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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慰,卻什麼都沒找到。她忘記了,她所在的城市,星星的光芒早被霓虹掩蓋,早被掩蓋了。月亮若隱若現,趙權心如刀割。
不知不覺,她在湖邊的草坪上睡著了,陪伴她的有她並不熱愛的黑夜,還有一對一對扎眼的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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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y什麼都沒有問,原因是她什麼都知道了。看到趙權回來,就說,“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趙權很受鼓舞,她越來越對這個兄弟肅然起敬。
“走吧!今晚去藍精靈。”
“不去。”
“去了!”Jacky拖著趙權一條腿把她從床上拖起來。
“昨晚沒睡夠。”
“你少來,昨晚沒睡夠你今天白天都睡夠了。”
“不去!”趙權用枕頭包著腦袋。
“P樣子,快起來!”Jacky直接把趙權拖到了地上。
“你自己去啊!我沒失戀不難過。”
“我知道你不難過,那你現在單身了沒有母老虎管了就陪我去玩嘛!說不定說不定……”
“酒吧裡的我不要。”
“總有那麼一兩個是頭一次去的啊!就像你!還有啊,今晚Tony也脫離母老虎去玩哦,一起吧一起吧!”
最終還是被Jacky說動了,空虛的人耳根子最軟了。
其實趙權不想去的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個是她根本不喝酒。抽菸偶爾抽一抽,酒量就是一頂一的垃圾,平時要有什麼非去不可的情況,張遠替她頂著。但問題是她也沒多少非去不可的情況,一直都是宅T,一宅就宅了好幾年。有人說,不會喝酒的T不算爺T。她當時就自認倒黴說好吧那我是娘T。可見她對酒精厭惡到什麼程度,寧可變性,不願意多沾一點兒。偶爾和朋友喝喝啤酒還行,到了酒吧亂七八糟的酒一起上,她總是最先著的那個。
Jacky叫她一杯倒,可能還有誇讚的成分。
在家自己嘗試著調酒,整天都暈死在家裡面,活過來了繼續調繼續學,學完喝了自己的成果仍舊倒,這種毅力不是常人具有的。
到藍精靈(在《繼續講故事》裡有介紹,在此不重複。)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Jacky估計是定了位置,三拐兩拐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裡面三三兩兩已經來了幾個T幾個P,趙權望了望周圍環境,旁邊那一桌是gay,後面那一桌几乎都是t。她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Jacky毫不客氣地把她拉到中間,坐在一個P旁邊。
那個P邊抽菸邊看趙權,煙燻著了她的眼睛,她覺得眼睛刺痛刺痛,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大家都不把酒倒出來,一人一隻就舉起來碰,趙權一看,應該還著得住,就碰了。旁邊那P煙燻妝畫得是真煙燻,燻得都看不清她眼睛了。加上煙霧繚繞,音樂聲震耳欲聾,趙權頭暈腦脹直想吐,這環境太不適合她了。
不一會出來了好幾個幾乎赤身裸體的女人在臺上扭來扭去,趙權別過臉,卻看見對面桌的人在搗鼓桌上的白麵,鐵盤子一個傳給一個。雖然說他動作很微小,但還是被趙權看見了,她真是覺得頭疼得越來越厲害了,不知道該往哪看,只好直勾勾地盯著桌面上的菸灰缸。太名目張膽了吧,她沒想過自己會來那麼明目張膽的地方,更沒想到這個社會比她想象中明目張膽得多了。
那個P坐了沒一會,就把腿搭到旁邊的T腿上,黑色帶洞絲襪讓趙權把她和某種雌性動物聯絡到了一起。她知道這樣不應該,但不由自主就這麼想了。像趙權這樣的人,有一兩個Jacky這樣的朋友就夠了,不能太多,多了她就不是趙權了。她要保持她的世界純潔,但又不能太純潔。就彷彿平平淡淡過了一輩子沒啥成就生活在社會中下層的五十歲男人,他們對這社會還是有一點了解的,但是瞭解得不深入。對於不乾不淨的事情,持眼不見為淨的態度,非禮勿聽,非禮勿視,不敢也沒這能耐去倒騰。有些事情到了五十歲,都力不從心了,很多場合不再適合自己。
可是趙權二十出頭,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有了這樣平庸的心態未免有些可悲。她需要有人激發她的潛能,只是原本來了一個對口的,結果沒激發出。能激發出的,又不那麼對口。找來找去,還是沒遇著對的人。她在等待中彷徨,彷徨得她有點慌。
她拍拍Jacky,說我得先走了。
Jacky在她耳邊喊,“走什麼!剛要了酒的!你等等喝完這杯再走!”
趙權繼續盯著桌面的菸灰缸消磨時間。臺上閃爍的光芒還是吸引了她的目光,鋼管女郎妖豔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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