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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對了,找到人沒有?兩個月沒收入了,客戶天天有電話問。”
“哈哈!這兩個笨蛋嚇得留鬍鬚了,怎麼不把鬍鬚也染黃去?”鬼子進門就取笑蘭兵兄弟。
“一邊去!”蘭勇不理鬼子挑釁,去拉郎中保的手。“老闆,老闆,不是說好包費用嗎?陽陽不準報銷,我們的錢快墊完了,你……。”
“這個等下再說。”郎中保聽蘭兵說話。
“……前任省長的兒子,三十三歲,洋MBA,未婚。剛上任縣長不到半年,搞經濟是能手,除了引資,半年間縣城的地價漲了兩倍,威信極高,據說縣委書記也惟他馬首是瞻。很富有,會享受,開法拉利,穿名牌,回省城出入五星級酒店,玩的是網球、高爾夫和女明星。今天他進了省政府大院,我們沒法跟。這是第十次回省城……。”
蘭兵吞雲吐霧,像在背書。
“他…他那個的!”鬼子半途忍住一句粗口話,省了十塊。“你們去查什麼呀?像做報告一樣。郎頭,再查下去,那個、那個勞、勞人傷財。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去吧!說不定人家把我們忘了。”
“勞民傷財!”蘭勇糾正鬼子的成語,又去推郎中保。“老闆,他每次進城我都錄影了,你要不要看看?”
郎中保緊鎖的眉頭稍稍舒展,點點頭。蘭兵道:“沒什麼可看的,有他的內容,加起來不到十分鐘。”
“我不,我要看陳叔叔,他負傷了!”小小霸佔惟一的一臺電腦,不讓蘭勇接上攝像機。
“誰負傷了?”郎中保吃了一驚,走到小小身後看電腦。小小正在遊覽一則新聞,上面有陳士風的照片。
“臭小子,你識幾個字,看什麼看?我告訴你,一個月前負的傷,當警察就應該負傷,有什麼大驚小怪。一邊去,過兩天我教你打好玩的遊戲。”蘭勇不耐煩地把小小抱走。
“爸,你答應帶我去看陳叔叔家的小妹妹的,幾時去?”小小轉而找父親。
“過兩個月再說,我現在忙。去,跟姐姐回家吃飯。”小小走後,郎中保陷入沉思。該不該去看陳士風呢?一個多月了,可能已經痊癒。去看他,少不了要見傅靜。唉!等她結了婚再說吧。
“……第二次進省城,見幾個洋人,完了在酒店和一個女明星開房。第三次,打高爾夫,打完直接回縣城,第四次,趕飯局,又跟另一個女明星開房,可惜沒錄到房間裡。哈哈!第五次……,第六次……。”蘭勇在電腦裡播放他錄到的畫面。
“喂!喂!爛勇,倒回頭!郎頭,你看這個人,看啊!你說的個小個子,是不是?”鬼子突然指電腦大喊大叫。
畫面倒回頭了,背景是一家酒店。西裝革履的洪衛東,走進一間包廂,不久,一群人經過那個包廂,一個小個子從人群中閃出,推開包廂的門。
“是他,肯定是他!定格他的臉,最好搞成照片印出來。”郎中保的聲音顫抖,儘管推測小個子和洪衛東有聯絡,他寧可自己錯了。親眼所見,禁不住心慌意亂。省長的兒子,在任縣長,對他惟命是從的刑警隊長唐建國,大公司老總高勇,白的黑的佔全了,這是怎樣一個龐大的對手啊!要命的是,陳士風和傅靜,是否夾雜其中?
“這個容易。”陽陽坐到電腦前,很快就把影片轉成影象。“中保哥,這查的是誰,好像債務人裡面沒這個人啊?”
出神發呆的郎中保答非所問:“大家記住這個人,無論誰碰上,千萬別靠近他,馬上通知我,給他發現就趕快跑。聽到了沒有?”
蘭兵三人噤若寒蟬,陽陽還是一頭霧水。
出國簽證辦了三個月,時間是長了一點。傅靜趁這個空隙,把丟得差不多的英語又撿回來不少。第一次出國,既緊張又興奮。距出發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幾天睡不好覺,在辦公室破天荒地打起瞌睡。
“好訊息。”方科長進辦公室的響動大,傅靜夢見和小小去遊樂場,聞聲從座位上跳起。
“不過,對你可能是壞訊息。”方科長和以往一樣,喝口茶,點支菸,四平八穩坐下。“不用出國了!兄弟省檢察機關查到一個可靠的訊息,那位給江麗麗引路的介紹人,每年要回國治他的風溼病,醫院說,就在近期。哈!又幫檢察長節約了一筆經費。”
“也好,我還怕出去空手而歸難交差呢!”傅靜一時說不出是失落還是高興。
方科長笑道:“你可別怪我,要怪怪家老爺子,五省配合,少走了多少彎路啊!”
傅靜嬉笑道:“好啦!別安慰我,我有的是機會,你可不多了哦!”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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