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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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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才發覺自己的話多有不得體。他搔搔腦袋,說:“那個人還不走,他到底想對我們幹什麼?”

“你以為他來幹好事?請神容易送神難!”

土司就和太太商量送神的辦法,然後就依計而行。這天,父親走在前面,後面的人抬了好幾口箱子,裡面裝了八幹個大洋。

走到特派員住的樓梯口,站崗計程車兵行了禮,一橫槍,就把梯口擋住了。父親正想給那士兵一個耳光,通司笑眯眯地從樓上下來,叫人把銀子一箱箱收過,卻不放土司去見黃特派員。

通司說:“等一會兒吧,特派員正在吟詩呢。”

“等一會兒,我在自己家裡見誰還要等嗎?”

“那就請土司回去,特派員一有空我就來請。”

土司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連摔了三隻酒杯,還把一碗茶潑在了侍女身上。他跺著腳大叫:“看我不把這個傢伙收拾了!”

有史以來,在麥其土司的官寨裡,都是人家來求見。現在,這個人作為我們家的客人,住在漂亮的客房裡,卻耍出了這樣的威風,不要說父親,連我的腦袋也給氣大了。我勇敢地站到父親面前。可他卻大叫著要人去找他的兒子,好像我不是他的兒子一樣。

下人回來報告說,大少爺在廣場上一出漫長而神聖的戲劇中扮演了一個角色,上場了。父親高叫,叫演戲的和尚們去演戲,叫他回來學著做一個土司。這話一層樓一層樓傳下去,又從富寨裡面傳到了外面。經過同樣的順序,話又從廣場傳回來,說是,場上妖魔和神靈混戰正酣,再說,場上階人都穿著戲裝,戴上了面具,認不出來哪一個是我那了不起的哥哥。

麥其土司高叫:“那就叫戲停下來!”

一向順從土司意旨的喇嘛立即進言:“不行啊,不能停,那會違背神的意志的啊!”

“神?”

“戲劇是神的創造,是歷史和詩歌,不能停下來的。”

是的,我們經常被告知,戲劇,歷史,詩歌等等諸如此類的東西都是憎侶階級的特別權力。這種權力給了他們秉承天意的感覺。麥其土司也就只好把憤怒發洩到凡人身上了。他喊道:“他以為只要會打仗就可以治理好一個國家嗎?”

注意,這裡出現了國家這個字眼。但這並不表示他真得以為自己統領著一個獨立的國家。這完全是因為語言的緣故。土司是一種外來語。在我們的語言中,和這個詞大致對應的詞叫“嘉爾波”,是古代對國王的稱呼。所以麥其土司不會用領地這樣的詞彙,而是說“國家”。我覺得此時的父親是那樣地可憐。我攀住他的衣袖,意思當然是叫他不要過於憤怒。可他一下就把我甩開了,並且罵道:“你怎麼不去唱戲,難道你會學會治理一個國家?”

母親冷冷一笑:“末見得我的兒子就不行。”

說完,她就帶著我去見黃特派員。父親還在背後說,他不信我們會有比他更大的面子。很快我們就回來說黃特派員要見他了。父親吃了一驚,他看出母親的眼睛裡露出了兇光。麥其土司用力抖了抖衣袖,去見特派員了;兩個士兵在樓梯口向他敬禮。麥其土司哼了一聲算是還禮。屋裡,黃初民正襟危坐,雙眼微閉,沉醉在什麼看不見的東西里去了。

不等土司開口,下人就把指頭豎在嘴唇前:“噓——”

土司垂手站立一陣,覺得這種姿勢太過於恭謹,才氣沖沖地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

黃特派員面對著一張白紙,麥其土司覺得那紙就在特派員的呼吸中輕輕抖動。

黃特派員終於睜開了眼睛,竟像神靈附體一樣抓起筆在紙上狂寫一通。汗水打溼了他額角的頭髮。他擲了筆,長吁一口氣,軟在了豹皮墊子上。半晌,黃特派員才有氣無力地對土司笑笑,說:“我沒有銀子送給你,就送你一副字吧。”

他把那張墨跡淋漓的紙在地毯上鋪開,朗聲念道:春風獵獵動高旌,玉帳分弓射虜營。

已收麥其雲間戍,更奪汪波雷外城。

麥其土司不懂詩詞,更何況這詩是用他所不懂的異族文字寫的。但他還是躬一躬身子,道了謝,並立即想到要把這張字紙掛在這間客房裡,叫每一個客人都知道政府和以前的皇帝一樣是支援麥其家族的。客房裡還有一塊前清皇帝親賜的御匾,上書四個大字:“導化群番”。

現在,黃特派員就端坐在那幾個金閃閃的大字下面。爐裡印度香氣味強烈,沉悶。

麥其土司說:“叫我怎麼感謝政府和特派員呢?”

黃特派員就說:“我本人是什麼都不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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