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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有相當的愛好,青年時期便十分敬佩戰國名醫秦越人觀色察病的醫術,感嘆當時的名士但求在官場上追名逐利、趨附權貴而從不留意醫藥學。其後拜同郡名醫張伯祖為師,後來醫術精進超過其師所授。公元196年曾經有一次荊州地區最為嚴重的大面積瘟疫,張機的族人因這次浩劫死的人數有三分之二,因此他開始研究傳染病,並寫下鉅著《傷寒雜病論》十六卷,本著醫德為重的心,充分體現了“辯證論治”的思想,為了攻克醫術上的難題甚至辭官。比之稍晚的華佗都非常敬佩他。(注:華佗在歷上的醫術了德,不求財不為官;但是有一說是跟王越一樣,都是個官迷,在曹操頭疼的這個點上,他想以此為契機,為自己謀得一份前程,沒想到卻因此丟了命。我也不知道哪是真哪是假,但是他的《青囊書》,是確確實實沒有流傳下來。)
為了儘管能治好黃敘,張鋒一行路上並沒有停留,進了襄陽都只駐留了半天就又啟程了。在這半天張鋒也沒歇著,而是命人買了大量的豬肺、雪梨、川貝。(注:雪梨估計當時是肯定沒有的,這是為了劇情需要。)
不顧黃忠驚疑的眼神,張鋒令人在做飯時把雪梨去皮切塊,豬肺切塊漂去泡沫,與川貝同放入砂鍋內,加冰糖少許,清水適量,慢火熬煮一個半時辰後給黃敘服下。這是張鋒記得唯一治療肺病的方法,其實他對醫根本不懂多少,只不是原來進的醫院次數多而已,而久病成良藥,不少日常的病他都知道處理方法而已。
漸漸的,黃敘的咳嗽一日比一日少了起來,每次發作的時候也不至於那麼撕心裂肺一般,通宵的睡不著覺。到了第五天,已經沒見到黃敘的痰中有血絲了;到了第七天,黃敘在張鋒的要求下,在夜裡甚至可以起來,披著衣服在黃忠的照顧下走動了。
“主公大恩,黃某父子無以為報,願生生世世為主公執蹬牽馬。”熱淚盈眶的黃忠拉著同是感激涕零的黃敘雙又跪倒在張鋒尚且稚嫩的身體前。
多可貴的父親添瀆之情啊,為了兒子的命,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命賣給了張鋒這個看起來還是個孩子的十歲小子。古時候的這種人,可愛得有些傻。傻得讓人稱讚,又有一絲惋惜。
張鋒也讓黃忠的忠厚給感動,連忙上前拉住黃忠,卻如蜉蟻撼樹,動不得絲毫,只好先把黃敘扶起來:“鋒承漢升大哥之情,但鋒年幼,且令郎之病,只是暫得緩解,如要根治,非張神醫出手不可。”張機此時遠還沒有後來的成就,張鋒就已經給他冠上了“神醫”的帽子。
黃忠拉著黃敘,死命的不讓他站起來,黃敘無辜的看看張鋒,又看看老子,無奈的又跪下了。說到底,黃敘也還是個小孩子,讓他跪跟自己差不多的大的人有些尷尬,如果換了一個成年人,就沒有這種心態了。
“夜間地上頗涼,漢升大哥莫非希望令郎的病又加重麼?”以此動情,黃忠只好站起來說道:“主公可直呼漢升,大哥二字休要再提,須知上下有別,敘兒則可直呼其名。”張鋒不習慣這樣的叫法,奈何那時候有著根深蒂固的階級思想,而自認為忠君守理的那些人,更是在這方面嚴格要求自己。
“也罷,漢升,等令……敘病癒之後,你就親隨於我吧。”
“喏!”黃忠啊,一代名將,年屆六十高齡,尚與關羽戰成平手;七十古稀陣斬夏候淵,不知在三十多歲的時候,會有怎樣新的傳奇演繹出?張鋒心裡很是期待。
荊州和蜀、江東,是這個時候屬於少有戰火的地方,雖然歷史上劉備入蜀,孫策平江東,劉表匹馬入荊州,曹操南下,並沒有比起司、冀、雍、幽、青州那樣頻頻的戰事。黃巾之戰前的冀州有九百萬人口,而在曹操滅袁氏之後,只剩下三十萬,而曹操還高興得大呼:“大州!”戰亂之後人口減少之劇,由此可見一斑。
而深知歷史又知道人口重要性的張鋒,又怎麼允許坐視這等慘事出現而無所作為呢?
出襄陽往東南,準備轉入江陵,然後登船南下,進入湘江,可直抵長沙。時天大旱,路邊的土地大多荒蕪,連號稱生命力最強的雜草,都無力的在烈日下低垂著腦袋,通黃的顏色看不出一點生機。土地大片大片無人耕種,龜裂的隙縫如果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網著張鋒的心,也網著天下如此同樣際遇,生活在最底層的百姓的命運。
“唉,憐我世人,憂患實多。無粟無衣,碌碌終老。”張鋒騎馬走在最前面,身邊是王越。
曠野裡聲音傳得甚遠。黃敘精神愈好,白日也不再那般嗜睡,跟張鋒、文聘年歲又近,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當下聞言道:“莫非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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