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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略忍一忍,就好了。頭子既進得去,底下就容易。”火氏也就依他不動,二人親嘴咂舌,玩笑了一會。竹思寬道:“這會兒可好些?”火氏道:“雖比先略好些,還疼得很呢。”竹思寬道:“你抽抽看。”用手扶著你兩胯,一起一落,動了幾下。火氏雖然覺得龜頭在裡面塞得脹滿有趣,但陰門痛不可忍,嘴對著他嘴道:“行不得了,脹得疼得很。改日再來弄罷。”竹思寬也不敢強她,答:“憑你的意思。”火氏抬身而出,覺得陰門又疼痛了一下,跨下來睡倒,疼得甚是利害,拿她那白細汗巾擦了一擦,拿上來看一看,竟有許多鮮血同油跡。用手摸了摸,原來是把陰門撐裂了。竹思寬接過汗巾來,也將陽物拭淨,對火氏道:“你這汗巾與我罷。”火氏道:“髒巴巴的,你要它做什麼?”竹思寬把她抱得緊緊的,道:“心肝,你雖不是女身,今日同我弄出這些血來,也算是開首的恩情一樣。我留著,一時間想起你來,不得見面,見了汗巾上的血,就如同見了你一樣。”便連親了幾個嘴。
火氏見他說得這等恩愛,弄都弄了,還怕羞不成,一把摟過他脖子來,也連親了兩個嘴。說道:“親哥,你這樣疼愛我,我就給你弄死了,也是沒得怨的。”把嫩生生的舌尖遞入他口中咂了一會。她同鐵化正經夫妻一場,也不曾有這番恩愛。火氏道:“這弄不得怎麼處?”竹思寬道:“你今日是初試,下回再弄,包你就不這樣艱難了。”火氏道:“等我養好些,你過幾日再來。但只是你怎麼得在這裡過夜?”竹思寬道:“這個只好看機緣。我想法在嫖賭兩個字上把你家鐵大爺掛在外邊,我就好來親近你。只恐我來了,你不得知道。”火氏道:“只要你把我家的哄了出去,我時常叫巧兒出來探聽。”他二人約定,摟抱著睡了一覺。
醒來時,月已西斜,將及天曙。火氏道:“我去罷,天將亮了。”起來穿衣,二人捨不得,又摟抱著親嘴咂舌了一會。火氏將頭上的金簪拔了一枝,替他插在頭上,道:“親哥,我送你這個,以個結髮恩情的意思,千萬不可忘了今日,但切不可與我家的看見。”竹思寬接住,道:“親親,你的深情,我殺身難報,豈敢負你?但承你厚情屢屢,我沒一點東西送你做個記念,心中甚覺抱愧。”火氏道:“兩情相愛,要什麼值錢的東西?把你的褲帶換與我,我係在腰中做個想念。你若捨得,再把下身陰毛拔幾根與我,我做個小荷包裝著,日夜帶在身上,如同與你相伴一般,這個就強如送我件寶貝了。”竹思寬忙把褲帶解下換過,伸手將陰毛拔了一把,遞與火氏。火氏卷在衫子袖內,方才下床。
看那巧兒時,倒在一張醉翁椅上,兩腿大叉,放在兩邊椅軸上擱著濃睡。火氏笑著把她推醒,開門出來,猶依依不捨,不忍分離。攜著手叮嚀了又叮嚀,囑咐了又囑咐。送到角門口,方才分手。
竹思寬目送火氏,那火氏也一步兩回頭的望。只等火氏進了內院子門看不見了,竹思寬方才關了角門,回到書房去睡。火氏到了屋內,巧兒關了院門,火氏上床坐下,重又脫衣就寢。那陰門次日大腫,裂破處疼了好幾日,直等到結了疤兒掉去才好了。
那竹思寬一覺睡到日高三丈方醒,想道:“世間有這樣多情女子,我料無可報她,只有竭力同她大弄一弄,得她稍遂歡心,才可報她萬一。只要想法騙得老鐵在外過夜才可行事。”正想著主意,只見鐵化笑吟吟走進來,道:“我在屠家專候兄,何反在我舍下呢?”竹思寬道:“昨日早間有些俗事脫不得身,直到夜了,我只當大爺回府,特來看看采頭,誰知竟不曾回來。夜深了去不得,所以在府中借宿。大爺采頭如何?”鐵化道:“兄言不謬,果然三個都是雛兒,被我大勝,贏了將及千金,方才回來。正要著人去請兄,幾時叫老屠勾了他們來,讓我再贏他們一場。門上人說兄在此間,昨夜失陪得罪。”竹思寬聽了,正中下懷,他出去了,好來同火氏親熱。忙答道:“這容易,都在我效勞。對老屠說了,約定日子,我來奉請。”鐵化將小廝們搭連中扛來的銀子,拿出一大封遞與竹思寬,道:“承兄指引,些須奉敬。倘再弄著他們,我贏了還有酬謝處。”竹思寬道:“怎敢當大爺這樣厚賜?”鐵化道:“你我相契間不必客套,請收了。”竹思寬道了謝,收入腰中,起身作辭。鐵化要留他吃飯,他道:“大爺辛苦了一夜,乏困了,請安歇安歇罷。改日再來奉擾。”拱手去了。鐵化也正要睡睡,見他這樣體貼,好不感激。因昨夜不在家不曾陪他,又甚不過意。不知尊夫人已陪他過夜,連陰戶都被他弄了。鐵化同他這等相好,又待他如此厚情,還淫汙他的妻子。可見世上結交,不可不絕匪類。正是:畫虎畫皮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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