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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團綿花,將兩個鼻孔塞緊,漱了漱口上床。多銀見他塞著鼻孔,罵道:“你明明的是嫌我的臭,還敢強嘴強辯?不然你為什麼塞著鼻子?”遊夏流忙道:“我的娘,你把我的好心做了驢肝肺了。我這兩日有些傷風,怕一時間打噴涕,嚇了你的寶穴,那怎麼處?你怎麼倒反怪我不是。”多銀信以為實,才不嘖聲。遊夏流見支吾過去,心中暗喜,道:“夠了夠了。”忙扶起她兩腿,伏身就舔。多銀兩手抱住他的頭,摟得緊緊的,對著陰門,整舔了半夜,舌根都腫了。第二日連話都說不明白,兩三日後才好了。權且按下。
才說這位怕老婆的英雄,再講那個懼內的好漢。要知是誰,看下回分解。
鈍翁曰:宦萼蠢然一物,惟於此道中頗有機智。侯氏可謂悍而猴者,尚落在他術中。始急之,得嬌花之咂;終服之,得嬌花之替。宦萼豈非猴而又猴者耶?遊混公教了他幾年,一本《三字經》不曾讀熟。司富只數夜,教得他如此聰明,誠不愧名為師傅,可見人之不可不擇良師也。
童自大家的春宮未曾試新,反是宦萼看了先來學樣,真正奇想。
香姑之嫁馬臺,此不幸中之幸也。若嫁了牛耕一類,這等精靈般好淫女子,豈不又是第二個奇姐?至於偷老和尚,似有定數焉。香之一字,豈非禾日二字成之者耶?或曰:香字從甘不從日,此語未免強捏。予笑曰:不但近寫皆從日字,且甘者甜美也,所以更好。
馬臺之娶香姑,隱寓“巧妻常伴拙夫眠”一語,為千古佳人所配非偶同聲一哭。但馬臺太呆,香姑似太難為情。然而後來又大得其呆利,所謂塞翁失馬,得禍者未必非福。
香姑尋事丫頭僕婦一段,人家主母不悅下人,真有之事也。寫眾不知死活之惡奴,把小人心腸一筆寫盡,誠所謂之奴才。
馬士英實產於苗婢,非辱之也。至於蹇氏、阿呆、馬臺諸事,雖系作者曲筆。若以馬士英之所為,雖辱及九祖,猶不足以盡其辜,何況只辱其己身並妻孥耶?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凡有忠義為心者,閱此定當叫快。
侯捷奉差一段,若不一提,只開首見其一名,此後不知何往,豈非漏處?今一寫出,不但使侯捷不泯滅,且使魏忠賢不冷落也。
天下之遠莫過滇黔。他處人到者尚多,猶能言其民風土俗。至於滇黔,人遠遊者百無一二。即或有之,又未必能紀其事。今詳書之,使看者一開卷如同臥遊,亦一快事也。且夾敘此一段,亦有謂焉。如演戲至半本時,雜以跌打彈唱做一間斷,使眼目略新一新。然後戲子重複上場,亦更有趣味。
劉文韜、汪時珍實有其人,真有之事。雖與本傳無涉,然報應顯著,故引入以作負心人頂門一針。
第十一卷 宦萼逞淫計降悍妻 侯氏消妒心贈美婢
附:奸禿享嬌姿 欽差遊異境
話說宦萼自錢貴家回來,到家下了馬,慌忙走到上房。他因見了錢貴那種風流標致,心下十分動興。見侯氏已脫了衣裳在床上,斜倚著枕頭,一半截蓋著被。宦萼走到眼前,道:“奶奶,你還沒睡呢?”侯氏道:“你往那裡去了一日,此時才回來?我等著你呢。”宦萼聽見這話,一面忙脫衣服,一面說道:“今日賈兄弟家請吃酒不肯放,此時才散了回來。”便上床摟住,道:“我來親熱了,你不要變臉。”侯氏笑道:“你好情來親熱,我惱的是甚麼?”宦彎道:“我前日童兄弟請了去吃飯,他書房裡放著個冊頁。我揭開看看,原來都是男女幹事的。我記了幾個樣子,來同你做做看可有趣,你要依我擺佈才好。”侯氏笑著點頭。宦萼將被掀開,把他妙臀墊起,掉轉身做了個倒入翎花,肏弄了幾下。侯氏道:“不能盡根,又抽得不爽利。”叫他另換個樣子。宦萼便將侯氏扶起,伏在枕上,又做個隔山取火之勢。侯氏嫌不著實,遂臥倒,直舒雙足,叫他上身來弄。宦萼道:“這個樣子也不知弄過幾千百回,弄得一點也沒趣了。你上我身來做個倒澆臘燭還新鮮些。”侯氏此時任他所為,隨手而轉,一些也不拗他。宦萼仰臥在下,將屁股墊高,叫侯氏跨上身來,對準屌幾坐,盡根而入。他又使力墩了兩墩,只剩二卵在外,間不容髮。侯氏覺得頂著裡面花心,酸酸癢癢,從未得此樂境。宦萼一手扳住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股,侯氏也將手兩邊柱定,二人一齊用力,上下衝突,一個下來,一個上迎,下下不離花心。戰夠多時,侯氏丟了一度。伏下身來,將舌尖伸入宦萼口中,咂了一會。他得了這場樂趣,歇過片刻,淫興復起,重又大弄。宦萼因先在錢貴家見了他那段嬌嬈丰韻,厥物已翹然高舉,到此時火氣已過,把持不住,一股股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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