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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咳嗽連連,有時連血都咳了出來,黃某這南陽城都尋遍了名醫,皆曰:此症無法治。可黃某半生就這一子,為了他,家裡已經快徒見四壁了。”
張鋒一聽:“哦?在下卻有一朋友,醫術之高,世所罕見,正要去拜訪於他,不如黃老哥帶上令郎,與在下同去,治癒之望不敢說一定,至少也是九成九。”
黃忠一聽大喜,忙彎腰作揖打拱道:“如若能治好小兒之病,黃忠這一身倒有幾分蠻力,倒可賣於公子家,奉公子為主!”
張鋒一聽,果然是黃忠,臉上都笑出了玫瑰花,謙虛道:“不急不急,先治好令郎為要。”
黃忠心疼兒子,於是攛啜著張鋒早點上路,無奈,張鋒只得回到客棧,將正在睡夢中口水橫淌似小溪,不知夢中做到幾品官的王越喊起來,一行人休整了半日即上路。
王越在馬上暈暈乎乎,心裡咒罵不已,為了個鄉里漢子,害得我腰痠背疼的沒休息好又要上路。
一行人出得南門,黃忠為了兒子的病卻是把家產都變賣了,全家搬到宛城外結廬而居。環境倒不借,一片茂盛的樹林裡,把草屋修在一條曲徑旁邊,以一棵參天大樹為牆,蘆葦為頂,綠蔭鬱郁,鳥語草長,倒有幾分隱世高人的味道。連夏日炎炎的暑氣也似乎退避三舍,張鋒一行人大呼清爽,有幾個家僕甚至把曲裾禪衣的右衽解開來,敞著衣襟,風吹胸肌涼。
黃忠在門口立住,羞愧的說;“敝舍簡陋,但怕汙了公子的尊體。不如公子門外稍候,我與我家那婆娘收拾下便走。”張鋒連連說不妨,想到,終於有一個沒說到“貴”字的。
門內早有一人聽得外面聲響,道:“可是相公回了?”黃忠應了一聲,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來應門,黃忠指著張鋒介紹道:“這位公子有一友,堪稱妙手,可治敘兒之病也,恐日久生變,這便帶敘兒走。”
那婦人也大喜一衽道:“如此便好,多謝這位公子。”把張鋒引起內,把一箇舊得破了好幾個的蒲團拍了好幾下,濺起灰一層,赧色說道:“蝸居實陋,不入公子尊眼。”
張鋒又是連連“不妨”,想起這古人也是好騙,怪不得老是聽說跟某某名人隨便說幾句,便引得對方賭咒發誓的投效。這黃忠,連這醫生是誰都沒問。
一張灰色帶黑的床單上鋪著些稻草,上面躺著一個臉色慘白的小孩子,雖然是夏天,他身上卻還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上面有幾處星星點點的血跡,估計就是他吐的血。
黃忠拿起一把劍,那婦人勿勿收拾了幾件衣服與他打了個包袱,就是全部家當。黃忠也算得上是一個顧家之人,抱起黃敘走了兩步回頭說道:“某走後,汝須好生看家,某治了敘兒的病就回。”
張鋒就懷裡掏出一把銅錢來說道:“這些零碎錢還請嫂嫂度日之用,恐黃老哥歸遲。”
那嫂人千推萬推,卻不敢接。黃忠大驚道:“這如何使得,黃某已得公子治病之諾,還望受公子之資乎?”
張鋒笑著說:“莫非黃老哥只欲救子,卻不管嫂嫂死活,觀黃老哥應無餘錢供嫂嫂度日吧?”
黃忠老臉一熱,說道:“也罷,公子大恩,黃某必粉身以報。”回頭也道:“既如此,汝便收下,以待某歸。”
那婦人千恩萬謝,眼中有淚流出,張鋒見不過這古人一點小事就感動得不行的樣子,連忙告辭出來。
黃忠把黃敘小心的抱到第一輛馬車上,就要啟程,張鋒這才想起徐晃還一直晾著在旁邊沒聞沒問過。
於是問道:“徐兄可有青雲之志,不若跟小弟一同上路?”
徐晃卻搖搖頭道:“張小兄出生大貴之家,卻難得一身豪氣,路見不平敢出頭,徐某本當隨公子去闖蕩一番,只不過已應同鄉楊奉之邀也,實難背信,望張小兄海涵。”
張鋒也不挽留,反正這徐晃最後還是跟了曹操。當下三人作別,徐晃自回不提。
一行人車轆轤搖搖的上路,王越還在馬背上表演醉拳一般的不住的兩邊擺,隨時好象掉下來。黃忠在車上看著兒子白得象玉一般無血色的臉,眉頭緊皺,忽然想起,這名醫到底是誰還不曾問過,就急急的跟了張鋒上路。
忙大聲問道:“主公,敢問貴友姓甚名誰?”
張鋒聽著主公這兩字,心裡蜜一樣甜,比泡了劉亦菲還高興,一下子就收了兩個大將。
“長沙張機!”四個字遠遠傳來,讓黃忠老臉上的“川”字之間的距離瞬間拉大了。
第十三節 遇賊
張機,字仲景。南陽人,從小精通博書,並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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