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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能硬攻下。
哪知道後院起火。
田豫令大開關門,率部伏於路邊,張鋒親手扶起。
見到田豫的臉色不佳,張鋒笑道:“我知道國讓大才,而對袁氏又感恩,奈何國事為重,不得不出此下策,待回許昌時,鋒自當負荊於令堂之前。”
田豫心裡的確很窩囊,忠孝不能兩全,一箭未放就投降了,這面子可比性命還重要,然而張鋒一番推心置腹的話讓他很感動。
“將軍言重了,豫……”涕噓不已,言不成句。
待到兩天後步軍大隊趕來,樂進還準備伐木做攻城車,哪知滿關遍插上的全是曹字和張字旗。
“張知機果然鬼神之謀,嘉不如也!”郭嘉雖然當面和張鋒常常鬥嘴,但在背後毫不吝嗇的讚美,這才是真君子。
第二百四十八節 謀事在人
張鋒把這次的進攻想得太簡單了些。
袁尚知道曹操的進攻遲早要來,而且也想到過有可能是並、兗、青的三面圍攻。
袁紹已死,袁家士兵計程車氣一落千里,加上袁氏兄弟的不和,袁尚每天自己也是憂心忡忡。
袁尚既然被袁紹看中是繼位者,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並不傻,反而真的有幾分聰明,顏、文、高,死的死,降的降,袁尚當即提升張郃的職位,以及蔣奇等一併原本名聲不彰的將領。這讓一直沒什麼機會出頭的眾人很感激。
為了收買人心,袁尚常常在府裡宴請這些人,還有許攸、審配、逢紀等人。
可是謀士們雖然人數少了很多,當年袁紹帳下的問題又一次暴露出來,互相傾軋。
意見常常相左不說,老是在背地裡互相下絆子,袁尚明白,如果不改變這種情況,他很快就要走上父親的老路。
“雋義(應該是儁乂,五筆實在不好打),你說怎麼辦呢?”袁尚到哪裡,都喜歡帶著張郃,這讓他很有安全感。
張郃長得並沒有顏良、文丑那麼一看就讓人過目不忘,沒有一股子彪悍之氣,更沒有那種覺得自己了不起,天下無雙的那種傲氣。反而倒有種與年紀極不相符的沉穩,這從他深邃的眼睛裡就可以看出。
因此袁尚越來越發現這是一個可造之材。
張郃是一個極有分寸的人,知道有些事不該自己多嘴,見袁尚問到自己頭上了,濃眉一掀,國字臉若是配上單眼皮,倒有些象一個高麗棒子。
“主公,若依末將之見,這些鳥人皆自視過高,目中無人,一山不若二虎,如果去一,也許會化解也未可知。”
袁尚驚訝的看著張郃那種楞角分明的臉,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解開了自己的心結,或者有這樣那樣別的問題,可這也未免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想想父親在時,田、沮二人都是智謀過人,許攸、辛評也不是泛泛之輩,可是為什麼總是自己人吵個不停?
逢紀、審配原本還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可袁譚帶著郭圖等人去了幽州,他們倆就開始搞事了。
許攸……只是慌著撈錢,袁尚故作不知,睜隻眼閉隻眼。
“那麼依雋義之見,當留何人,又去何人?”袁尚臉上的凝重,已經不是當初那種隨口問問的心理了。
“末將以為,審先生雖然性剛,然據理以爭,可堪大用,而逢先生未免心狹了些,許先生嘛……”張郃說到這裡頓了頓,“如果是主公府上主簿,則足可勝任!”
“哈哈哈!”袁尚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自從袁紹死後,自己有多久沒這樣笑過了?
“雋義,以後全仰仗你的大才了。”重重的拍了下張郃的肩膀,使得這員身價水漲船高的驍將感激的跪下:“主公對某恩重如山,當誓死以報!”
許昌城的田母自從來了之後就心神不安,她很清楚自己被如做夢般的劫持到了許昌,絕對是因為自己的兒子。
為了不使這個老實,孝順的兒子為難,田母都準備好了萬一被人脅迫,就一死了之,免得拖累兒子。
可是隻有一個瘦瘦高高的老頭上門來了幾次,噓寒問暖,另外帶了些錢糧、字畫什麼的,根本沒有一點半星要來強的意思。
那自稱姓程的老頭就有一次問過,能不能請她寫封信召兒子來歸,但是她拒絕了,那老頭看起來官職應該不小,但是一點架子也沒有,聽了之後再也沒提過這事了。
除了唯一的一個老僕,田家幾乎在這裡一窮二白。門口計程車兵也很客氣,從沒為難過田家的這兩人,但是田母總覺得不對。
一日,喚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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