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流得越來越多,趙權幾乎都能聽見自己平靜的心跳和嚴顏加重的喘息。趙權別過頭,不想去看充滿誘惑的嚴顏,她的誘惑不是毒藥,看過就算了,看過就算了!她不想再繼續,可是不知還有什麼路可以選。
趙權別過頭後卻看見,張遠給自己畫的手槍,被嚴顏丟進了垃圾桶。
趙權驚訝得說不出話,張開嘴淚水順著面頰在流。她好心痛,好心痛啊。
趙權不知不覺中停止了運作,痴痴地看著那一張手槍鉛筆畫,想到當時張遠抱著自己,說好了輪到你了,然後把趙權推倒,自己騎到她上面。忙完後又抱著趙權,像糨糊一樣粘著她,怎麼推都推不開。不發一言,用腦袋蹭趙權,雙手摟著,不鬆開就是不鬆開。趙權含淚笑了,她想起了她們尖叫著滾到床上,再從床上滾到地板上,做到一半的時候張遠突然喊道,“不好了!”趙權趕緊問怎麼了,是不是沒洗手?她說不是不是,今晚上有易建聯的比賽!快快快開電視。趙權一聽趕緊把她的手從自己下面抽出來,開啟電視彷彿剛才什麼都沒做一樣,馬上投入狀態看球。
她哭了,她剋制不住地哭了。淚水在嚴顏雪白的裙子背上開了花,肉色的花,和趙權心的顏色一模一樣。
嚴顏輕聲問,“怎麼了?我不怕疼。”
趙權不顧一切地頂進了四根手指,嚴顏仍舊疼得叫出了聲。趙權的心在泣血,她這到底是在幹些什麼混賬事,到底是怎麼了,讓她喪心病狂,折磨完張遠,折磨嚴顏。她是個病人,是個精神病人。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在趙權的感情路上行得通。她這樣的人,不配做人。如果她還有一點點良知,為什麼不放開嚴顏,告訴她其實她不愛她;如果她還有一點點良知,為什麼不追回張遠,告訴她其實她心裡只有她。如果她還有一點點良知,為什麼不能好好地做人,為什麼太害怕寂寞,就能利用所有別人對她的愛,利用她們為她付出,然後再被她傷害。
趙權麻木不仁地**,**了很久很久。嚴顏的哀求,喊著求求你出來好不好……趙權根本聽不見,她的思緒已經完全不在她身上,不在她的腦子裡了。嚴顏到後來都哭了,說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記得自己抱著張遠,狠狠地**,一波一波的熱浪席捲她全身,張遠全身。她們是怎樣一起達到了高潮,怎麼熱吻著貪婪地糾纏對方的身體,不願意放手。
“我就插在裡面過夜。”趙權告訴張遠。
“滾,神經病。”
“不出。”說完趙權還往張遠裡面推一推。
“混球。”張遠掐住趙權的脖子,威脅,“拔出來。”
趙權被掐得喘不上氣,趕緊拔出來,張遠才鬆開手,“你真過分。”
張遠也得了輕鬆,一發力就騎到趙權的身上。
嚴顏抓住趙權的衣角,用力地拽,“你……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啊……好痛啊……”
趙權往下一看,嚴顏的下體出了好多血,染紅了她四根手指。一定是自己走神的時候撓破的,居然撓破了還在繼續菗揷。嚴顏滑落在地上,蜷成一團嚶嚶地哭泣,雙手按著下面,膝蓋用力地夾著手腕。她雪白的裙子染上了紅色的梅花,一朵朵耀眼奪目。趙權很想抱著她,就像抱著張遠那樣抱著,可是她沒有,她退縮了。站在旁邊,看著嚴顏躺在腳邊抽搐,抽搐。
“我們分手吧。”
嚴顏疼得回答不出話來,趙權蹲下靠近嚴顏,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柔嫩的面板還是一如女神般美好,她緊皺的眉頭下眼睛裡不斷地湧出淚水,卻說不出一句話,吐不出一個字,甚至連一聲微弱的抱怨都沒有。
趙權站起來,“你收拾好了就走吧,以後別再來找我。”
這時,嚴顏才哭出了聲,喊著趙權的名字,可趙權沒有人性地離開了在地上遍體鱗傷的嚴顏走出了Jacky的房子,靜靜地在湖邊漫步。四合的夜幕籠罩在一片傷感中,泛藍的湖水沒有粼粼波光,深沉得要吞噬湖面的遊覽船。太晚了,不應該出來遊玩了。她聽見遊船上傳來的笑聲,看見裡面相互打鬧的情侶,詛咒著。
天氣果然開始涼了,Tony的感覺沒有錯。一個不屬於南方城市的人,卻有著南方人的直覺,是不是正因為她比別人多了這樣的能力,才能找到阿蕭那樣的好女人。所有找到好女人的T,是不是都比她趙權強。是不是,她趙權的愛情終究無疾而終,終究得不到幸福,得不到自己愛的人與愛自己的人合二為一。風吹起了地上散落的青色的落葉,飛舞著要割傷趙權的眼睛。她好害怕,抬頭望天空躲過去,尋找星星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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