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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來,寫了一封信,令他交給正在壺關的兒子。
把哭得眼淚鼻涕一把抓的逢紀趕到袁譚那裡,理由是大敵當前,以示交好之意。同時撤了許攸的軍權,留在府裡當文書,也就是一個私人秘書,跟手握兵權的軍師將軍相比,簡直就是發配到了索馬利亞。
“主公,不好了。”審配一頭大汗衝進袁府裡,自從全權任了袁尚的軍師,他自然感激袁尚的用心,全心全意的為他打點一切。
“何事驚慌?”袁尚已經是冀州之主,舉止之間已有隱隱的一股霸氣。不慌不忙的伸手阻止了審配的行禮,引他上座。
“酯縣失守,想必壺關也易守了!適才探子來報,田豫投敵,開門揖盜,曹軍領頭是張鋒!”
袁尚居然沒有失態,略一沉吟道:“軍師有何高見?”
“依理來說……田豫不似個屈膝小人,必有隱情。不過壺關一失,曹軍可大舉進攻冀州,一馬平川……嗯,主公!可仿效當年顏良出司隸,張鋒之計。將並、冀之間的大小村、縣一律收走糧草,叫他顆粒無收!曹軍既然毫無聲息的就拿了壺關,想必是輕衣快馬,兵不甚多,糧也必然有限,索性讓他折騰去,沒了糧,不出幾日,就算是張鋒所率之軍也必亂!請主公守鄴城,配自引軍出魏郡,以兵塞泫氏,則張鋒進無可攻,退無可守,成甕中之鱉也!”
“果然好計!”聽著審配的描敘,當真是天衣無縫,如果一切順利,張鋒不是餓死,就是被擒。
“如此,全仰仗正南了!”袁尚深深一揖,頗有當年乃父“禮賢下士”之風。
審配慌忙扶住:“主公大恩,配銘記於心,沒齒難忘!再者此配之份內事,何以大禮?配必持張鋒首級以回!”
袁尚目送審配自信滿滿的大步跨出府,這才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張鋒一向都有袁氏剋星之說,這次的計策雖好,但是能打敗他嗎?
第二百四十九節 成事在天(1)
三千騎一陣龍捲風般,梳子一樣梳進冀州平原,沿途沒有經過一次的補給,時間,爭的就是時間,爭取在袁尚得到訊息反應過來之前,打他個措手不及。
當然前提是袁尚不知情的情況下,如果被他知道了,設一個小小的埋伏就能坑了自己這三千人。
探子一撥又一撥的來來回回,不過傳回來的訊息驚人的一致,搜尋範圍到了二十里,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包括袁家的鬼也不見一個。
張鋒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說是謹慎或者說是第七感或者說是直覺,反正有問題。
幷州比冀州人口少得多,因此拿下壺關,再輕馬以進一路沒遇到什麼人一點也不奇怪,可是冀州在官渡之前史上的資料說是有九百萬,如此己在冀州境內兩天了,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張鋒不相信袁尚白痴到這種地步。
雖然目的就是要讓袁尚不知道自己的這一路孤軍深入,可是這種異常的寧靜讓張鋒有點害怕。
看來象夏候淵那樣六天跑一千里去滅門的活,不是人人都幹得了的。
“改變計劃,我們現在去官道,找一兩個村莊打聽一下。”
郭嘉身體不好,在壺關和張鋒討論了下進軍的細節,就呆在那裡,順便監視下新降的田豫。樂進、張遼、徐晃等人則率著大隊步兵跟進,押送著糧草,因此張鋒的三千人說是孤軍,一點也不為過。
三千人唿啦一下包圍了這座才幾十戶的小村莊,可想而知村人的反應。
家家戶戶那種搖搖欲墜彷彿風一吹便會倒塌的爛木門哐當一下全閉得嚴嚴實實,之後除了犬吠聲連連,安靜得象是到了半夜的墳地。
幾個士兵下馬,一腳踹開了頭一家象紙一樣單薄的門,只聽得幾聲女人哭,男人叫的聲音,又出來直奔村中間那間唯一的兩間房,扯出一個顫顫巍巍的老頭,說是村長。
那老頭見了張鋒一身鎧甲,周遭計程車兵又是凶神惡煞的模樣,早嚇得七魂去了六魄,非常熟練的往地上一跪,看來平時沒少幹這事。
“官爺,敝莊的糧草全都繳了啊,真的沒有節約了,您就是拿了我這條小命去,也擠不出一粒啊。”老頭又是打拱又是作揖,說得可憐兮兮的,鼻涕仗著地理優勢,跟眼淚賽跑,看誰先能落到地下。
繳糧?張鋒暗道一聲不好。
“呃,是本將軍記錯了。你們村是什麼時候繳的糧?”
“回官爺的話,是三個時辰之前。”
“行了,沒事了,你走吧。”
“多謝官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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