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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文在途中間或碰見野生美洲駝——羊駝或鹿,也經常碰到接連不斷地在草原上迅速跳躍的當地齧齒目刺鼠。由於逐漸靠近科羅拉多河,荒漠開始換成綠色草原,而蜿蜒的河流的兩岸長滿了柳樹和蘆葦。
達爾文馳過了一個沙丘地帶(可能是科羅拉多河的舊河床),在驛站稍事休息又繼續前進了。達爾文由於在布蘭卡港呆了一段時間,所以深信,印第安人只是以殘暴行為來回答西班牙人屠殺印第安人各部落的殘暴行為。
在離布蘭卡港不遠,達爾文最喜歡的地方就是彭塔阿爾塔,但他又沒有想到要出發到這個地方去。他現在與“貝格爾”號失去了聯絡,當然,他等到了“貝格爾”號的到來。
“貝格爾”號於八月二十四日到達布蘭卡港,過了一星期,它又向拉普拉塔駛去。達爾文則留下來,以便繼續前進,走旱路到布宜諾斯艾種斯去。不過他還是用了一些時間在彭塔阿爾塔收集化石。他在約有一點五平方公里的地方繼續勘察,所以,在這裡挖掘出的化石蒐集物大大增多,他在這裡至少挖掘出了不下五種貧齒類即巨大的樹懶科化石:大懶獸、磨齒獸、臀獸、巨樹懶等。正如古生物學家奧溫後來在整理他的蒐集物後所判明的那樣,這些大小同大象或犀牛一樣的動物,未必能象現代樹懶科一樣爬上樹去,但它們能用後肢站立起來,能靠象三角架一樣的一對粗厚的腳踵和一個大尾巴的支撐抱住樹,把樹垂倒在地,然後再去吃樹上的葉子。他在這裡發現了一隻披有骨質甲片的大犰狳的遺骸。同現代南美洲犰狳一比,這就算是真正的龐然大物了。達爾文與嚮導在從海岸返回布蘭卡港的途中,抓住了一隻犰狳,並把它連甲烤熟,但它太小了,連兩個人都不夠吃。
這些發現使達爾文發生興趣不是沒有原因的。使他感到驚異的是,恰恰是在南美洲這個現在依然生存有樹懶科和犰狳的地方(儘管它們現在的體形已經很小了),找到了樹懶科和犰狳的化石。對此應該補充說,在這裡挖掘出的貝殼,一部分是現代貝殼的樣子,另一部分則接近於現代貝殼的樣子。而根據所挖掘出的臀獸骸骨來判斷,這些遣骸還是新鮮的,並且在和許多貝殼一起沉積到礫石裡面去的時候,還被韌帶連繫著。因此,應該認為,這些遺骸是屬於很晚的第三紀期的。
達爾文在給漢斯羅寄去一箱化石時,特別注意把這些蒐集物依次編上號,並加以完善儲存。他後來給漢斯羅寫道:“我被您把所有的骸骨都清除乾淨這句話弄得驚惶不安,因為害怕把印在遺骸上的編號弄掉了。為什麼我這樣耽心呢?因為一部分骸骨是從含有現代貝殼的礫石中挖掘出來的,而其它的骸骨是在完全另外一些地層中挖掘出來的。刺鼠的骸骨也是與現代形狀的貝殼在一起的,我認為,這是一種只有美洲所特有的動物,而且我也有興趣來證明,該屬性物種之一在大懶獸時期就有;這些地點和其他許多地點都取決於細心地把編號儲存好”。
無庸置疑,這些化石由於與研究物種起源問題有關係,所以當時就已使達爾文感興趣。古生物學的各種發現,說明對物種的可變性很有利,所以不得不對賴爾關於有機世界論斷的正確性產生特別懷疑。
此外,達爾文又開始指出證明拉馬克想法是正確的所有事實,拉馬克的想法是:在更加深入研究和認識物種的新的形態之後,各動物類群和物種之間的許多空白點常常被填補。關於箭齒獸化石,他後來說:“從它的身體大小來看,它有象那樣大;從它的牙齒構造來看,它和齧齒目動物是親緣;從某些特徵來看,它又和厚皮類動物相類似;根據它的眼睛、耳朵和鼻孔的部位來判斷,它大概是水生動物,其部位和儒艮或海牛一樣”。因此,有那麼多目的動物的特徵相容於該動物的身上。他連忙指出說,在沙漠裡最常見的諾丘鳥,按其習性和外貌來說象田鷸和鵪鶉①。當這種鳥緊貼地面蹲伏著時,就很難從它周圍的地面背景上辯認出它來。我早就指出過,他覺得連尾上有一個與響尾蛇發音器相似的裝置的毒蛇也是一種過渡形態。他開始注意到了一些彼此相似的物種,例如,他注意到了在拉普拉塔常見的灶巢鳥,它的顏色、叫聲和跳躍式的奔跑,與在布蘭卡港見到的同一屬的另一種鳥都很相似,但體形稍小一點。它們的不同之處僅在於前者用泥巴和乾草在高處築起外形象爐灶或蜂窩一樣的巢,而後者則是把巢築在通入地下六米之深的筒形洞穴的底部。
①現在人們認為諾丘鳥(象田鷸一樣)屬於行鳥形目,但決不認為它(象鵪鶉一樣)屬於鶉雞目。
達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