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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長庚去改嫁了,說也奇怪,改嫁的那人家恰恰姓白,因此便將葛長庚之名索性改為白玉蟾。
白姓人家聽見白玉蟾應異夢而生,因此也肯栽培他,給他供書教學,到了他十歲那年,塾師說他讀書長進,作的詩也精通,主張送他到廣州去應童子科,白家也歡喜,便張羅旅費,託行商的鄉里帶他去應試。端的是滿懷希望,望子成龍。
那時的考試製度很講究世族聲望,師門來歷,如果系出名門,或者是名儒的弟子,便很容中式,如若不然,那就真要憑命運安排。白玉蟾去應童子試,試官一見這瓊州鄉下仔,心中已不高興,於是便以織機為題,命他賦詩。這題目已明欺他是小戶人家鄉下仔。白玉蟾得題,應聲吟道:大地山河作織機,百花如錦柳如絲。虛空白處做一疋,日月雙梭天外飛。
試官一聽,好大口氣,日月都只是你的織梭,整個虛空都只是你織出來的一卷布,於是拍案喝道:好一個狂生!白玉蟾給試官一喝,心知中試無望,便退出試場,隨鄉人回家了。白家一聽考試不中,也不問情由便打了白玉蟾一頓,真的冤哉枉也。從此便不再教他詩書,只著他看牛耕田。、
到了十六歲,白玉蟾離家,帶著老母給的三百文錢,白家的一柄雨傘,幾件隨身衣服,便渡海至漳州,從此在閩西粵北一帶流浪,還做過卑田院的乞兒,後來儲得點盤纏,便上江西龍虎山去,想入張天師門下。那些知客道人見他衣衫襤褸,貌不驚人,跟乞丐一樣,隨便給點冷飯,招待他住宿一夜,便趕他下山。
在白玉蟾以前,上茅山並無畫符噀水、驅邪治鬼之法,只一味修真,及至白玉蟾之後,上茅山才有神霄派,跟龍虎山張天師分庭抗禮。接著,連上茅山原來的清微派也用雷法來畫符作法了。當日龍虎山的知客道人若有慧眼,肯把白玉蟾收留,那麼,這奇才便已入張天師門下。
白玉蟾畢竟是一帶宗師,縱然在龍虎山受到了冷遇,也不至於心生不滿忿恨,下了龍虎山先學到上茅山的雷法,後來還拜南宗四祖陳泥丸為師,又學到丹法,正為南宗五祖,名揚天下,哥們對白玉蟾祖師還是心生敬意的,尤其是他寫的那首道情,還曾經幫我和慕容春退敵。
白玉蟾祖師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也不在意,前陣子突然冒出個白玉蟾祖師的傳人,號稱嫡傳,叫做玉蟾派,門下弟子百十號,丹道,符籙雙修,很是有些本事,然後突然發難,說是龍虎山已經死氣沉沉,不應該在被道門奉為領袖,而是要選賢任能,重新選出能夠領導道門繼續前進的人。
還說如今道門沒落的沒有了樣子,在不奮發前進,就會消亡,號召天下道門齊聚龍虎山,共商大計,也不知道暗中下了多少功夫,總之很多小門小派已經開始朝龍虎山彙集了。
龍虎山立教一千八百餘年,至今屹立不倒,除了有深厚的底蘊和家底之外,也跟門下團結脫不了關係,雖說之前也遇到過幾次危機,卻都挺了過來,但影響力卻差了許多,尤其是最近百年,號稱道門領袖的龍虎山一直沒有什麼作為,低調,低調在低調,低調到了簡直快默默無聞了,道士也成了稀罕物,都快比熊貓還珍貴了,倒是和尚們迎頭趕上,寺廟越建越多,香火越來越盛。
作為地地道道的本土教派,卻如此的水土不服,沒落的簡直可憐,有人帶頭,自然就又人響應,而龍虎山最大的挑戰也因此而生,龍虎山急切間想不出太好的辦法,派弟子下山,把所有在外的弟子全部召回,應對這千年未有之變局。(未完待續。)
三百三十五章 不樂觀
聽張潤說完前因後果,哥們也挺唏噓,千年未有之變局,說出了當今道門的尷尬,如今這個物慾橫流的年代,信仰基本為零,國內如此,國外也是一樣,當尼采喊出上帝死了的時候,上帝他老人家就基本退居二線了,不過人家樹大根深,還是有不少信徒的。
國內就操蛋了,儒家思想沒人信了,本來就是二線的道家思想那就更沒市場了,和尚們的廟裡香火倒是鼎盛,真信的人有幾個?基本上都是去求財,求官,求保佑的,求完之後該幹啥幹啥,該偷偷,該搶搶,該貪貪,該出軌出軌……那不是信仰,那是找心理安慰呢。
各種主義也死了,剩下的是物慾橫流,金錢為上,整個社會呈現一種畸形的變態,想要振興道門,何其困難,那絕不是幾個人,幾個機構就能振興的,當今天下,全民娛樂大潮浩浩蕩蕩,集體進入意淫模式,年輕人都關注明星撕逼,老年人除了跳廣場舞就是替兒女看孩子。
快到天上的房價,讓每個人心力交瘁,那還有時間關心什麼文化,更不可能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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