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撤,一邊物色應手的物品以用來抵禦女殺手那令人膽寒的毒劍。
既然對方如此兇狠,剛才為什麼一度放棄進攻,倒和自己聊了起來?樸蓮花此刻恍然大悟:這隻老禿鷲不但陰險狠毒,而且狡猾透頂,剛才一時停手是為了恢復體力,而隨意應酬是為了麻痺自己,以窺測下手的機會只要劃破一點面板即大功告成。
這時,只見短劍閃出一道弧光,繁華取樸蓮花的腳踝。她一個旱地拔蔥,不想男殺手剛才只是虛晃一刀,只見他霎時轉腕橫掃,眼看就碰到樸蓮花的膝蓋。然而他的弧線還沒畫上一半,右肩已捱了重重捱了一記飛腳。
男子踉蹌後退,跌倒的地。樸蓮花操起黃銅底座的落地燈,向他砸去。隨之補上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短劍。
劍鋒從他的喉結掃過,男殺手手捂喉嚨,嘴角一咧,沒過兩秒鐘便兩眼發直,全身痙攣,痛得亂滾。接著俯身朝下,緊抓地毯。又是一陣痙攣,便伸腿了。
樸蓮花舒口氣,撿起短劍,劃根火柴靠近劍身,劍刃“啪”的一聲噴起火焰,幾乎燎到她的乳房,嚇得她慌忙把它遠遠拋開。
隨著短劍地落地,自洗浴室傳來“媽啊撲通!”的一聲,陳鋼尤如死人般全身癱軟在了門口。
'4'
“不要大驚小怪,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一根繩上拴著的兩隻螞蚱’現在就麻煩你把我送到目的地吧。”
陳鋼乾嚥了一口口水,心想:螞蚱?天下到哪去找這麼厲害的螞蚱!看了那麼多的電影,沒想到現實生活中還能碰到,看來小命真是難保嘍。
“什什麼?”陳鋼驚魂未定,張口結舍。
“把車鑰匙給我,我進車裡就還給你你是不是很害怕?害怕的人不知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如果不能快速的離開此地,我們可就麻煩了,好了,快點把車鑰匙拿給我。”
樸蓮花將手槍塞進包裡,極其利索的穿好衣服。陳鋼則摸索出車鑰匙,遞出去,哆哆嗦嗦地說:
“給,在這裡能,能不放我一馬,我不,不想…”
“陳先生,你腦子沒進蟲子吧,放了你?不行。趁天還沒亮,警察趕到之前,我必須趕路,明白嗎?”樸蓮花接過車鑰匙緊盯著他道:“你我互相拆臺是沒好處的,要麼永遠閉上你的嘴;要麼送我一程,到了目地的,我會付給你酬金的。”
樸蓮花從不大不小的旅行包內拿出一疊鈔票,隨手扔給依然傻站著的陳鋼:“先付一萬,到了地方再給一萬!”
陳鋼的兩眼一亮:美金!即俄又變得死灰似的哎,有錢何用,有花錢的命才行啊。
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旅店,店老闆並未出來顯然在這種地方小情人吵架,甚至動手看來是常發生的事情。
“咱們你,你想去哪?”
“列寧格勒!”
“列,列寧格勒?”
“開足馬力,從孜雷諾格爾斯克到那裡不過幾小時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想要活著拿美金,就乖乖聽我的話,開車!”
****
正午時分,二人的汽車過了基洛夫橋,沿著綠意盛容的“夏日庭園”直向南邊的奈夫斯基大街駛去。樸蓮花飽覽著列寧格勒的名勝古蹟,汽車開到了奈夫斯基大街的終點。從舊時代的海軍部大樓的白光閃爍的尖塔下拐向右邊,上了涅瓦河畔大街。冬宮出現在眼前,樸蓮花不禁聯想到在這裡壽終正寢的沙皇統治下的俄羅斯王朝,有趣的是,現在這個國家再次恢復了它的國名雖然不能回到前蘇聯時期的輝煌,但多少可以感受到“俄羅斯”這一名稱帶給人的力量。但現在她的心思並沒有放在這些景緻上列寧格勒到了,離她的目標更近了!
“過了阿尼肖夫大橋往左拐。”她對陳鋼說:“具體地點到時候我會告訴你。”
“還,還沒到?”
“不要擔心,我會遵守諾言的。”
一路忐忑不安的陳鋼聽到快要到達了目的地,他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樸蓮花靠到後座上,汽車擠過混亂的薩特瓦雅大街,拐進叫作“玫瑰之家”的老住宅區中行人擁擠的街道。康鍾業南韓著名學者,一個在國際學術界頗有影響力的學者。同時,也是一位堅決反對和平解決南北朝鮮統一的民主人士,在南北朝鮮問題上他主張以最強硬的手段(包括軍事手段)解決,而後一點,為今天的可悲結局埋下了伏筆正如他曾親口說過的那樣:民主政權絕不能與獨裁的槍炮政權坐在同一個談判桌上。現在,樸蓮花就是為他而來,他會在哪裡出現呢?涅可夫珠寶店,敵人的聯絡點,這個不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