長河拖得老長老長,猶如一抹血泊,映入眼簾。兩岸高聳的松樹,全被冰雪覆蓋著;而垂著枝條的柳樹,則全部掛起毛絨絨的白色霧霜,卻又讓人恍入仙境。龔遂只覺得,這裡的風景比霸陵要美十分,心中頓起不虛此行的感嘆。
正在此時,公孫遂又開腔了:“龔大人,你看這漢水之上,全是厚冰,正是我大漢兵馬向高句麗發動猛攻的大好時機,荀將軍和楊將軍兩位,怎可按兵不動呢?”
龔遂對他稱自己為大人,很不好意思,便謙恭地說:“前輩,高句麗地處遠荒,情況與內地大有不同,兩位將軍自有苦衷,還是等我們瞭解到實情再說吧。”
公孫遂大笑起來:“實情?你是東方朔東方大人的高徒,難道你臨行之前,東方大人就沒有跟你透露點實情?”
龔遂料話實說:“前輩,晚生臨行之前,是到東方先生府上辭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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