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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你才緊張呢!跟近一點怕什麼?又不是開三菱,撞上他也認不出。”蘭勇振振有詞。來縣城後,特意用三菱吉普跟熟人換了一輛進口轎車,經常跟法拉利回省城。
“哈哈!泡不上一個醜女,成這模樣了?”蘭兵稍稍加快速度,“喂,改天你冒充我,讓你嚐嚐我手頭的……。”
“少羅嗦!跟近一點攝像機說不定能拍到什麼?”蘭勇舉起他手中的數碼攝像機,瞄準漸漸靠近的法拉利跑車。
進了城,法拉利駛入一個大院。蘭兵叫道:“媽的,跟個屁!忘記這狗官是高幹子弟,住省府大院。找老闆說說,這樣跟到頭髮白也沒用。”
“矮個子,長眼皮,看上去像睡不夠一樣?唉!郎頭,這種人滿大街都是。你看看我,我是不是也很像,可能高一點點。”
在塵土飛揚的火車貨運站轉了幾天,鬼子早就不耐煩,特別這些塵土是煤灰,每天回家洗鼻孔,能冼出兩盆黑水,連老婆也懷疑是不是去偷煤?他媽的,偷煤來幹什麼?
郎中保相信自己的直覺,那天中槍後,小個子和向他開槍的人,直接開車到貨運站來,很像是凱旋迴家。漁港首次碰面,從通知趙書記,到把人裝麻袋進電梯,前後不過十來分鐘。看得出,這幾人行動敏捷,心狠手辣。以前在監獄,聽犯人議論,這種人一般不喜招搖過市,平時藏而不露,一擊中的又迅速返回藏身之地。
貨運站是郎中保最熟悉的地方,開公司那幾年,每個冬季,他要在這裡呆上一兩個月。特別是到了春節過後,為了搶車皮,就差沒給跟人打架下跪。因為放在倉庫裡的食糖,一到春暖花開,會像雪一樣溶化掉,只是溶出的不像水,像血。
三年沒來了,貨運站變化很大,從前裝卸工在鐵道旁搭建的窩棚,已夷為平地。尋找是從露天煤場開始,煤場人員流動大,是整個貨運站最複雜的地方。為了行動自如,也為了隱蔽,郎中保和鬼子戴上頭盔,以摩托車代步,這樣少不了要吃灰塵。
“老闆,有車皮嗎?幫發點礦砂怎麼樣?價錢好商量。”
“可以,不過一般少於十個車我們是不幫的。”
“沒問題,一個月最少一趟專列,我不大熟這裡,能不能連裝卸工一塊幫找。”
“那個你自己找吧,價錢高了你說我坑你,我只管站臺和車皮。”
“可、可這些人到哪去找呀?”
“唉!你這人真是的,轉幾天了,也不開口問。看見沒有,往前走,前面的鐵橋,旁邊的那片房子,打聽就知道了。”
郎中保不是不想打聽,拐彎抹角的話,實在太為難他,鬼子那模樣一看就不像生意人,絞盡腦汁才想出這個辦法。
“我的天啊!郎頭,這麼多房子,恐怕沒等我們打聽到什麼,先被人家裝了麻袋。”來到那座鐵橋上,後座的鬼子又抱怨。鐵路兩旁的房子何止一片,簡直是一個被鐵路一分為二的小鎮。
八成躲在這裡了。進市區的道路四通八達,不到二十分鐘車程,農民建的房子,專門出租給外來的裝卸工,連身份證也用不著。萬一事情敗露,貨動站每隔幾分鐘一輛列車發出,經過橋底時速度還很慢,跑到橋上,縱身一跳,就像那晚開槍的人一樣,逃跑十分方便。
站在橫跨鐵路的橋上抽了一支菸,郎中保既興奮又發愁,鐵路旁的兩片房子,小個子幾人住哪一邊呢?
“什麼?回來兩天了,怎麼不先打招呼?”
“我在辦公室……。”
接到蘭兵的電話,沒說幾句,橋下有列車經過,劇烈的震盪淹沒了電話聲。火車駛遠,蘭兵已放電話。郎中保懶得重撥,對鬼子說:“回去再說。”
每天下午,小保姆都把小小送到辦公室來。陽陽又閒了起來,主動指導小小做家庭作業。這天,教完家庭作業,時間還早,照往常一樣,繼續教小小學上網。
“報銷!管家婆。”
蘭兵和蘭勇叼煙進門。
“哇!爛兵,爛勇。回來了,這次去哪個省,去這麼久?”陽陽很長時間沒看見這兩兄弟了,以為他們出差。
“這次出國,想不想去?咱們換班。”蘭兵拿出一堆單據。
陽陽讓小小自己拿滑鼠,邊檢視單據邊說:“嘻嘻!下鄉,難怪愁眉苦臉。哇!你們夠奢侈的,在縣城住套房,油費也這麼高,你們開計程車呀?”
蘭勇叫道。“老闆沒跟你說嗎?講好包費用,工資照發。”
陽陽望兄弟倆冷笑:“你們腦子有毛病呀,包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